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之本是调侃,他再想要她,地方不合适,平息几瞬也是可以下去的。却没成想,她竟直接动手,掀了自己的衣襟,扯落腰带,一双软嫩柔荑伸进去,缓缓撸动起来。
她这一动,本只有五分涨的男根,已是涨足了十分,是任他再如何自制,如何运力,都压不下去的了。
屋内,只见桌前本该用饭的男人,正肩背挺直地仰躺坐于凳上,看着一桌俱已凉掉的菜肴,眼神幽暗又迷惑,眉头舒展又紧锁。
而那四方木桌的下沿,正跪坐着一个绿裙女子,面带潮红,眼含薄泪,凄凄惨惨的眉毛上全是手腕酸疼的隐忍,只听一阵阵细弱蚊声的幽颤传来:
“你…好没好…好没好啊…呜呜…怎么还没好…”
周清菀本以为用手是件很简单的事,起初时,怕他将污浊蹭到裤子上,她还一手撸动,一手拿了手绢在他那方接着。
但眼下已不知道弄了多久,她两手都已倒腾过几遍,只觉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烫,越来越粗,一手都聚不拢外,却是没有一点要释放的感觉。
他那处的东西,她已不是第一次见,但此时正值正午,窗外的阳光烈的很,如此直白清晰的日光下,只见粗大的红紫色肉柱上盘旋着几道青筋,伞状的龟头上,有上一处细小的洞口,里面好似亮晶晶的。
看着眼前的亮晶晶,周清菀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情动起来。
跪坐于腿上的臀部碰着脚跟,她已不知不觉地,用脚跟去摩擦自己的那处地方。
呜呜,他再不好,她都要好了。
她不好过,苏逸之又何尝好过,她的那双小手,柔弱无骨,又软又滑,借着手心浸透的汗液,缓缓摩擦在自己的阴茎,虽不及入她穴时的水润满涨之感,但在这光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是意外的让人舒服。
于是这一舒服,便忘了时辰,忘了身至何处,以至于到现在,他已不能靠意志力去操控它,只能任由欲望的驱使,任它疯狂生长。
“呜呜~夫君~夫君你快点吧~我,我手好酸啊~”
周清菀两手齐上,一上一下地握住满根阴茎,一张粉中带白樱桃面,凄凄惨惨地望着他,求饶道。
苏逸之沉眸,对上她的目光,看着她眼中倒映出的自己,明明还是熟悉的自己,却又不像自己。
听着她近乎于娇喘的嘤咛,苏逸之狠了狠心,抬手覆上她正撸动的手,止住动势,道了句“罢了。”
拽着她的手起身,将已瘫软到无法站立的女人捞进怀里,忍住想就地将她压倒的冲动,抱着她兀自喘息。
“夫君~”
周清菀被人蒙头揽在怀里,隔着身上薄薄的夏衫衣裙,能明显感觉到下面顶着她的那处坚硬。他明明没好,明明如此想要,却又因为怜惜她而…
周清菀觉得自己这顿饭,送得好像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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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窗弄潮 (高h)
苏逸之紧紧地搂着怀中女子,想要慢慢平息体内的欲望。但心中越是克制,身下越是叫嚣。
一双大手不由自主地在她身后流连,抚过她纤细的腰肢,摸上滚翘带肉的臀迹,再往下,却意外地摸到几许潮意。
苏逸之呆呆地睁眼,任由大手在女人的臀上和腿心徘徊,越摸越湿,越往里越明显,猛地,似是意识到什么,苏逸之一把扳过女人的身体,迫她躬起,只见腰臀处的绿色薄纱上,竟亮晶晶地沾了一片湿意。
“你!”
苏逸之咬牙切齿的一个字,周清菀却听得分明,连忙挣着他的胳膊,想转过身来,口中呜呜地替自己的不争气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是地上的水,地上…”
苏逸之瞥向她刚刚坐过的地面,干干净净,哪有什么水滴。
自此,身下的欲望便彻底无法收拾,也再顾不得这处是哪里,揽着女人的腰,将人抵到了先前他正埋头伏笔的案上,一把扯落她的裤子,将那昂扬的硬物顶了进去。
“啊~”
“唔~”
辅一进入,两人俱是舒爽地闷哼出声。
周清菀更是不争气地落了几个泪滴。晶莹的泪水,滚落到桌前的纸张上,洇花了他先前所写的字迹。
但后面,她也全然看不清他写的是什么了,因为已被人顶着摇晃到无法凝神。只能勉力撑着双手立于桌沿,尽量不压皱他的书。
“怎么就这么会勾人呢?嗯?”
苏逸之将女人身上的衣裙卷起,从后方解了她的肚兜,托住那满手的香润圆滑。
“我…我不是故意的…”
嘴上说着不是故意,但周清菀的身子却诚实得很,不用苏逸之怎么摆弄,自己就知道调整好角度,怎么让苏逸之那物什顶到她最痒的地方。
“不是故意?不是故意来给我送饭?不是故意要替我弄那处,不是故意出了这许多水来?”
苏逸之一手摸上两人相交的地方,果然,湿淋淋水露露一片。
因为她的反应,他心中也觉得高兴,连带着动作都孟浪了起来,按着她的腰,桌子推得吱嘎吱嘎直响。若不是桌案本就靠着墙,怕都要冲到外面去了。
“啊~啊~你轻点~”
周清菀用气声急促地道。
这里虽是离书堂有些距离,但刚刚,苏七明明就在外面的。
话说苏七,早在两人在饭桌前摆弄出声的时候,便识相地跑到远处去了。此刻他正站在湖中央的桥上,一边守着不让人来打搅,一边欣赏着书院雅致的景色。他觉得这好像自苏家败落后,第一次觉得这个地方又是这么漂亮。
“轻点?轻点能喂饱你这欲求不满的小浪穴么?昨日我就说你定是没要够,不然又怎会在这青天白日地,巴巴地跑来求爷肏~”
先前苏逸之本不打算脱她衣衫,但无奈她的身子太过于太诱人,诱得他只能半揽半抱着地,将人的衣服褪下一半,松松夸夸置于相联的跨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