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喊了一句,就马上被擦地板的臭抹布,堵住了嘴巴。
嬷嬷不怀好意地说:
“稻婕妤,您不愿意用力,只好老身来帮你了。”
说完,用力按压小太监的子宫,把龙胎拼命往下按。
但小太监双腿被紧紧绑在一起,胎儿哪里下得去,膀胱也痛得很,他疼得昏过去又疼醒过来。
“呜呜……呃呜……呜呃……”
生了那么久还没生出来,也没传太医,皇帝觉得有些不对劲,让总管进去看看。
总管进门后,看到大惊失色的嬷嬷,以及小太监被绑住的双腿,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他巴不得小太监一尸两命,于是全当做没看见,还让嬷嬷放心。
“总,总管大人,这,这是……”嬷嬷看着陛下身旁的总管,冷汗都下来了。
“放心吧,嬷嬷,咱俩出去会跟陛下说,里头一切正常的。”潘总管笑了笑,丝毫不顾稻文苟的死活。
看着离去的潘总管,稻文苟的眼神充满了绝望。
潘总管出了门,回禀皇上:
“陛下,接生嬷嬷说,稻婕妤是双性,第一次生龙胎,生得慢点在所难免,估摸着还需要一些时间。”
反正将来出了事,就往街上接生嬷嬷身上推,可不关他的事。
皇帝点点头,没有再细问。
最后还是太后察觉出什么,叫身边的嬷嬷去接生,虽然他不待见小太监,但总归是自己的孙儿,母体怎么样不重要,只希望龙子龙孙平安。
但太后也不想稻婕妤太好过,于是吩咐了,在不伤害龙胎的情况下,延长产程,让稻婕妤多吃吃苦头,最好下体严重撕裂。
于是新来的接生嬷嬷,在解开稻文苟双腿的绳子后,多次把婴儿脑袋推入稻婕妤产道,并在体内挪位,让婴儿脚先出来。
“呃啊啊啊!!好,好痛,呜呜呜,求太后让我生下来吧,不要再往里头推了,让贱妾生下来吧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求求您让我生吧!让我生下来啊呜呜呜……啊啊啊!!!”
“皇上!皇上!求您让贱妾生下来吧,求您让贱妾生下龙胎啊啊啊!”
多可怜,怀胎十月,连诞下龙子都要求得九五至尊的同意。
皇上若不同意,龙胎憋到死都别想生出来,稻文苟以双性太监之身侍奉皇帝,实在卑贱得很。
稻文苟叫得惨绝人寰,多次想把胎头已经出来的龙胎,一口气往下伸出体外。
却被反反复复把胎头推进产道,不让痛快地生出来,整个产道和子宫都疼得颤抖抽搐。
在下人们的努力下,稻文苟产道里的龙胎,终于被掉了个头。
从脑袋朝下的顺产位,变成一只腿伸出来的难产位。
这才终于被允许用力生子。
“行了,稻婕妤,您身份下贱,能够被允许孕育龙胎并产下,已经是天家的恩赐,总是要吃点苦头,以示驯服和感激的。”
“现在龙胎位置对了,您若能努力把龙胎生出来,才能算是功德无限呢。”
“您可以开始用力了。”
新的接生嬷嬷,看到产道口出现的不再是胎儿的脑袋,而是胎儿的一只脚,终于松了一口气,语气凉凉地叫稻文苟开始努力,完了要记得谢恩。
“呃啊啊……是!贱妾呃,贱妾谢陛下隆恩!谢陛下允许贱妾生下龙胎呃啊啊啊啊!!”
“哇嗷嗷”
终于,小太监艰难生下了龙胎,但下体也严重撕裂。
只是,这龙胎的降生,却令在场的人半天惊愣了大半天。
而接下来的一句惊呼,也令刚生产完,疲惫不堪的稻文苟,心底一沉
“天啊!这,这皇儿……居然是个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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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惊呼,稻文苟的心猛地往下沉。
皇子也好,公主也罢。
哪怕生的是个公主,自己无法封嫔,只能晋封昭仪,因而按照后宫规定,也无法亲自抚育公主,但好歹生下的公主,是个世人眼中正常的孩子。
然而眼下情况……
怎么就和自己一样,是个双性,还是天生的双性呢?
皇家能够容忍一位双性皇儿吗?
下人们自然不敢擅作主张,连忙第一时间抱去皇上那儿,汇报了情况,请皇帝定夺。
正好太后也在皇帝处。
一开始皇帝还不敢相信,知道亲眼看到了胎儿的下体。
皇帝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