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1)

“可以啊。”他哑声笑了出来,并不把这当成这么大事,“你想针对谁?”

“就算是埃德加和西里尔你也愿意么?”

你看着他,尝试将手缓缓抽出来,他不愿你就这么离去,用力将你的手腕捧在胸口,你感受到少年如雷轰鸣的心跳声。

你伸出指尖戳了一下他柔韧结实的胸口,弗朗茨本能地颤抖起来,咬牙笑看你,眉头扭曲地皱在一块:“你真是……”

他犹豫了。

这些条件似乎不足以煽动他的意志,该怎么做才好呢?

“可以。”

你怔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答应下来,既然在你面前暴露过真实的样子,弗朗茨便收起那些不必要的伪装,像只野兽般直视着你的领口,毫不掩饰的目光想是要用眼神拨开你的衣物,探寻藏在其中的柔软肌肤。

“你的脖子上也有伤吧?”他略显兴奋地哑声问道,目光分毫不动,“让我看看,我就答应你。”

他指的是,亚伦带给你的伤……?

你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奇怪,想着他怎么会知道不会也偷窥你了吧时?你却蓦然回想起来,在你第一天被西里尔为难时,餐厅里的Alpha围追堵截上你,那时他扯住你的领子,迫使你停下脚步,目光似乎在你的脖子上晃了一圈。

之后,他就一直挡在你身前了。

“那时候……”也许是高热导致的意识不清的缘故,这么变态的事反而让你忍不住差点笑出来,“那时候,你就注意上我了么?”

“帮我很多次,仅仅是因为我身上的伤让你很在意?”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你:“还需要别的理由?”

“不需要,”你松了口气,“这就好办许多了,我的伤既然让你很在意,那么你看着这些伤,会不会有想伤害我的冲动?”

“不会。”他否认得很迅速,视线一眨不眨地黏在你的脸上,“你之后受了什么伤再让我观赏一下就好,我没有为自己的癖好伤害别人的变态想法。”

“你已经是变态了。”你冷静地指出来,同时略微抬起头,缓慢地解开衣领上的纽扣,高热的白皙肌肤染上潮红。从圆润的女性肩头,到纤细的肩胛骨,再到微弱起伏的胸口处,一派温润美丽的景色暴露在空气中。

同时,在这样美丽纤细的女性身躯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疤痕,陈伤旧伤交织在一起,像是刻在细腻肌理上的狰狞图腾。

你只将衣服解到了胸口上方,随后抬眸看向弗朗茨略微有些窒息的呆滞面容,又一次在心里评价对方了一句“变态”之后,你对他微笑起来。

“好啦,现在可以让我们谈谈之后的事了吧?”

你这样问道。

作者有话说:

好了皇家狗的大病都十分明显了,反正都很讨厌,鹊一个也不喜欢,但偶尔调剂一下心情还是可以的()

鹊是弗朗茨的天菜,你们自己代入一下,我写到最后一点都替弗朗茨激动了,这么美丽温柔又符合癖好的老婆哪里找!

↑开玩笑的,那些伤带给小鹊的都是痛苦的回忆,后续会说明。

说起来今天羊了,本来想请假,但又感觉睡了一天了实在想干点什么,勉强写出来了但是字数很少,明天看看情况会不会好点。

第33章

你没有回到房间,就这么躺在医护室里睡了一觉。

弗朗茨在你神思倦怠时为你带来了药物,你吞咽下去之后,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到夜间,你身上出了不少汗,高热也终于降下,有余力开始思考白天的事。

埃德加恐怕发现你已经不在房间了。

虽说弗朗茨现在与你是同一阵营……假使他的癖好真的如此好用的话,尝试从他身上开掘更多用法也不是不行,只是你现在没什么能反抗埃德加的头绪。

保守一点的话,还是不要得罪对方比较好,让弗朗茨想办法联系外界就……想到这里,你蓦然僵硬下来,你不知道现在究竟还有谁能帮助你。是明知道这群人会对他不利,有点智商都知道过来没好事的亚伦,还是那位两天过去杳无音信的军团长?

那股若有若无的恶心感又黏在你的喉间,你将注意力从他们身上移开,开始想起别的办法。

弗朗茨在那群少年们中的威信有目共睹,虽然不至于胜过埃德加和西里尔,至少也是不相上下的程度,你提出与他们作对的时候,他也只表露出了一点犹豫。

首先,明天先问问他能不能找出监视器吧,如果他真的那么方便,与那个变态打好关系也可以。

虽然,你真的、真的很不想再和这群人交往了

弗朗茨第二天一早为你带来了早餐和消炎的药物,你看了他一眼,随后艰难地坐起身,任由他上心地把枕头垫在你的背后。

“身体怎么样?”他十分高大,似乎觉得坐椅子上麻烦,连你的脸都无法看清了。他干脆又在你床边蹲下,目光从你苍白的面孔移到你已经被包扎好的手上。

你慢吞吞地打开餐盒:“退烧了。”

“手呢。”

“变态。”你淡淡地评价道,他也并不为这羞辱性的词汇感到恼怒,只定定看着你,忽然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稍显狂气的笑容。

“突然理解西里尔那家伙的想法了,你…确实不错。”

他低声笑起来,似乎明悟到了什么。

你的唇瓣有些干裂,刚退烧的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你瞥了他一眼,本想说你们都应该算是变态吧?难道这还要分出什么阵营和高下么?但你现在失去了与他争执的力气。

该死的打好关系。

你不再理他,专注地把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舀粥喝,这几天算是你少见的一次正常进食,无视旁边紧紧关注着你的Alpha,你没什么情绪地将粥全部喝完了。

“吃这么点,不吃别的了?”他还拿了些别的主食和鸡蛋甜品之类的,你一口没动,摇摇头:“不用了。”

“行,那之后你要做什么。”

“养病,”你说,“另外,我想把房间里的监视器拆除,你可以做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