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放弃挣扎了吗校草小哥?怎么样?我的大鸡巴是不是很爽?你看你这骚屁眼紧得,爽得都不肯让我拔出来了?”
见他防线溃败,女人的嘲辱再次时宜地响起,为了让摄像头能更清晰直观地记录下校草淫荡的模样,她特地将鸡巴猛地拔出,让青年正收缩得剧烈的屁眼洞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肠道软肉。
这样反复打断快感的行为无异于是酷刑,来回几次就已经让青年无法忍受,干净纯粹的人设想不起来一星半点,满脑子都是那根能给他带来快乐的鸡巴,被撞击拍打的发红的屁股不停往后拱,大张的屁眼就像一张饥渴的肉嘴,拼命地想要追赶龟头。
“爽……呜……爽死了……操我……呜……喜欢……喜欢鸡巴……大鸡巴太爽了呜……”
他这副破罐破摔的模样又引起了导演的怒骂,那个矮胖的中年男人似乎恨不得冲上来用台本狠狠揍乖他那骚浪的屁股。
“卡!男主角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在被强奸!不是在卖屁眼!你是年轻有为的名牌大学生!不是在巷子里揽客的婊子!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什么鬼!”
陆榕羞耻得浑身发抖,可在当鸡巴再一次捅进来之后,他依旧是遵从着本能继续扭腰摆臀收紧屁眼追逐肛交的快乐,导演的话一字一句都扎在他心头,反而使得快感加倍地刺激到他身上。
“对不起……呜……对不起导演……我知道我不应该……呜啊!哈呜……但是……呜……但是真的好爽……我真的被大鸡巴操得好舒服……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呜……”
导演的声音更加愤怒了。
“就你这样也能算影帝吗?!你这不就是个没了鸡巴就会死的男妓?你的业务能力就是靠吃鸡巴吃出来的吗?!”
“呜……对不起……对不起……呜啊……我是婊子……我是男妓……我没有鸡巴不行呜……对不起……喜欢……我好喜欢被暖暖的大鸡巴操骚逼呜……”
被骂的越狠,他的穴就绞得越紧,能感受到的刺激就越强烈,他胯下那根尺寸同样不小的器官从头到尾都不曾得到一下抚慰,然而这会儿却开始跳动,看起来准备要再次高潮了。
而鸡巴正被深情表白的人却还在笑,像是为了迫使胯下的男人说出更多自轻自贱的话语一般,她更用力地挖掘他结肠深处的敏感软肉,动作又大又狠,把青年已经被操得熟透软烂的穴口日得每一下都翻出一小截艳丽的软肉,这是他已经雌伏的证明。
“有什么关系嘛导演,难得陆哥表现得这么坦诚,为了完成工作还愿意把骚逼露出来让所有人看,还求着我操他,哭得这么好看这么色,到时候稍微改一下剧本,这不就是反差萌了吗?要不是这样,我还操不到影帝先生这么好的屁眼呢!”
“来吧摄影师先生,镜头再凑近一点!”
“让大家都看清楚我们清高高贵的影帝的屁眼到底有多骚,把他这副跟母狗一样拼命扭屁股求鸡巴操的样子通通拍下来!”
而工具人摄像大哥也很配合地真的把镜头凑近了一点,几乎是贴上去了一样,只要再凑近一点就要被女人快速挺动的腰撞到的程度。
当了这么多年演员,自己也亲自尝试过当导演的男人当然清楚这个距离拍出来的画面,最终呈现到导演的屏幕上会是什么效果,尤其是如此高清高性能的设备……
别说是他的肛口被鸡巴操得翻进翻出的情况了,一定连他的屁眼被操出的水珠都拍得一清二楚啊!
那么多的屏幕,那么多双眼睛都会把他这副淫贱的姿态看得一清二楚,他完全无处遁形。
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肉体和神经的敏感度都被提高到了极致。
“不要……!不要拍我!呜……不要拍……别看……都别看我呜……”
他一边哭喊着,一边迎合着,一边颤抖着,一边在生理心理极致的刺激中又一次高潮,除了前面的鸡巴又一次哆嗦着射精以外,被所有人重点关注着的,作为影帝的骚逼同时被操出了好几股水,作为他被操到像女人一样潮吹的证据。
“嗤,明明都爽得腰都挺不直了,水喷得我一身都是,还在这嘴硬呢?你这穴都骚的没边了陆哥。”
除了还在他体内动作的人的声音,周围也突然变得嘈杂起来。
明明离得那么远,可他却清楚地听到了这些窃窃私语。
“这真的是影帝吗?这种母狗一样的高潮脸我只在AV和本子里见过耶。”
“平时人设都是高岭之花贵公子的,没想到居然这么骚,果然圈里人都不能只看表面啊。”
“从这点上来说,陆哥确实是影帝啊。”
“哈哈哈哈”
“这屁眼比我去某店点的经验最丰富的鸭子还骚,导演说得没错啊。”
“这个影帝的头衔不会就是这么睡出来的吧?”
“嗤,反正要是我要是导演和制片人的话,我可拒绝不了这么漂亮的脸和这么骚的逼。”
“长了一张看起来最贵的脸,屁眼却是最便宜的那档吗?”
“……”
“……”
“呜……不要……不要说了……不行了呜……”
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如潮水般的议论将他淹没,同时他的手臂也因为高潮发软而无法再支撑整个上身的重量,让他就像是无法承受这些语言的攻击一般伏下了身,把脸埋在手臂间试图逃离人言舆论的审判。
而身后的鞭挞还在继续。
原本以为一次激烈的中出就能结束的场面却还在持续。
陆榕被捞了起来,像一摊烂泥一样被推到了某个男演员怀里,对着镜头大开着腿,让摄像头清楚记录下他被入得合不上的肛口,以及这个小口在一阵时缓时急的张合后吐出一股股粘稠白液的画面。
没过多久,他才看到刚刚消失了一会儿的高暖重新回到他面前,捏着他下巴嘴对嘴地给他喂了小半瓶水,在他迷茫的眼神中解开裤链,压开他的腿再次捅进他穴中。
“呜啊…!还呜……还要做吗……我不行了呜……不要在这里了……”
“这是什么话?难道你以为我来这里是专门来满足你的吗?自己爽完了就想提裤子?你想得美,今天这场戏不拍完你都别指望能合拢腿。”
“呜…!!”
结果就是,原本男主不畏暴力勇于反抗最后进医院与女主感情升温的剧情,变成了男主在夜晚的街道上被对手翻来覆去地操成荡妇,最后不但腿和屁眼都合不拢,整个被征服得主动跪下去给对手吃鸡巴,最后被操得意识不清昏迷带走的反转大戏。
陆榕不记得这场‘戏’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他只记得自己最开始那点期待的小心思和大干一场的雄心最后都被那根鸡巴撞得支离破碎。
这一次高暖似乎比他还要兴奋。
尽管她面上不显,但从那根一直就没软下去过和不间断的骚话中,陆榕能感受到这场游戏也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欢愉,她的热情是之前在更衣室或是她家里,乃至上一次杂志片场都未曾感受到的。
也正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才让他最终丢盔弃甲,不管不顾地跟她在这既不干净也不温暖的大街上,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浪荡地呻吟喘息,拼命迎合讨好,直到再也体力不支失去意识的一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