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他用手指把自己的贝肉分开,捉住早就兴奋勃起的阴蒂,象是搓麻绳一样左右捻。
“舒服吗?夹的我更紧了。”他啪啪撞击着她最深的地方,手指胡乱地搓她的小阴核,故意积攒着她的快感。
她脸红的滴血,却无法挪开视线,她又抬头看到孟煜沉浸在性欲里的性感模样,浑身更热了。
被对折压着,很快那股伴随着高潮的尿意隐隐冒头,不断开合的尿道口出卖了她,一直玩阴蒂的男人当然注意到就在下方可爱小孔的动静。
“宝宝,想尿了是吗?”
他一把把她揽进怀里,疯了似的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身体一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象是交配期发狂的雄兽。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宛如饥渴的婴孩使劲嘬着她的乳孔,手指开始有节奏地用力刺激阴蒂和尿道口,他越是往深处肏,越能感觉到她即将排泄的肌肉律动,他吐出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骨:“忘了答应哥哥什么了?有感觉了为什么不泄出来?”
“不行,我还是羞,啊啊啊……”
他用指骨顶住她的尿道口打着转压,她根本受不了,浑身打着战栗就尿出一股水柱,水柱喷到他的小腹上,孟煜爽得一个激灵,马眼一抖也射出来。
滚烫的浓浆烫的她又高潮了,孟煜突然把肉棒抽出来,看着她下面失禁和潮吹一起泄的样子。
直到她身子停止痉挛,他捧上她的脸:“看着我宝宝,刚才是谁把你肏到尿出来?”
“是哥哥…”她眼角红红的,缓过来之后挣扎了一下,“不做了好吗?”
“嗯。”他亲了她一下,把她抱进浴室里,给浴缸里又放了水。他自己在旁边速速冲洗了一下,腰上随便裹了一条浴巾。
“我去收拾一下,你先泡一会。”
等人出去后,她觉得身体有些累,怕自己睡在浴缸里睡着,没敢耽误,赶紧爬出来裹上了浴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孟煜在换床单。
换下来的床单有好几片十分明显的水渍,她觉得画面不忍直视,孟煜转过身来看到她的表情,挑挑眉:“怎么了?又不好意思?”
她没说话。
“小时候哥哥给你换尿湿的床单,长大后还在给你换尿湿的床单,不是很好吗?”他难得说了这种话,把孟诗瑶搞的要笑不笑。
他给她吹干头发,把她揽在怀里:“所以瑶瑶,我们说开了对吗?无论怎么样,和哥哥最亲密的关系不会断。”
她想着,就这样吧,她不会和孟煜因为有了肉体关系就有间隙,但是她也不想和宋鹤安分开。就当她是一个既要又要的贪心女人吧。
他见她点头确认下来,珍重地去亲她的五官,最后化成一句叹息:“睡吧宝贝,休息一下。”
0022 22.出院,针锋相对
宋鹤安本来也没受多严重的伤,加上消失这段时间也积攒了不少事,醒了之后只在医院待了三天就出院了。
孟诗瑶也结束了请假,回去上班了。
这两天最大的事就是等着沈多鑫这个案子结果,也搞清楚了为什么宋鹤安会突然出现在医院门口。原来是那天沈多鑫被警察传唤后,怕事情闹大,叫人把关起来的宋鹤安扔医院了。
这段时间季淮川也得益于此,和孟诗瑶熟稔起来,平日里也能聊上几句。
距离孟诗瑶和宋鹤安的婚礼还有不到两个多月,宋轶泽有事没事就往孟诗瑶面前晃,就连宋鹤安都开始觉得不对劲,特意和他说过要保持距离,毕竟是嫂子。
追的就是嫂子。宋轶泽表面打着哈哈,心里还是盘算着小九九。
挑了一天大家都有空的日子,说给鹤安庆祝一下,本来说好孟诗瑶亲自做饭的,但一是五个成年人最起码得炒五六个菜宋鹤安觉得太累不想让她做,本来平常她都不需要干这些事,二是每个人心里都觉得其他几个男人不配吃孟诗瑶做的东西。
最后四个男人一致说去酒店,她也只好答应。
“抱歉啊,之前还说我做饭给你吃,结果还是去的酒店。”
路上,她偷偷和坐在后排的季淮川表示不好意思,总觉得答应过他了,自己没做到。
“没事,你不用道歉的。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对吗?”
他不想断掉这层关系,他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能像现在一样和她靠得这么近,还有一起吃饭聊天的机会。
“那再过些日子,我单独给你做一次,去你那做,不告诉鹤安。”她知道宋鹤安不希望她被繁杂的家务困扰,所以一般不让她碰,她偶尔会给宋鹤安做点简单的,他都很高兴。
“真的吗?”他简直不敢想,“那我等着。”
季淮川兴奋的模样被一直盯着孟诗瑶动静的宋轶泽在后视镜捕捉到,嘴里“嗤”了一声。
他还忘了,这还有个跟他竞争小三位置的小四呢!
孟煜也注意到季淮川的样子,眼神暗了暗,却又撇过眼去。他已经占了最好的位置了,一个无论她身边有谁自己都和她最亲近的位置,就算有这些男人,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只有宋鹤安开着车,没注意到这边的互动。
一顿饭除了孟诗瑶和宋鹤安,剩下三个人都各有心思。几个男人都喝了点酒,宋鹤安喝的最多,估计是快要结婚了,再加上沈多鑫被判了刑,虽然不久,但也出了口气,所以心情好得很。
宋轶泽也醉醺醺的,非要拉着季淮川去厕所,季淮川没办法,只好搀着他去。
“我知道你对瑶瑶有心思。”
一进厕所,宋轶泽醉酒的模样消失殆尽,对着孟诗瑶那双无辜的模样变得极为锋利,“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想法,但是我希望你知难而退。”
季淮川挑挑眉:“你是在为你哥说话,还是自己?”
“这跟你没关系,这是我们家的事,只需要你离得远远的就行了。”
季淮川本来是准备怀柔政策的,他只是想着,孟诗瑶和宋鹤安大学时就在一起了,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再怎么样现在也不能强行插手了。以现在的进度,只要能和自己做很好的朋友他就满足了,可宋轶泽的话让他此时改变了主意。
他笑了出来,带着一股释然,好像是终于突破了自己的那层枷锁:“怎么?准你对自己嫂子出手?不准我打主意?你知道宋鹤安是怎么追到的人吗?你以为他为什么这么感谢我?”
“原来罪魁祸首是你。”宋轶泽先是磨磨牙,又可怜地瞧着他,“你居然帮别人追自己喜欢的女人,哦~我懂了,你是那种看不清自己喜欢谁的绝世傻叉啊哈哈哈哈!”
宋轶泽嘲笑的样子太过欠揍,季淮川捏得指骨咯啦咯啦响,却因为这里是公共场合不能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