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意,顿时有些害怕,不敢再多说,“没,没谁,反正我现在想跟你分手,我们好聚好散吧。”

“不分。”祁峋说完这句话就强硬地把他的双腿掰开,抬起屁股,露出那两个红肿外翻的穴,女穴最严重,阴唇肿大外翻,阴蒂也露在外面收不回去,穴口周围都是红,里面的软肉瑟缩着,缓缓流出汁水,看起来像是哭了一样,分外可怜。

程远岑还想再说,结果感觉到穴间一股凉意,沾着药膏的手指涂抹阴唇和阴蒂,一阵又疼又痒的快感蔓延上来,他喘息出声,只好拿起旁边的枕头来咬,羞得脸颊泛红。

沾着白色药膏的手指缓缓送进穴口里,将软肉都涂抹,又抽出来顺着肉缝往下走,摸到后穴,褶皱都肿了,有一点肠肉从里面翻出来,又被塞回去,涂上药。

痒意过于强烈,程远岑忍不住声音,死死地咬住枕头,额角都冒出细密的汗珠。

过了一会儿,祁峋拿又给他的乳头涂抹上药膏,再穿上衣服,转身要去厨房做饭。

意识到他要走,程远岑立马站起来要跟过去,到了客厅直奔大门,可是无论他怎么转动把手,都无法打开这扇门,于是朝着门踹了几脚,还是纹丝不动。

这扇门太过于坚硬,上面还有一层无形屏障,根本无法逃出去,再去看其他的窗子,也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甚至能够让风吹起来,可就是无法出去。

这难道是蛇妖设下的法术?

程远岑一时之间竟然难以接受这种事情,他撑着门板缓了好一会儿才理清这个事情:那就是他昨天晚上在酒吧买醉,然后打电话给祁峋告知位置,祁峋就把他接回家,然后变成黑蛇真身把他操了一个晚上。

他跑去找手机,想联系人过来救他,结果找不到手机,就连笔记本电脑也不见了,这个房间里没有一个可以联系外界的东西,甚至是连wifi信号都没有,构筑了隔绝信息的壁垒。

祁峋是想把他关在这里多久,关起来做什么,吃掉吗?

虽然他没有见过蛇妖,但是老是看影视剧和小说,总感觉蛇妖邪恶,需要吃掉人类才能增长修为,顿时怕得发抖。

厨房里飘出浓郁的香味,是香甜的排骨粥,还配有许多软烂好消化的小菜,甚至是补血养生汤。

祁峋把饭菜端到饭桌上放好,摆好碗筷。他的厨艺极好,擅长做程远岑所有爱吃的饭菜,桌子上的饭菜都被他做得色香味俱全,看起来软嫩可口。

程远岑肚子饿,无法抵挡诱惑,于是在桌子边坐下来拿起勺子喝粥。

祁峋走到他跟前,拿出软垫示意他站起来,如何垫在下面,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小粥软滑可口,浓香四溢,吃下去胃很舒服。

程远岑抬头去看对面的祁峋,总感觉到双方就跟前面几天一模一样,就好像他没有去酒吧买醉,没有提分手,祁峋没有变成令人畏惧的黑色大蛇,依然是他那个帅气贴心的男朋友。

可是他们这样不可能继续了吧。

程远岑喝完一碗粥,忍不住提,“你要关着我吗,我还得去学校上课?”

祁峋的脸色看不出温情款款,反而是冷着脸,心情并不好,“先吃饭。”

程远岑怕极了现在的祁峋,只好老老实实地把粥给喝完,这才再次发文。

祁峋拿出手机,上面显示林巽的聊天记录,备注不是林巽,是傻蛋。

“他是谁?”

程远岑一下子就心虚了,虽然他对林巽没有想法,可这个时候就像是被抓包了一样,“不是谁啊,就普通朋友。”

祁峋的手指滑到上面的聊天记录,是昨天晚上发的,通篇都是装可怜的语气,还有一句又一句的宝宝,咬牙切齿,“他叫你宝宝。”

程远岑沉默了,他快烦死林巽这家伙了,虽然说他是林旭的远房表弟,但实在是太招打了。

祁峋的声音毫无温度,“你想跟我分手,是因为他。你要离开我,去找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听着他的声音,总觉得害怕。

程远岑想了很多借口,“不是的,不是因为他!”

祁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就好像在审视巢穴里的物品,“我们不会分手,你永远别想离开这里。”?

9 人首蛇身,被抱着吃下两根蛇鞭,边走边操,吸肿奶头

祁峋说到做到,这十天里他都被关在公寓里,衣食住行都由祁峋亲自负责。

这个房间里所有的出口都被封住,无法离开这里,通讯设备也没有,唯一的娱乐就是看电视和书。

祁峋日日夜夜守着他,都不去学校里面上课,早就花钱请人去替他们上课,不必担心被外人察觉。

程远岑夜里被他抱在怀里睡觉,因为两个穴都还肿着,也就没有碰他,只不过他感觉到祁峋在靠近自己后,体温会明显升高。

他一方面觉得祁峋爱自己不会伤害他,一方面又觉得祁峋是一只随时会伤人的野兽必须要小心提防,由此产生了矛盾的心里,非常难受。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对于猛兽还是要顺毛,不能轻易忤逆,要不然强行出去,会被祁峋弄死。

经过这十天的试探,程远岑发现祁峋内心对他还是有一点柔情,只要暂时讨好他,由他带自己出去,还是可以逃掉的。

吃完晚饭时候,程远岑就试探着提出要去散步。

祁峋沉默不语,利落地把盘子收去洗干净。

程远岑不想再待下去了,抱住祁峋的手臂撒娇,“你带我出去走走呗,顺便买点水果回来,你一直关着我,我会闷死的。”

祁峋有所动容,他还是心软,不舍得对程远岑太狠。

程远岑又说,“我不会乱跑的,你看你这么厉害,我要是跑了,立马就能抓回去来。可是我在我在这里呆了十几条,真的非常难受,求你了。”

说完程远岑踮起脚亲了他的嘴唇一下,搂着他的脖子软声哄劝,“我这几天都想过了,其实你对我很好,只不过我一时之间不能接受你是一条蛇,要是慢慢相处,还是能够日久生情的。你对我好一点呗。”

祁峋被说动了,抓过身把他抱起来放在台子上面,低头去亲,手臂隐约浮现出鳞片,又是被情欲冲昏头脑,暂时控制不住身体。

程远岑想先讨好他,让他放松警惕再逃出去,于是顺承地接受他的亲吻,勾着他的舌头往里伸。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是一条极长的蛇信子,柔软而灵活,轻易把他的舌头缠住吸吮,又伸到喉咙里面去,咽喉内壁,模仿性器的动作不断地戳刺。

“唔........”程远岑发不出声音,他胸前的扣子被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象牙般白皙柔嫩的肌肤,这几天被揉多了胸脯微微臌胀,乳晕边缘都是牙印,而粉色的乳头也是熟透了的艳红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