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已经听出来秦简没有真的要追究这件事的意思了,只是面子上还过不去,但陆榕这么一说,本来的小事可就要变大了!

她不再装鹌鹑了,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一下蹦到两人中间,一脸头大。

“停停停!都别嚷嚷!”说着回头瞪陆榕,“你自己先喊停,怎么回头自己先吵起来了?”

男人撇了撇嘴,别过头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的安静下来,高暖这才看向秦简,一脸无奈,还有点认怂的姿态。

“秦车长,车上那个事儿我确实没得洗,我也不狡辩,你要是不报警愿意私了我也就不会耍手段,你提要求就是。”

言下之意,你要是要闹大我就只能卑鄙无耻的继续耍手段了。

秦简自然也听出来她的意思,无语得想笑,这没脸没皮的做派和陆榕倒是很般配。

但他的确本来也没想报警,从一开始他就把这当成哑巴亏咽下去了,要是这辈子再也碰不到这该死的女人,他就当做了个春梦,反正他丢不起这个人,不会把事情闹大。

但谁能想到还能再碰见她,一看到这张脸,他就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狼狈模样。

她当时虽然没有射进来,却把他弄得一身狼藉,屁股更是肿了一个多星期才消去那股异物感,走也走不好坐也坐的不舒服。

但这些都是小问题,最重要的是,那天之后他只要一有欲望就会回忆起车厢里的情景,想起自己当着那么多乘客的面做出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想起自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她羞辱,更想起后面被操得得趣还主动扭腰摆臀的放荡模样!

一回想起那深入骨髓似的快感,前面那根东西面对别人的洞时他竟感到索然无味,还会回想起她当时对自己的肉穴点评的模样。.

当秦简意识到自己竟然产生了用自己的穴去和别人作对比时,他当场脸都青了,别说继续约,他是连床都不想上了,回家陷入自我怀疑了好一段时间。

但他本身就是个性欲旺盛的,长时间禁欲于他而言也是一种折磨,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还是选择了用道具而没有找炮友。

只是自己弄的话就怎么都感觉不那么得劲,没多久就又再一次突破了底线,总算是对后面那个欲望高涨时存在感极强的洞出手了!

秦简一边觉得丢人,一边却又止不住地弄,他发现被开发过的屁眼弄起来比光撸要爽的多,光是用手指就已经舒服得很了,即便比不上那个女人的鸡巴,也比普通地用前面做爱强。

他也不是没想过做0,但一想到被其他人那样压在身下,他就恶心得想吐,别说爽了,光是想象一下都受不了,只能自己想办法,道具也好手指再好,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沉浸其中了。

也因此他对那天车厢里的经历从一开始的怨恨恼怒,不知何时起就成了回味与羞耻的杂糅,他一边恨骂着把他变成这样的该死的女人,一边又无法自控地回忆被侵犯的细节和仿佛还有所残留着的快感聊以自慰。

带着这样复杂又无法吐露的郁闷,所以在看到高暖的那一刻,秦简发现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失而复得的兴奋。

“你在威胁我?”

他胸膛中藏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然而嘴上却不肯退让,他试图为自己多争取一点筹码。

高暖一直观察着他,自然也留意到了他的眼神变化,她自认很了解男人,他眼底努力隐藏的克制也并未被她忽略,她隐约猜到了他的想法,这并不新奇,只是当着陆榕的面,她不能像从前那样简单粗暴地把人推倒就干,这只霸道的小狗会不依不饶的。

“怎么会,我可是很诚意地和车长谈判的,债尝肉偿都可以哦。”

她眨眨眼,将车长被白衬衫黑西裤包裹着的比例极好的修长身躯露骨地扫了一遍,那双当时一下就吸引了她的长腿也依旧那么诱人,让她忍不住将目光多停留了片刻。

这样的视线就算秦简想无视都做不到,这视线不像那天带着侵略意味十足的让人不适,却又是另一层面上的存在感十足,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她的视线剥光,赤裸裸地无处遁形。

不仅仅是身体,就连内心隐藏的那点难以启齿的欲望都被看得一干二净。

只是还没等他纠结着开口回复,一直在身后被忽视的那个人就坐不住了,从身后一把将高暖扯进怀里,像只护食的猫一样,一脸不悦。

“我不同意!债尝可以,肉偿不行!”

他不冒出来还好,一这么说反倒也激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好胜心。

他们两兄弟一个跟妈一个跟爸,从小见面就掐架抢东西,长大了各自有了圈子也要面子才收敛一点,这会儿陆榕这副姿态,就彻底唤起了秦简的记忆。

原本只是争一个情人,但他这么一闹就是争一口气了!

于是他顿时拉下脸,上前一把扯住高暖的手,试图把她从陆榕怀里拉出来,但又怕扯痛她并不敢用太大力气。

“你说了算什么?我偏偏就要她肉偿!女人,你自己说的,我要肉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修罗场,高暖还是忍不住默默说一句:“我叫高暖……”

也不知道秦简听进去没有,反正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陆榕,高暖夹在他俩中间,感觉都能看到他俩眼里迸射的火星。

干,草率了,这跟她想象的不符啊!没想到陆榕在她面前那一副不争不抢的小狗样,到了跟亲弟对上的时候却这样箭弩拔张啊!她想象的可是兄友弟恭共侍一妻的美好画面啊!

她干笑着举起手,打断了他们的对视。

“那什么,要不我们再商量一下?”

“不行!/不要!”

这俩异口同声的,把高暖吓一哆嗦。

陆榕把她抱得更紧了点,高暖感觉自己半个人都陷进了影帝弹软的肌肉里,还能感受到他一开始被挑逗过的奶头还俏生生地顶在她肩上,存在感极强。

“你不是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下面那个吗?你有什么好争的?”

“人是会变的,而且谁能想到我好好上着班就被个女人捅了,她毁了我的好日子,让她负责不是理所当然?而且她自己都说了要肉偿,你在这叽叽歪歪什么?”

“我不同意!谁知道你在外面乱搞有没有什么病,一会儿传染给我家暖暖怎么办?”

秦简都被他气笑了,一双桃花眼简直要喷出火来。

“你少放屁!我干净得很,每个月定时体检,比你这外强中干的家伙健康多了!而且这女人一看就是到处拈花惹草情人遍地的海货,有什么资格嫌我脏?”

这话高暖可就不爱听了,她还真就是个双标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要是她的情人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在跟别人勾搭,那她肯定膈应得慌。

她终于插话了:“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个洞,我们只能一次性交易哦。”

她这明显长对手志气的话,让秦简的脸顿时更拉了,陆榕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低头在她脸上亲。

“暖暖别要他,他不干净,要我就够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