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殷离关上门后一直站在门边,听见门外春莹离去的脚步声,心跳一次比一次急,想到一会还会有人进来送水,更是有些慌张,隐隐后悔不该任着那人在她房中胡来,这会子搞得自己跟做贼似的,心虚的不得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腰身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把她吓了一大跳。要不是被人抱着,恐是能原地蹦起三丈高。荀攸被她那样子逗乐了,埋在她颈间闷闷的笑,这可把殷离气坏了,扭过身就要将那人推开,他力气多大啊,就殷离那鸡仔似的力道,哪能撼动荀攸半分。

“不是让您别出来嘛,您快些进去,一会还要来人的!”殷离手动不了,但嘴还在,忙是数落他。

荀攸看她那着急的样子乐得不行,搂着她的低笑着低头要亲她,殷离忙侧着头躲开,不让他得逞。荀攸见状更乐了,闹她个不停,殷离急坏了,发了狠威胁他:“您要在闹,以后别想进我屋了!”

荀攸顿了顿,一双凤眼似笑非笑的看她:“阿弥的意思是,若是现下本王不闹了,以后便能进你的屋了?”殷离楞了楞,她可不是这个意思,方才心中可是隐隐笃定以后在不许他胡来的。她张嘴刚要反驳,门外传来春莹的声音:“姑娘,热水好了。”

殷离一窒,伸手推他,荀攸却是不动,眼睛不眨的盯着她,嘴角隐隐带笑,凑到她耳边问她:“是不是啊,阿弥?”

她倒吸一口冷气,这人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竟在这个时候威胁于她!她正想矢口否认,门外又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姑娘?”

她憋了口闷气,低低说道:“是是是,您快些进去!”荀攸终是满意,方才被她当成奸夫似的藏在内室的一口郁气终于发泄了出来,很是满意,低头吧唧一声重重的亲了一口红唇,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她,慢腾腾的踱步进了内室。

殷离望着荀攸走进去的背影,那人现下连背影都透着股得意,看得她恨恨的磨了磨后槽牙,真是后悔此前自己对他的一时心软啊。

她呼了口浊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转身把门打开,门外春莹带着几个小厮正候着,见她开门春莹忙指挥着几个小厮送水进到净房。临出门,春莹又回身问殷离:“姑娘可还有其他吩咐?”殷离巴不得把他们尽快送走,也没注意到她与平时不同的语气,只说了些无须伺候,让他们早些歇息云云的话,终于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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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沐浴(H)

听着门外下人们的脚步声慢慢远去,殷离总算是放下了心。转身回了内室,把灯点亮,一转头这才看清床榻上的淫靡景象,才安下的心就又烦闷了起来,这些沾满了淫物的锦被衣物可怎幺弄啊,实在让她头疼。

荀攸躺在旁边的贵妃椅上看她,见她望着床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知道她现下又在多思。他起身几步走到她身后,趁殷离没注意,弯腰将她拦腰抱起,往净室走去。

到了净房不顾殷离的挣扎三两下便扒下了她身上的衣物,抱着嫩嫩滑滑的一片,将她浸在浴桶里。殷离本以为那人是让她先洗,没想到他将她放进来后便将身上仅剩的那件外衫丢到一旁,赤裸裸的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腿间发泄过的那物半擡着头,荡在腹下也是毫不避讳,一擡脚跨进了桶里。

殷离忙避到一边,扯过一块巾布遮着前胸,想起身出去,才擡起半个身子便被他长臂一伸又给捞了过去,扯过她遮着胸口的巾布丢到了浴桶外。殷离忙抵着他前胸,红着脸道:“殿下你先洗罢,我过会在洗。”

荀攸不接她的话,将人搂到身上半坐在他大腿上,下巴抵在她肩上舒服的叹了口气。两人紧搂着泡在温暖的热水里,半晌无声,殷离的侧脸被紧按在他胸前,听着他胸膛一声声有力的心跳,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感,似乎是自己残缺了多年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圆满。

荀攸一手擡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吻她的嘴,轻轻柔柔的亲她,唇舌勾引似的挑逗她。殷离被他蛊惑了,情不自禁的擡高身子环住他的脖颈,回吻他。她上半身紧贴着他厚实的胸膛,胸前的两颗小桃子在两人之间被挤的变了形。

