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岑以为大蛇要放过自己,没想到下一刻两根蛇鞭忽然顶进穴口里,失了声音。
蛇的泄殖腔是空的,里面用来放置两根蛇鞭,平时蛇鞭会被收进去,放出的时候是弹射状态,泄殖口就对着两个穴口,快速弹射进去,不是浅浅的抽插,而是犹如子弹一般的速度,让人措手不及。
这样的力度让肉刺顶到软肉时会泛开一种又痛又痒的剧烈快感,每一次都是全进全出,像是往穴口里打进无数颗子弹。
穴口内壁很快就被操肿了,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出来,试图减轻肉刺的痛感,一阵前所未有的爽感漫上来,犹如洪水将程远岑淹没了,他哭叫着射出精水,浑身都开始痉挛,肉穴里传来刺痛感。
穴肉收紧,蛇鞭操了几下终于射出冰凉浓稠的精液,蛇鞭里还有软骨,哪怕是射精了也能够维持硬实的状态操弄,于是一边射精一边操弄,大股大股的精水射进阴道和肠道里,将小腹顶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程远岑高潮后身体敏感,受不了一遍射精一边操弄,哭得厉害,嘴唇就被蛇嘴堵住,一股凉意蔓延开来,他看清了蛇瞳的模样,吓昏了过去。
大蛇射精完也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继续把精液堵在里面,保持受孕率。它将程远岑圈在怀里抱着,蛇信子舔过每一处,试图留下自己的气味。
睡梦中程远岑还是感觉到刺痛感,他好几次被大蛇操醒过来,又昏过去,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生,肚子始终有饱腹感。
傍晚的夕阳照射在雪白的床上,淡蓝色的窗帘被风吹开,不远处是大片大片的晚霞,瑰丽耀眼。
宿醉过后头昏昏沉沉的,程远岑醒过来发现肚子很鼓,里面装满了冰凉的精液,胃空空的非常难受。
他动不了身体,全身酸痛不已,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乳晕布满了吻痕,腰侧也有很深的红痕,身上每一处都有鳞片碾压出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下半身的知觉才开始回笼,双腿酸软完全合不上,而且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有两根性器堵住穴口,昨夜被黑色大蛇操弄的记忆历历在目。
不会,那条大蛇是真的来房间里了吧?
程远岑试图坐起来,就感觉到有人从身后将他抱住,脊背开始发凉,怕得发抖,他的嘴唇发颤,被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耳垂被咬住,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将他完全笼罩住,是一双人类大手拦住他的胸腹。
既然是人,怎么会有两根阴茎?
程远岑不敢相信这是什么情景。
下一刻他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祁峋的声音低沉沙哑,紧紧地将他箍在怀里,“不分。”
是熟悉的气息,只是平日里的祁峋温柔贴心,此刻的祁峋却不是这样的,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气息而且精液的腥味很浓。
程远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事情逻辑,喃喃自语,“我记得昨天在酒吧喝酒,然后,然后就被带回家里,有一条黑色的大蛇.....”
提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感觉到祁峋的身体在发热,不停地吸吮自己的后颈,留下一颗又一颗的吻痕,而且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隐隐浮现黑色的鳞片。
“你.......”程远岑偏头去看祁峋,发现他的耳侧也有鳞片,瞳孔变成金色,散发出金属质地的冷光,“就是昨天那只大蛇.......唔......”
没有给他多余的说话机会,祁峋把他压在身下去亲,下身的两根性器又开始挺动,插进满是精液的穴道里,抽插间会把那些精液带出来,把彼此的阴毛和底下的床单都打湿,致命的快感袭来,随即是强烈的痛感。
程远岑的嘴唇被含住吸吮,虽然是贴着祁峋的脸,但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的舌头进入口腔里就会变得像是蛇一样伸进深处,欺凌他脆弱的咽喉。
“唔........”程远岑疼得流了眼泪,很久才被松开,哭出声来,“呜呜呜.......不,不要了,好疼........”
