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贴住她的腰窝处,滚烫的皮肤隔着衣服也让他手心战栗。

第104章 吃干抹净

季风终于舍得松开她的时候,张琪瑶整个人已经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她这会儿脑袋浑浊不太能理智的思考,只知道刚才季风亲了她。

她闭了闭眼,勉强压抑住心头的震惊。又突然酒意上头,有点晕乎乎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在想什么?”

季风微微低头,看了她好一会儿。她没有预想中的生气,可也没有开口质问他为什么亲她。

终究他先忍不住开了口,有点儿懊恼怎么就沉不住气,万一这事过后,她更躲着他怎么办?

怀里的人没说话,他纠结了几分钟,抬起了她的头,却发现她就这么睡着了?

季风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齿的捏了捏她的脸,撩了他就不负责了是吧?

可无论他怎么喊,怀里的人都没醒来的趋势,到最后他彻底服气。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在次卧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他又抬步往主卧方向走去,既然有了开始,那就别想轻易结束。

他把人放在了主卧的床上,给她脱了鞋子,看了她好一会儿还是没敢给她换衣服。他掀开被子就这么躺在了她的旁边。

半夜,张琪瑶头疼的不行,嗓子也有点儿干,她迷迷糊糊醒来,想喝水却发现浑身难受。

也没想起来这会儿是在哪里,她只觉得胸口那里勒得慌,她下意识伸手解了衣扣,一下就觉得胸腔空气流通了,她快被憋死了。又脱下身上的牛仔裤,她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怎么能没换衣服就睡了,她真是邋遢。

却没发现身旁的人这会儿正眼睛绿油油的看着她。

“你在干嘛?”

季风一直没睡,怕她半夜醒来会不舒服,毕竟没见过她喝醉酒的样子,就这么一直待在她旁边,室内没开灯,就算他没说话,她也该察觉到身旁有个人吧?还是说酒还没醒?

张琪瑶准备脱下上衣的动作顿住,她惊愕的睁大眼睛,转过头,不可思议的开口。

“我……你……你怎么在我床上?”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季风笑了笑,微微眯了眯眼睛,室内一片昏暗,窗帘也遮的严严实实,他却好像能看到她这会儿的窘迫样子,迷糊又可爱。

“瑶瑶,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这是我的家,你现在睡的是我的床。”

他尽力压抑住身体内心深处此刻想不顾一切占有她的欲望,急不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一只从来就不乖乖听话的野兔子。他只能一步一步试探,把她诱进自己的地盘。

张琪瑶脸色涨红,她隐约想起来她心情不太好,在饭店门口遇见了季风。她说她想喝酒,季风给了她一瓶红酒,她好像也没喝完吧?就这么醉了?

但就算她醉了,他为什么要躺在她旁边啊?把她扔床上任她自生自灭不成吗?

“季风哥哥,你能不能先出去?”她往被子里缩了缩,整个人只露出了一张脸。

声音紧张又带了点害羞,毕竟她这会儿下半身就只穿了贴身衣物,虽然上半身衣服还没脱,但里面的衣服被她自个儿解了,她没脸在他面前镇定自若的重新扣上啊。

“你都喊我季风哥哥了,我就当你没醉了,”这会儿让他走?晚了。

“既然没醉,之前我给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他俯身凑近她,伸出手指在她唇上按了按,声音里带了点旖旎。“或者说,睡着之前的事还记得吗?”

张琪瑶脑海里一秒闪过他亲她的画面,热烈缱绻,带着强势和万般怜惜。她耳朵不争气的红了红,却又下意识摇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风按住她唇的手一顿,指腹在她下唇摩挲了一下,轻声开口,“行,那帮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酒鬼回忆一下。”

然后,他低头,再次吻住他亲过一次就再也不想放开的红唇。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要她承受他浓烈的无处诉说的爱意。

张琪瑶眼眶越来越热,不自觉的沦陷。

季风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亲了亲,沙哑着声音开口,“瑶瑶,你的心跳声和我一样快,是不是也喜欢我?”

张琪瑶只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耳朵,她周身如电流击过,整个人身体发软,被他亲过的唇和耳朵又痒又麻,耳边他说的话仿佛也听不见了。

她伸出手捏住他的衣角,嗓音沙哑而难耐,“我想喝水,有点儿热。”

她明显的避重就轻,一如往常的逃避,季风看了她一会儿,眉头拧了拧,到底还是舍不得,他起身从床头柜拿过水杯拧开杯盖,又把人扶了起来把水杯递到她嘴边。

“先喝水。”声音隐忍克制,张琪瑶听出了一股“等你喝了水,我看你还能找什么理由来拖延”的潜台词。

她确实是被渴醒的,以前没怎么喝酒,不知道后劲这么大,她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然后嗖的一下钻进了被子里,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又倾身背对着他。

季风看了看空着的手臂,又看了眼手上的水杯,他转过头,把水杯放在床头柜,然后掀开被子,从身后搂住她。

“瑶瑶确定不负责吗?是你挑起的,故意诱惑我现在又不负责了?你是渣女吗?”

张琪瑶欲哭无泪,好像是她惹出来的事端。

……

第105章 回忆&幼稚

张琪瑶又吃完了一个橘子,身旁的人已经沉默了好一会儿了,她皱了皱眉,不情不愿的往他旁边靠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不就是昨天没让你上楼而已,至于生气吗?一直板着脸,大不了下次我让你上楼坐坐,喝杯水总行了吧?”

季风缓过神来看着她,笑了笑,那晚他确实是故意的。

可她就在眼前,那么乖那么软的喊了他一声季风哥哥,他就再也不想忍耐,这么多年的求而不得,不敢冒进一步的小心翼翼,到最后,化为心底深处的执念。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跑路了,他像是猜到一样,只是惊叹于她的体力,被他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她还能早起跑路。

他起身靠在床头,光滑的被子从赤裸的胸膛滑下,能隐约看见胸膛的几个指痕和脖颈处一个暧昧的红痕。他极其自然的从抽屉里拿了一支烟点上,来日方长。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有任何机会,逃离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