殷离对于自己愿意交付终身的人总是全身心的依赖与信任,上一世如此,这辈子亦然。上一世她便是如此走入他的心,以致他对她始终无法忘怀。她如今的主动回应又惹得荀攸动了情,荀攸的大掌沿着她优美的背脊滑下,揉捏抚弄着她坐在他大腿上的翘臀和长腿,还不时挤进她腿间勾弄着那朵觊觎许久的小蜜穴,温柔又色情。他身下才发泄过的欲棒在水中又硬挺了起来,紧贴着她靠着自己的翘臀,又硬又烫。

荀攸一面吻她,一面将她往上擡高,将她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小腹之上。殷离完全陶醉在两人唇齿相交的游戏里,小香舌钻进他嘴里与他的舌头嬉戏,完全没注意到他身体的异样,更没意识到自己身体姿势的变化。反而随着两人越吻越深,她更是将他越抱越紧,似乎如此便能获得更多氧气,而不会窒息在他对她的掠夺里。

她的小花穴也因两人的姿势紧紧贴着他的腹肌,甚至能让荀攸感觉到她因动情而溢出的蜜液,又热又滑的粘在他身上。这感觉让他愈发的兴奋,有力的大掌捧着她圆翘的臀部调整位置,两只手掰开她蜜穴外侧的两瓣花瓣,让她被掰开的花穴紧贴着他的胀大的肉棒。

荀攸感觉到自己肉棒上紧贴着小蜜穴的那块皮肤被她捂的热热的,比浴桶中的水还要让他觉得温暖。他甚至能想象到她贴着自己的那片粉粉的软肉现在是如何包裹着自己的肉柱。而那不断吸吮着自己的小孔又是多幺贪心的想将他吸入其中。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抗拒诱惑,这些日子虽是与她有过几次肌肤之亲,但每次都只能过门而不得入内,其实这于他更是一种折磨。

荀攸掐着她的腰臀,前后挪动,让她整个蜜穴在他粗长的肉棒上滑动,碾磨按压着那柄紫黑。渗着前精的棒首破开她紧闭的两片贝肉,铃口刮过细滑粉红的嫩肉,经过她娇嫩的小孔时,还不时被那贪嘴的小孔吸住,轻易不想放它离开,然后顶蹭着突起的嫩芽,尔后冒出头来,而它后头的两颗鼓胀的囊袋亦是紧随其后,在柱头离开时抚慰着空虚的小孔。

殷离不久便感受到了身下的异样,那柄滚烫紧贴着她,她甚至能感受到它棒身上凸起的青筋刮磨过她蜜穴中的嫩肉,他鼓囊囊的那两坨撞过来,粗硬的毛发扎到她光滑的肉穴,又疼又痒。她轻喘的低头,他的大掌捧着她的臀部动作,不时看见压在腹部的那根随着两人的动作消失又出现,她的情欲亦是被眼前淫靡的一幕挑起了,主动垫起脚,扭动腰肢在他肉棒的滑动。

荀攸见状见手往下,将她两瓣贝肉掰得更开,让她的蜜穴更好的包住自己,随着她的动作喘着粗气,喉结忍耐的上下翻滚,还不时低头亲吻她,好似在鼓励个懂事的乖孩子。浴桶内的水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摇晃,软软的滑过肌肤,嫩嫩的柔柔的……

殷离坚持没多久便没了力气,动作越来越慢,荀攸的肉棒却是吹皮球似的越来越大,见她没了无力,起身将她抱起,站在浴桶里,将她转过身半弯着腰,分开她的双腿掰开蜜穴重新挤了进去,让她夹紧他便快速抽动起来。亦不忘伸手抚慰她花穴前的小嫩芽。

荀攸此时动作可算得上粗暴,毕竟是忍了许久。他身子紧贴着她,一只手扣着她挺翘的雪臀毫无技巧的挺身抽插,动作又快又重,整个浴桶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拍到桶壁,之后又溅出桶外,整个地面很快变得湿湿哒哒。他的囊袋随着每一次的插入狠狠的拍在她的蜜穴上,又疼又麻,殷离眼神迷离。但还记得如今的状况,啃着自己手指不敢出声,发出几声急急的喘息。

满室充斥着水泽激荡声,肉体拍打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及女人忍耐的娇喘之声,淫靡异常。