祁峋却不愿意放过他,再一次顶进宫口里,把这个软烂的地方捣得更凄惨,含住程远岑的耳垂啃咬。
很久才停下来,程远岑哭得嗓子都哑了,浑身酸疼,连抬起一只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他被祁峋抱去浴室里清理身体,穴口被打开将里面的精液放出来,又痒又疼,乳头红肿破皮,周围都是吻痕和牙印,腹部都是鳞片的痕迹,短时内难以消除。
祁峋这个时候的瞳色恢复正常,多余的性器也收了回去,弯着腰在浴缸旁边帮程远岑清洗身体,动作轻柔尽量不会弄疼他。
洗完就用柔软的毛巾将他包裹住,放在收拾干净的床上,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再找出药。
程远岑却不愿意张开腿让他涂药,颤着声音说,“我昨天说分手是真话,我们之间还是不要有联系了,我今天就搬出去,祝你早日找到好人。”
其实昨晚提分手,只是气话而已,但是今天知道祁峋不是正常人,他又被折磨了一晚上,又怕又惧,暂时不敢直说惹怒祁峋,现在只好委婉地告别,希望祁峋不要生气。
祁峋放在大腿上的微微用力,在白嫩肥软的区域掐出红痕,“不分。”
看他的表情平淡,并没有显示出蛇类的特征,心情波动应该不是很大,可以再多说几句话。
程远岑原本是气自己的男朋友不碰自己,可是现在他发现男朋友是一只大蛇,怎么能够接受,他心里非常害怕,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还想好言相劝,放他一条生路。
“你,你看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又不像你。我们在一起都有生殖隔离,我也不知道你是蛇妖啊,还是蛇仙,我根本配不上你好吧。
你还不如去找更好的人,就当我不存在。”程远岑缩着脖子,心里紧张得要命,心脏跳得很快,“我离开这里,不会把你的身份泄露出去,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毒誓!”
虽然被蛇强奸很痛苦,可这不仅仅是一只黑色的蛇,还是一个可以变化成人形的蛇,搞不好就是传说中那些成精的妖怪,一不下心就要命了,
现在最紧要的事情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要在这里久待,容易出事。
程远岑的心脏跳得很快,他甚至不敢去看祁峋的眼睛,在内心里祈求他能够放过自己,不要把他当成食物吃掉。
祁峋盯着他的眼神看了很久,心中划过一个疑惑的念头,从前他在人类面前展现真身,那些人都会害怕地逃跑,甚至想要杀了他。没有一个人会像程远岑这样镇定,只是想跟他分手。
见他久久没有回答,空气里的气氛越来越焦灼,程远岑又重复一遍,“祁峋,你念在我们谈了一年的情谊上,不要伤害我,放我走好不好?”
祁峋沉吟片刻,盯着他的眼睛看,似乎要看破他的内心世界,“一年前你跟我告白,说要永远跟我在一起,可是昨天你在酒吧倒在别人怀里,要跟我分手。”
一年前,他色迷心窍,垫脚亲了祁峋就说了一堆浪漫的话,其中就包括余生彼此相伴,永远在一起不会分开的。可那些话,现在哪个人谈恋爱不会说啊,真到分手的时候没有人会在意的,没想到祁峋会拿这种事情来说。
程远岑努了努嘴,大脑快速运转比期末备考还要认真,“我,我,你当是我说的屁话,大家谈恋爱都这样说话啊,很随便的。你不要太在意,是,是我不配你,我变心了,喜欢上别人,所以才想跟你分手。”
说完这句话程远岑忽然开始后悔,他感觉到周围的气压一下子就降低了,面前的祁峋淡然的神情发生了变化,仿佛在一瞬间就露出了蛇类潜伏于暗处露出的眼神,阴鸷而冷冽。
祁峋身上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瞳孔转眼间就变成金色,脸颊上面的鳞片若隐若现,声音低沉,“谁?”
他修炼了百年,很少与人相处,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总是很难控制自己的身体,在所有情绪之中,最难控制的是性欲,一旦产生就难以维持住人形只能变回原型,现在只是愤怒痛苦,尚且能够控制住,要再厉害一点,估计也很难控制。
程远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意,顿时有些害怕,不敢再多说,“没,没谁,反正我现在想跟你分手,我们好聚好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