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蛇鞭上面长满了倒刺,含在嘴里像是吃了长有软刺的植物,有些硌嘴,过于硕大,甚至只能含住顶端,用手握住另外一根套弄。
黑蛇受到刺激,立即将程远岑圈起来,移动身体主动把蛇鞭送到他的女穴处,不断地顶弄阴蒂,带来一阵又一阵激烈的快感。
蛇鞭上面的软刺没有完全立起来,最多是硌并不会伤到皮肉,被这样的两根湿淋淋的性器摩擦,女穴又开始痒起来。
程远岑盯着蛇鞭看,忽然想到被它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刻,咽了口水,就扶着其中的一根对着女穴口慢慢地吞进去,另外一根就和前端的性器贴在一起摩擦。
他浑身都泛红,上下起伏吞吐硕大的蛇鞭,吞容易可是吐的过程就非常艰难,因为那些倒刺会卡住内壁,难以出来,只能是浅浅地抬一下又坐回去,肥软的屁股肉撞击到鳞片,浮现许多红色的鳞片印子,相连之处都被打湿,阴毛湿成一团。
“哈啊........啊嗯........”
程远岑双手按着蛇身,缓缓地抬起屁股又坐下,让蛇鞭撑满阴道,空虚感终于得到满足,内壁的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吸着蛇鞭,又被无情顶开,靠近宫口处一顶,像是过电一般的快感,浑身都酥软了。
此刻的他只记得爽和快乐,哪里还在意自己骑在一条蛇身上,淫荡至极。
黑蛇半截身子忽然挺立起来,程远岑就往后掉又被蛇尾缠住后腰从下方支撑住,让他能够挂在蛇身上面不掉下来,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然低下头去触碰他的嘴唇。
“唔...........嗯............”
程远岑下意识地张开嘴,就被蛇信子钻进去,插到喉管深处,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蛇的下半截身子不断地往上顶弄,让他像是坐在马背上颠起来,蛇鞭进进出出,淫水飞溅。
强大的快感袭来,程远岑嘤咛一声就流下了生理泪水,他被颠得厉害, 生怕摔下去,又抱紧蛇身,可是一只手都抱不满,只是一半,只能紧紧地贴着鳞片,随着上下颠簸,乳头就被鳞片狠狠地蹭擦,顷刻间就充血红肿,又痛又爽,快感十分强烈。
忽然间,蛇鞭顶进宫口里抽插,程远岑就哭叫着射出来,转瞬间就泄去了力气,松开双手,几欲要掉下来,还好有蛇尾的支撑,这才没有掉下去。
高潮后的阴道绞紧,软肉压迫里面的蛇鞭,不过顶弄数十下也射出精液。
程远岑被卷着送到床上,他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那根蛇鞭从女穴里拔出去,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另外一根蛇鞭就插进去,直接顶开宫口,继续抽插,顶撞里面敏感的软肉。
不知过了多久,又射了出来,可是马上又换上另外一根蛇鞭,完全不给精液流出来的机会,全部都缩在子宫里面,让小腹微微隆起。
”呜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祁峋...........“程远岑受不住一直哭,浑身都在发颤,性器都疲软了。
哭累了又昏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抱住,似乎是祁峋恢复了人形,他讨好似地搂住祁峋的脖子,哭着求饶,“好累了,不要了好不好,我不要了。”
祁峋吻去他的泪水,轻声哄他,“不哭。”
抽插的速度就会慢上许多,祁峋会温柔地亲吻身体的每一处,照顾他的感受,让他舒服。
可是一旦发情期的情欲上来了,祁峋又会控制不住自己,变回原身狠狠操程远岑,让他发不出声音。
整整四天,蛇鞭都没有从子宫里离开,就连喂饭喝水,程远岑都是被人首蛇身的祁峋抱在怀里,移动去厨房。
一旦填饱肚子,程远岑就会被推倒操弄,不断地射精,他成为了一个承载精液的容器,稍微摇晃一下都会有粘稠的精液漏出来。
记不清射了几次,反正到最后程远岑都发不出声音,身上再也没有一处好皮。
发情期结束以后,祁峋照顾程远岑一个星期,他才醒过来,双腿还是合不上,甚至下不来床,都是要喂饭,而女穴口也肿得厉害,像是馒头一样,还是涂药,喂了蛇的体液唉慢慢地好转。
程远岑每回吃饭的时候都不会给祁峋好脸色看,有时候还会砸碗,砸到祁峋的身上,希望他能够厌恶自己,从从而顺利分手。可是这个办法丝毫没有用处,祁峋依然会照顾他,而且是无微不至。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窗外的阳光落在瓷砖上映出暖金色的光芒,依稀可以听见楼下小孩的声音,他们在玩耍。
以前听到这些声音只会觉得厌烦,责怪他们的老师没有多布置作业,可是现在听到只觉得羡慕,因为他们拥有自由。
程远岑想着,忽然就落泪了,都没有吃自己最爱的苹果。
在旁边削苹果的祁峋看到,拿出纸巾去帮他擦拭,低声道歉,“对不起,发情期折腾你这么久。”
其实发情期他本来想自己度过,奈何事先喂了程远岑催情的液体,所以无法逃脱。
程远岑冷哼一声,“既然觉得对不起我,就放我离开这里,我们以后也不要有联系了,从此一刀两断。”
就知道他一定会说这种话,从来就不爱听,每次听都会觉得难受。
祁峋自私地想,只要他多和程远岑相处一日就是赚到,所以不择手段也可以,“不可能,我不会跟你分手。”
程远岑还想骂他,结果就看到他拿去手机,上面是林巽站在门口的照片,正被监控头拍到。
林巽他居然来公寓楼,那为什么没有发出声响,难不成?
祁峋解释,“他是八天前来的,不过我使了一点手段就让他回去了,现在估计又要来找你,你想办法跟他断干净,我不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违背道德的事情。”
他每次一旦动用邪恶的念头,瞳孔就会变成金色,此刻透出杀气,把程远岑吓愣了。
林巽虽然幼稚神经病,可也不能因为他而死吧。
程远岑忽然意识到自己和祁峋之间的差距,现在他能够安然无恙地说话是因为祁峋对他尚且有耐心,可是对别的人就不一样了。
与其跟祁峋来硬,倒不如来软,这个世界上总有人能够对付他吧,先博取信任再说吧。上一回儿就是战线太短了,这回战线要拉长一点,才能够麻痹祁峋的神经。
程远岑拿过自己的手机给林巽发信息,证明自己很安全是心甘情愿地跟祁峋混在一起,还发了两人的亲密照,让对方死心,最后拉黑。
做完这些,手机就被祁峋拿走,他拿起苹果来喂程远岑,又被推开,只好收走。
程远岑知道不能这么快跟祁峋和好,于是故意冷落他七天,才慢慢地缓和彼此的关系。
又了一个月到了期末周,祁峋终于愿意带他去图书馆复习看书,准备期末考试。
期末有两周时间准备,程远岑每天看老师勾画的重点,看得头疼,可是又怕挂科,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复习。
祁峋就在旁边陪着他的看书,到了终于一起离开图书馆回家吃饭,仿佛回到了两个人最开始热恋的时期,谁也离不开谁,非要黏在一起。
林间小道上面铺着鹅卵石,周围的草木都凋零失去生机,寒风呼啸,已经进入冬天。
程远岑想到自己的考试,看向祁峋,“你不是蛇妖会法术嘛,干脆帮我考试得了。我要求不高,也不想去争什么奖学金,就要及格六十分就好,多一分就不行。”
祁峋有些为难,“我会好好监督你学习,六十分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