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使小逼很痛,稻文苟也只能含泪忍痛,努力跪在龙床上往下坐,乖乖将粗长得离谱的巨根,全部含进自己痛得抽搐的小逼中。
“呃啊……呜呃,好,好大嗯呜……”
皇帝的大鸡巴,实在太过粗长了。
而稻文苟的小逼口,又实在太小了,比宫里最年幼的嫔妃,还要小。
这么小小的一只逼,却能带给皇帝的大鸡巴,最紧致销魂的感觉。
皇帝之前破处无数,却从未肏进过,如此紧窄的逼穴中,他的大鸡巴爽到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啧,骚逼真紧,真是天生就该伺候男人的贱种。”
稻文苟年纪小,第一次侍寝,就光着身子被羞辱,脸色涨得通红,但对方是高高在上的佐迦皇帝,因此也只能强忍委屈和逼痛,乖巧地回答道:
“是,皇上说得是!呃啊……奴,奴的贱逼呃啊……贱逼天生,天生就是生出来呜……给,给皇上您尊贵的龙根呃啊……给尊贵的大鸡巴,做鸡巴套子的呃啊……”
“哈哈哈,鸡巴套子!这个形容好!教养嬷嬷把你调教得很不错!”
皇帝龙根的前半段,被逼肉紧紧包裹,听着稻文苟卑贱的回答,内心很是受用,大鸡巴怒涨得更大了!
这下可苦了小太监的小嫩逼了。
小肿逼卡在龙根一半的位置,实在坐不下去了。
稻文苟幼小的嫩逼,痛苦不堪地含着巨根,疼到逼肉抽搐颤抖,再难往下坐进去一点。
“啧,你在磨磨蹭蹭什么?贱逼不好好伺候朕的龙根,贱逼是想挨罚吗?!”
佐迦皇帝是九五至尊,才不换贱奴的下体疼不疼呢,他只想大鸡巴快点爽到,于是对疼得直掉眼泪的稻文苟呵斥道。
稻文苟憋着满腹的尿液,整个下半身都在疼,一边还在继续往下用力,努力将皇帝的大鸡巴,吞进自己疼到快要撕裂的小逼中:
“呜……皇上,皇上息怒……贱奴呃,贱奴的贱逼没用呜……请,请皇上帮帮贱逼,贱逼好想被皇上的龙根肏呃……贱逼呃啊……贱逼求龙根垂怜啊啊啊!!”
稻文苟卑贱的话,取悦了皇帝的龙根,皇帝不再跟他计较,直接一把抓住,稻文苟被紧紧裹缠的小鸡巴,用力往下拽,一口气将整只大鸡巴,全部肏进小太监的女人逼中:
“呃啊啊啊啊!!!”
处子膜破了。
处子血流出,裹满了尊贵的龙根。
“流血了呢。”皇帝心情很好地说道。
“呜呜呜……陛下恕罪!都是贱逼的错!贱逼肮脏的血,弄脏了您尊贵的龙根,贱逼有罪呃啊啊啊!”
不等稻文苟稍微缓一缓,皇帝就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可怜的小幼逼,才刚被捅破了处子膜,正疼得很,却不得片刻休息,也不得半分怜惜,就要马上吞吃伺候皇帝的大鸡巴,实在是可怜得紧。
“啧,你的贱逼怎么那么紧?啪!啪!嘶你的小腹怎么肿成那么大?好紧……啪!啪!”
大鸡巴无与伦比地舒爽,皇帝忍不住夸赞道。
“呃啊……回,回皇上话呃嗯……贱奴,呃贱奴小腹呃……尿泡呃嗯,憋,憋了尿呃……”
稻文苟一边忍着逼痛,一边努力忍着,差点要被肏出来的尿液,颤抖着下身回答道。
“……啪!啪!原来如此……”皇帝若有所思:
“……既如此,今后你侍寝,都得憋着尿侍寝,提前三个时辰把尿憋好了,听明白没有?”
说完,大鸡巴故意往稻文苟,尿泡的方向撞去,直撞得稻文苟的尿泡上下晃动,疼得膀胱呜呜哭泣。
小太监因为要憋尿,不敢不小心在龙床上漏出一滴尿,因此时时刻刻,都在努力收缩着两瓣逼肉,将皇帝的龙根吮吸得欲仙欲死。
“呜……呜呜,是!贱奴一定呃啊……好好憋尿,争取让尊贵的大鸡巴呃啊……让尊贵的龙根舒服呜呜呜……”
同样都长了鸡巴,皇上的鸡巴从小就尊贵无比,野蛮生长,长成了现在巨大粗长的模样。
而自己的小鸡巴,却是低贱的贱鸡巴,每天都要被严格地束缚、管教,拘着小鸡巴不许它长大,还得努力憋尿以取悦皇帝尊贵的大鸡巴。
稻文苟想到此处,心里头实在委屈得紧,却也不敢给皇帝摆脸色,只是陪着笑,用自己肿痛的小嫩逼,仔细伺候尊贵的龙根,以求得皇帝的满意。
虽说皇帝要求稻文苟,侍寝之前,要提前三小时憋好尿液。
但由于从皇帝翻牌子,到嫔妃被接来龙宫里侍寝,前后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再加上也不知道,皇帝究竟啥时候会心血来潮,指名又要小太监侍寝。
因此,为了更好地为龙根服务,避免败坏佐迦皇帝的兴致,稻文苟基本上无时无刻,就连晚上睡觉休息的时间里,都要被底下的宫人拘着尿,小腹也要时刻保持膀胱高肿的样子,以迎候龙根的临幸。
只有在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下人才会准许他放出一点点尿。
但也不许他尿太多,生怕下一刻皇帝就指名,要小太监侍寝,而小太监却没有憋够尿,惹得皇帝不快。
狠肏了一个多时辰,龙根才终于射精。
皇帝叫了水,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而稻文苟,作为贱奴太监,自然是没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待遇的。
哪怕是第一次侍寝,刚刚被破处开苞,下体无比疼痛,也得忍痛,继续禁着尿,跪着伺候皇帝洗澡。
皇帝洗完澡后,下人们也已经换好了床单被子,皇帝回到龙床上,开始呼呼大睡了。
稻文苟作为贱奴,侍寝后没有睡觉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