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文苟思即此,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然而接生嬷嬷看了很不喜,看着美人垂泪,嬷嬷冷漠地嘲讽道:
“稻婕妤,这有幸孕育龙胎,产下龙嗣,可是天大的喜事,您这一脸哭丧的样子,是对陛下有所不满,不愿意遵守圣旨,不情愿生下陛下的龙子吗?”
这罪名可扣大了,稻文苟万万不敢惹佐迦皇帝不快,于是硬生生挺着已经被强制延产两个月的大肚子,扶着膀胱艰难下跪,对接生嬷嬷磕头求饶道:
“砰!砰!砰!”
“嬷嬷恕罪!贱妾不敢有所不满!贱妾……贱妾这是喜极而泣!想着将要诞下皇子,心里头高兴,一时间……一时间忍不住开心得流眼泪!”
“贱妾会谨遵圣意,在龙胎诞下之前,万万不敢尿出一滴尿!贱妾何其有幸能生下龙胎,一定会努力憋尿,绝不敢妄想私自排尿,求嬷嬷原谅贱妾的失态!”
多么滑稽而荒唐的一幕。
后宫嫔妃挺着大肚子,要临盆的时候还要憋着尿,忍着肚子疼,主动跪在接生嬷嬷的面前受辱,真是岂有此理!
但事实就是如此悲伤,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因为稻文苟只是稻婕妤,并不是什么高位的妃嫔,而这几个月下人们在各自主子的授意下,对稻文苟的磋磨,皇帝居然也并没有因此翻脸,反而也跟着更加严格地要求稻文苟憋屎憋尿,对稻文苟施加各种束缚。
皇宫里除了皇上,正经主子还有两位,那就是皇后和太后。
皇后和太后都不喜稻文苟,再加上权势滔天的华贵妃也对稻文苟充满敌意,明目张胆地加以磋磨。
后宫下人们看人下碟,自然也对稻文苟毫无恭敬之意,甚至明着唾弃,仗着皇帝的旨意,让稻文苟憋更多的尿,罚稻文苟打更多的手板和鸡巴板,把稻文苟罚得死去活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声求饶,并以此为乐。
现在看着稻文苟挺着大肚子,艰难地跪自己,接生嬷嬷心里头很有快意
一向都是奴隶跪主子,今天皇后娘娘要自己负责接生,反倒是便宜了自己,让自己也做了回主子!
接生嬷嬷心里头畅快,面上更是不屑,继续刁难道:
“不是老身要为难稻婕妤,主要无规矩不成方圆。”
“这样吧,老身可以不禀报皇上,稻婕妤想抗旨尿尿的事,但您也不能让我难做,至少,也该拿出您的诚意来让老身看看才是。”
听到嬷嬷不报告皇上,稻文苟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真的很害怕皇帝会对自己不喜,认为自己不够乖顺听话,这样自己会被加强规矩事小,无法继续晋升甚至有可能被降位事大。
于是稻婕妤忍着强烈的腹痛,跪在地上含泪说道:
“好嬷嬷,贱妾什么都愿意做,求嬷嬷饶了贱妾这回吧!”
接生嬷嬷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指着桌上早就冷掉的一整壶茶水说道:
“老身也不为难稻婕妤,婕妤自己把这壶茶水喝了,产下皇嗣前不许再提尿尿的事,这事也就过去了。”
稻婕妤肚子很痛,也非常想尿尿。
上一次被允许排尿,还是昨天中午的事了。
但没有办法,为了能顺利诞下皇子,小太监稻文苟只能含泪,拖着沉甸甸的肚皮,努力咽下一大壶利尿的茶水。
茶水很凉,一下子硬灌下一大壶,稻文苟的胃撑得难受。
而这些满满一胃的利尿茶水,在后面生产的时候,最多再过一个时辰吧,就会如数化作尿水,通通汇入稻文苟可怜痛苦的尿泡中。
“嬷嬷……呃,贱妾的喝完了……呜,求嬷嬷……呃,帮贱妾接生啊啊啊……”
稻文苟的龙胎,早在两个月前,就想出生了,偏偏被太医缝了小逼,硬生生熬到今日才允许生出来,宫缩早就痛得两眼一黑了。
接生嬷嬷得了皇后的吩咐,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让小太监,把肚子里的龙胎生出来。
皇后有令,接生嬷嬷自然要好好办,办好了才能有赏。
嬷嬷看着痛苦翻滚的稻文苟,听着他的哀嚎请求,心里头想到一计:
“稻婕妤,请您脱下裤子,打开双腿,这样老身才有办法替您接生啊!”
稻文苟忍着疼照做。
结果嬷嬷故作吃惊,大声一呵:
“哎呀,稻婕妤!您的女人逼都被缝在一起了,老身得先帮你把线取了,才能迎接龙胎出生啊!”
“呜呃……辛苦嬷嬷了……”稻文苟满头冷汗地说道。
结果嬷嬷说完,也没有拿剪刀,直接徒手对着稻文苟被紧紧缝合在一起的女人逼,大力捏来扯去,硬生生扯下逼毛,还趁机用力狠掐稻文苟水嫩嫩的小逼,把稻文苟掐得苦不堪言:
“呜,呜呜……嬷嬷,嬷嬷轻点,小逼好疼好疼呜……”
稻文苟嘴上求饶,却不敢真的并拢双腿,影响接生嬷嬷给自己的小逼拆线,看上去很是温顺听话。
疼?就是要你疼才好呢!
接生嬷嬷心里暗笑道,手下的劲更狠了,大力拔拽稻文苟女人逼上的阴毛,跟拔韭菜似的,拽得小太监一口女人逼痛到不停地抽搐颤抖!
按理说,后宫嫔妃的下体,是要定期剃毛,清理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以方便龙根享用才是。
但一来,稻文苟女人逼上的毛发稀疏,不像别的妃嫔乌压压一片,看着不讨喜只能全部剃掉。
二来嘛,皇帝喜欢在艹稻文苟的小逼时,徒手拔他的阴毛,看着稻文苟女人逼抽搐颤抖的模样,会让皇帝的龙根兴致更好。
因此,稻文苟为数不多的逼毛,就没有定期剔除了。
只是每次被拔毛的时候,稻文苟都会流着泪想:还不如像别的嫔妃一样,定期剔除呢,至少比拔毛要好,拔阴毛,真的好痛啊!
“呜呜……嬷嬷轻点……呃啊贱逼知错了,嬷嬷轻点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