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高大的身躯,因为这一句话就好像被瞬间击垮,抖得连螃蟹都差点捏不住。
“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暖暖……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别不要我……求你了呜……别不要我……别不要我啊呜呜……”
他终于把头抬了起来,摘掉手套胡乱擦着那一脸狼狈的泪痕,可不管怎么擦都停止不了他那奔腾的泪腺,光把脸弄得一片通红乱七八糟。
任谁看也不相信这哭的跟十七八岁失恋的高中生似的漂亮男人都已经三十了。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心爱的女人真的决定不要他了,她连接受惩罚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这么干脆利落的宣判他的死刑了。
“你没错,错的是我,我自以为是,眼里还容不得沙子,你会那么想也理所当然。”
高暖抽了两张湿巾把手擦干净,似乎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她直接站起来离开了餐桌。
已经吓得没了心神的男人下意识地就站起来跟上去,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跪在她面前,不管不顾的抱着她的腰和腿,把她堵在沙发里。
“不是的……呜……不是的……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呜……我不是那样想的呜……暖暖你信我一次……我、呜……我这辈子什么追求都没有……能跟你在一起已经是我所有运气了呜……我、我怎么敢有那些奇怪的想法呜……你要是都不要我了……那我还有什么理由坚持下去呜……”
他这一声声的哭求,就算用肝肠寸断形容也不为过,光是听着就足够让人心碎了。
高暖叹了口气,又抽了两张纸擦了擦他哭得乱七八糟的脸。
“你哭成这样,显得我真是没理了。”
他疯狂摇头,说话时还在抽抽。
“不是的、不是的呜……是我没理……是我说话不过脑呜……要、呜、要是那句话是暖暖对我说的……呜……那我肯定会难过得一个月睡不好觉……所以都是我的错呜……都是我嘴笨……是我缺心眼儿……是我明知道不对还想蒙混过去呜……是我不想好呜……对不起暖暖……我真的知道错了呜……”
半晌,高暖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脸。
“知错了,会改吗?”
这已经相当于是直接给台阶下了。
林星渊闻言,都顾不得擦擦泪,握着她的手紧紧贴在脸上疯狂点头。
“改、呜、改……再也不会犯了,这辈子都不会再说出那种话了呜……那、那边也已经说清楚呜、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了呜……我只跟你好,这辈子都只跟你一个人好呜……”
“只有一次啊。”
高暖轻声道,他连连点头,终于感受到了她身体放松,从她的抚摸中得到了可以亲近她的信息。
“那……那暖暖愿意给我一次机会了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哭的湿肿水润的桃花眼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和反应,生怕她再露出一丝抗拒和不满。
所幸,她的眉眼已经柔和下来,轻轻点点头。
他终于笑了,哭腔还没止住,又再接再厉地问:“那我……可以亲亲你了吗……”
她又摸了摸他的脸,林星渊知道她是默许了。
时隔一个月之后的吻,男人进行得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小心谨慎,就像是第一次做这动作似的,嘴唇碰上去时他甚至还在颤抖。
他看起来太可怜了,像只满心以为要被抛弃,但重新回到家却不敢进门的小狗。
高暖心软了,搂着他倒在沙发上,让他压上来,用最熟练且轻松的姿势开展接下来的动作。
以往都是处于被动一方的男人不太熟悉主动时该怎么做,只能不停地加深这个吻,嘴唇也好舌头也好,只要能勾引纠缠就无所不用其极。
同时他也不忘空出一只手来解扣子,他今天就是有备而来,或者说就是为了这事来的,特地穿了衬衫,省了还要爬起来脱衣服的过程。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的手往身上摸,空虚了一个月的身体在被触碰的一瞬间就忍不住颤栗,喉咙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发出了呻吟。
高暖也很顺手地就握住了他的奶子,虽说分量依旧傲人,但她熟悉他的身体,一上手就感觉到比之前单薄了。
不过,倒是有其他惊喜。
她的指尖滑到胸膛中间,勾了勾那条荡在前方的银链。
“呜……”
两边奶头同时被拉扯的刺痛让男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他微微睁眼,用眼神可怜地求饶,尽管他知道这毫无用处,只会更刺激她的欲望。
打了乳钉之后,高暖也很少要求他把链子穿起来,因为确实太容易刺激到,随便弄弄就能让奶头红肿。
“下、呜、下面也难受……暖暖……”
他的脸已经红爆了,在拉着她的手往下碰到裆部之后,就已经塌着腰说不下去了。
高暖挑挑眉,随手揉了揉那团半硬的器官,感觉有些异样,不禁感叹林老板这回真是下血本了,连这里都狠得下心折腾。
她一摸就知道他往尿道里塞了东西,不由得又往下摸了一下,果然后边也是满的,感情这人是戴了一身装备来给她做饭呢?
要是她今天心肠硬点真不搭理他,她都能想象他自己回去之后会哭成什么样子。
“行了,转过去,让我看看。”
她拍了拍那绵软的大屁股,命令道。
林星渊抽了抽鼻子,虽然他很想继续看着情人的脸,但他知道此时他最重要的是不能忤逆她,立刻就乖乖听话地转身,熟练地将屁股放到了她跟前。
“暖暖玩我吧……我帮暖暖吃鸡巴……”
这个姿势他熟悉,很上道地直接就上手解我的裤子,但这也是他蓄谋已久早就想做的了。
就算林星渊心里觉得这样的自己淫荡得不像话,但他无法否认这一个多月来自己有多想念情人这根鸡巴。
对高暖的思念爱情是绝大部分,但他的肉体也在极致地渴求她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