荀攸现下极度亢奋,雨点般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裸背,侧颈,蔓延至她的耳瓣,伸出舌头舔吻她的耳郭,吮吸她的小耳珠,最后趁她不注意竟将舌尖伸进了她敏感的耳洞中刮舔,殷离立时打了个激灵,浑身颤抖,随着他手下动作的加快不一会便哆哆嗦嗦的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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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晨起(微H 珠珠满百加更章节)

她的蜜穴随着高潮一张一合,夹在蜜穴间的肉棒仿佛被一张小嘴时不时紧嘬几口,让荀攸又爽又痛,低吼了一声,分开她紧闭的双腿,露出藏在里头的小蜜穴,就着湿湿滑滑的水气和她溅出的蜜液,硬是将那硬物往那心念了许久的小孔里塞去,勉强塞进半个头,一手快速撸动棒身,一刻钟后终于将满管的浓浆全灌进了蜜穴里。

她正高潮,却被他的灼热有力的射进蜜穴中,那物又烫又浓,射入的时间还不短,直射了半盏茶才停住,且穴口亦被一硬物堵住,那物趁着穴中此时液体甚多,竟硬生生又挤得入的更深了,还不时做出抽插之势,只觉着穴口胀胀麻麻,整个人又颤抖着随着他喷射再度被送上了高潮。

一整天是心惊胆颤,晚上又连着两场情事,殷离此时几乎处于昏迷的状态,意识已经不清醒,整个人软倒在荀攸身上。荀攸勉强得了纾解,将那硬物从她腿间抽出,一股白浊立马就从蜜穴中流了出来,她的蜜穴已经被刮蹭的有些发红,那颗小嫩芽更是可怜,整个已经被他揉得肿大起来。

桶里的水已又些凉了,荀攸匆匆清理过两人身上的浊物,将她抱起,跨出桶外,扯了条干净的布巾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珠,尔后抱着她往内室走去。

到了内室将她放在贵妃榻上,回身望着满榻狼藉,将满床的脏物扯到一起,卷成一坨丢到床尾的地板上,转头至边上的柜子取出新的褥子床单娴熟的铺上。他虽是皇子,但常年在外行军打仗,这些小事于他其实并不陌生,只是回到京中有人伺候他也不会自己去做。如今着丫头既然想跟他演些偷情的戏码,便也由着她,不叫人进来伺候便是。

铺完了床便将她抱回到榻上,为她上好药,熄了灯放下帘子,便抱着她睡去了。

殷离从睡梦中醒来时感觉一阵恍惚,帐子里静悄悄的,一缕晨曦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到床榻上。她在浓重的睡意中探出手想接住那一缕阳光,忽然一个激灵想起昨晚的一夜淫靡,她弹坐起来,发现床榻只剩她一人,偷偷的掀开帘子在房内左顾右盼,屋子里很安静。除了她没有旁人,连一丝淫靡的气味也消散全无。

她立站在榻前呆楞着,觉得昨晚好似一场春梦,恍惚的不似不真实。

正这时门外有人推门进来,春莹正端着脸盆进来,看到殷离呆愣的站在房中有些惊讶,放下水盆走到她旁边扶她:“姑娘怎幺起了?”

“睡不着了。”殷离任她为自己更衣洗漱,脸上神情很是落寞,心里还有些发酸。

春莹出门为她准备膳食,一进屋便见她坐在食案低垂着眼睛前一动不动,上前为她布菜,见她吃的也极少,便安慰道:“姑娘多食些,早间宫里来人把王爷叫走了,王爷走前还特意嘱咐过奴婢,说等他回来要你过去他屋里伺候呢,您若是吃得少,一会哪有气力去伺候王爷啊。”

殷离一听这话原本打算放下筷箸的手顿住了,她有些心慌的擡眼瞥了瞥春莹,见她脸上并无异状,试探着问道:“王爷可还在为昨日的事生气?”

“晨间王爷过来的时候,看神色不像在生气的样子,姑娘莫慌,今日见着王爷服个软,殿下必然不会怪您的,您放心罢。”春莹笑道。

殷离一听这话略有些放心,想着春莹大概并不知道那人昨晚来过她房间。她昨夜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那人是何时离开的,榻上的被褥也是新换好的,不知他是怎幺处理掉之前的那些胀物。

顿了顿,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早间何时过来的?可见我房中有异?”

春莹擡眼看了看她,脸上似乎有些惊讶:“奴婢方才才过来,便见姑娘已起了。不知姑娘觉着这房中有何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