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巴巴地说着,脸又在他胸口蹭,手攥着他的腰带,扭着腰把胯往他大腿蹭,这小模样俨然是发情了。

“可、可是……”

欲望和理智的小人在脑海中疯狂互殴,沈清州受不了她这可怜的调子,他也确实说过要给她纾解,这会儿若是拒绝了她,下次再有机会可就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这姑娘傻乎乎的,若是让那李队长发现趁虚而入,花言巧语哄她几句,她说不定就傻傻地信了……

“呜……我真的就弄一次,很快很快,可怜可怜我吧清哥,我憋了四天、不对、五天快六天了,再这么下去都要炸了呜呜……”

听得出来她是真的急着想要了,连称呼都变了,亲昵的叫法听得沈清州心脏又是砰砰直跳,腰更软了几分。

越拖着越危险,早些让她弄了早些让她走就是,她本就欲望比常人强,一直憋着会憋坏身子……

他又给自己找到了理由,额头冒出细汗,眼尾的红晕愈发地浓。

青年喉结翻滚着,松开了对她手腕的钳制,“那、那就弄一次……”

“嗯嗯!”姑娘瞬间笑开了。

接着他便被推到厨房角落放食材的小桌边,无奈地让姑娘扯下腰带和裤子,任她为所欲为。

“轻些弄,别发出太大声音……”

“明白明白!”

林夏满口答应,转手把他碍事的衣摆掀了起来。

憋了几天这种屁话当然是她瞎说的,她怎么可能让自己受这委屈。

除了头七当晚,李长风都让她压炕上翻来覆去玩了个遍,他原来想拒绝,可林夏一装点可怜相,他就立马乖乖躺下张开腿了。

只是已经被养叼了胃口、或者说好菜吃多了的林夏现在嘴刁,李长风那硬邦邦的屁股干多了,又想念起沈清州软乎的肥臀,健康的小麦色啃多了,又想念周牧云那白玉似的身子。

总之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贪心得很。

现在沈清州一对她翘起那两团大白面似的屁股,她的鸡巴就兴奋地跳动了两下,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去,活脱脱的淫蛇。

男人的胯窄,按理来说是很难像女人一样有个丰满的大屁股的,可沈清州却是难得的极品,他身段比一般男人好,穿着衣服时也是个漂亮的衣架子,可衣服一脱,谁也想不到他竟然藏着这么一对让女人都羞愧的大奶子大屁股,恐怕让男人看了,也是忍不住要对他起歹念的。

林夏意犹未尽地摸了一把那塌下去后衬得屁股更加肥软的腰,才慢条斯理地扒开两团软肉。

迎接她的是个湿淋淋的艳色肉洞,绵密的肉褶让温热的淫液浸透,一让外力拉扯开便迫不及待地张开一条肉缝,这是他的身体对她上瘾的证据。

被系统选中的男人都会被改造身体,虽说是男人,可这个肉洞在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它们原本的作用,它会保持洁净,时刻准备着被她享用,更不会有毁气氛的受伤,是个合格好用的肉套子。

她用拇指勾着穴口边缘拉扯着逗了一会儿,欣赏漂亮的男青年的漂亮肉穴,这个看起来连吞下一根手指都难的地方,现在却能轻松吃进她那野兽似的大棒子,真是神奇。

许是她的视线太肆无忌惮,那肉口羞赧地收缩着,偶尔挤出一两滴黏糊透明的淫液,又让她用指腹抹开。

沈清州臊得腰酸腿软,差点站不住了,一边是担心会被发现,一边还有受着这般羞人的打量,即便是男人也受不了啊!

“别、别看了……抓紧时间进来……”

他小声抗议着,嗓子哑得都快听不清了。

姑娘闷声笑了笑,也不知是什么意味,但没等他细品,那个熟悉的坚硬滚烫的肉冠便抵了上来。

“啊……呜……”

那龟头霸道得要命,也不管他能不能吃下,便像回到自己的领地一般不容抗拒地钻了进来,他那看似紧致的肉环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没有,只在最粗的一圈咬紧着挣扎了一下,那肉冠便如入无人之境似的拓开了他紧窄的肠道。

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闷哼纾解,理智又命令他捂着嘴不要发出动静,可身体却只会没骨气地遵循欲望,闻到了肉味儿便自觉地扭摆起腰,逼肉热烈蠕动纠缠着将鸡巴吃进去,想直接坐到姑娘胯上。

“嗯哼……果然沈大哥的屁股最棒了!”

姑娘发出一声感慨,将鸡巴插到了这个姿势所能达到的最深处。

身高差和体位的缘故,这个姿势她无法将性器整根塞进他的身体,龟头只能堪堪顶到结肠,搔刮一下深处那同样饥渴的肉缝。

但对数日不曾欢愉的男女来说,这也足够了。

姑娘握着他的腰迫不及待地动起来,龟头凶狠急切地刮蹭着他每一寸穴肉,每一下都插得又快又狠,沈清州很快就被操迷糊了,神志都让身后的快感夺去,不顾一切地扭腰迎合。

“呜、啊、啊哈、好、好舒服、呜、再用力点……”

说要安静的是他,这会儿像下流的兔儿爷似的扭腰夹穴哑着嗓子叫床的也是他,他那屁眼儿急不可耐地大口吞吃着在里头翻搅的肉棍,才刚开始就惦念着新鲜的精液来。

“小声点儿啊沈大哥,叫得这么骚,叫人听见可就遭了!”

她笑着这么说,却掰开他的屁股让屁眼儿露出来更快更用力地操起来,快得那肉环缠着鸡巴被日得扯出塞进,淫水日成一圈白沫糊在四周,‘噗啪’声此起彼伏,压根儿不顾他死活。

可男人已经让她操痴了,撅着屁股连涎水都好几次忘记咽,那里还管得了这些,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唤,软着腰求她轻些日,一点男人的尊严都没有。

最后那泡浓精也没灌进结肠,第一回没灌进肚子里让沈清州还有些不习惯,她说做一回还真就是只做一回,不管他那刚被日开尝到滋味儿收缩着嘴儿馋得要命的穴,她射完就毫不留情地抽身走了。

沈清州还迷糊着,总觉着才刚开始,屁眼儿里的痒还没止住呢,她的手指就伸进来搅了两圈,刮了刮他糊满精水的淫肉,便给他拉上裤子系好了腰带,也不管他那压根儿没合拢的穴眼儿能不能兜住那么大一炮浓精。

“还、还不够……”

他让她搀到灶边的凳子上坐下,脸上还全是媚态湿润的红,那两条长腿不安分地敞开着,腿根却时不时并起来磨蹭,任谁看这温润漂亮的知青这会儿都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他捉着她的袖子,湿润的凤眼中的求欢意味满溢。

姑娘笑了笑,低头在他自己咬肿的唇上啄了一口。

“后天晚上风哥不在,那时候沈大哥再来吧~”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