男人俯下身,在他的耳边哑声道,“我馋你的骚逼那么多年,又实在是找不到你这个人,好不容易在网上看到一个双性人在卖逼,点进去发现声音很像你……”
“花了很多很多钱去找这个双性人的信息,成本真的很大。可当我知道这个卖逼的婊子就是高高在上的苏舜,你知道那时候我的心情是什么吗?”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从直播里抓出来,把你操得流水失禁,把你干得逼都合不拢,怀着我的孩子哭着叫陆且寒的名字!”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苏舜有些哆嗦,他只觉得面前的人像蛇一样爬上了自己的身体,赤红的蛇信子吐出来,嘶嘶嘶在耳边低声喃喃,“听说你还没被其他男人操过,怎么样,要不要试试不一样的鸡巴,我保证我会比陆且寒肏得你更爽……嗯!”
何临易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苏舜忍无可忍一拳重重砸在他的小腹上,冷汗瞬间就从何临易的额角溢出来,他的脸色也惨白着,“妈的……”
苏舜没理会他,愤怒和耻辱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让他忘记到底为什么站在这里受到这样的羞辱,他转身打开了门,然而在打开门的瞬间就被人一脚踹得倒在了地上!
三个保镖走进来,将试图站起来挣扎的苏舜死死按在了地上,有人抬手就要打,何临易开口叫住,“别他妈乱打他!”
苏舜像是一只豹子被人按在地上,他粗喘着气,还在试图挣扎,可奈何那三个男人也不是吃素的。
何临易走过去,叹息着摸了摸他的脸,“你倔什么呢?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到现在都不能低下头。”
“是不是要在这几个人面前把你奸透了,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本分?”何临易垂眸看着他,接着勾开了他的衣领。
就在他准备让保镖将苏舜衣服扒下来时,另外一个冷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那你来告诉我,什么叫做本分。”
被压在地上的人浑身一震。
那是多么熟悉的嗓音,连每个音节都仿佛被记在灵魂里,像是刀子缓慢凌迟在身上……
从容不迫的语调,优雅中带着戾气的咬字,什么东西好像在这一刻被捏碎了……
苏舜抬起头,看到了那张他曾经爱到骨子里的脸。
俾睨的眸光,阴鸷的色泽在深处化为暗涌,紧抿的唇显露出的生硬冷酷,他仿佛一点都没有变……
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苏舜在那一刻,已经忘了呼吸,在和对方四目相对时,被压在脑海里的记忆打开了枷锁,蚀骨的疼痛翻涌上来,瞬间将心肺都湮没……
【作家想说的话:】
千呼万唤~~~
苏舜你仔细看看!陆且寒他只是脸没有变,可他好苍白好虚弱,他瘦的只剩骨头了啊啊啊啊啊(被拖走)
攻出来之后就成了宠妻小甜文呜呜~
07 送上门的小漂亮,太过娇气怕疼只能让攻给他舔逼
苏舜还记得六年前自己被父亲的手下亲自送到军校里,成为军校新生的那一天。
烈日炎炎,他站在校门口觉得热得难受,有人已经为他撑起了伞,“小少爷,先生不让我亲自送您进去。”身旁的男人一板一眼地说着。
苏舜却一点都不在意。
他还记得几天前自家老爸恨铁不成钢看着他的眼神,“一点点挫折都经受不了,哪有一点像我的儿子!我看我就该把你送去军队里好好磨练磨练!”
而起因则是因为父亲他心不在焉去跟人赛马,结果在马场上摔了个屁股朝天,然后……他丢脸地在马场上哭了半个小时。
这事传到父亲耳中,把本来就不堪的事情变本加厉描述,然后……他被劈头盖脸地训了。
“做人不能那么软弱!”
“摔倒了再爬起来不就行了吗!”
“你怎么越来越没有男子汉气概!”
苏舜红着眼睛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听着自家老爸的谆谆教诲,但他没告诉老爸他到底为什么哭。
那时候,他才刚刚满十八岁不久,可已经和陆且寒认识了五年。本身就是在军部大院里长大的,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陆且寒表面上有些淡漠冷酷,对没有血缘关系的苏舜却像是宠爱弟弟一样。
有时候太过宠爱了,被人说他在养小媳妇。而听到这样言论的陆且寒只有十五六岁,却只是对着别人扯了扯嘴角,“我就爱宠着他,你们管得着?”
苏舜当时躲在门后面,把这句话听进去了。他的脸在那一刻涨得通红,可那时候他太小了,还不能确定这到底是兄弟情还是爱情。
而且,他也没那么多心思去想。
年少的时光总是单纯的,也没想过什么未来,就只觉得当下过得快乐就好,哪里管得了什么将来的事?
高中结束,陆且寒顺理成章去了军部最好的军校,那里几乎全是各军部高层的优秀继承人,也只有那里才能成就陆且寒的梦想。而苏舜却因为体格、体力等等方面的限制,没办法以正式录取的方式去到那么好的军校,即便他的出生已经足够高贵。
意识到会和陆且寒分开,苏舜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不安。他甚至有些天真地跑去问陆且寒能不能不去,“寒哥,和我去一个学校不好吗?”
委屈巴巴地仰头望着对方,期盼着能得到一个让他欣喜的答案。
可陆且寒的态度却非常坚决,他捏了捏苏舜的脸颊,“让你不好好做体能训练。”
明明知道这是对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学校,苏舜在说出这个请求后也有些羞耻,可真的被拒绝时他还是有些伤心。
他被陆且寒宠坏了,总觉得对方会什么都顺着他的意。
可他也并不是那么恃宠而骄的人。吸了吸鼻子,他红着眼睛看着他的寒哥,最后只是小声地嘀咕道,“那我努力努力,去军校找你吧。”
陆且寒难得地笑了,像是春水化开了冬日的坚冰,他伸手习惯性揉乱了苏舜的头发,“乖,军校很辛苦,你在经济学院也很好。”说完又加了一句,“不要勉强自己,知道么?”
苏舜是早产儿,所以是娘胎里带来的羸弱。苏家和陆家是世交,这一点陆且寒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离别在苏舜的心里就那样变成一颗种子,很快就发出芽来。军校是封闭式管理,他就算是想去也去不了,陆且寒也出不来。
才短短一个月,苏舜就想那个人想得要了命,被人喊去马场赛马,他在马背上想着陆且寒,心不在焉地就栽了下来,可把身旁的朋友吓坏了。
可栽下去的苏舜灰头土脸在地上坐着,脑子就只想着,“要是寒哥在,他肯定会马上把我抱起来,然后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