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气大得离谱,沈乐逸的力气早在地铁上就被消耗得见底了,这会儿根本拗不过她,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愣是被只到自己肩头的女人一路拖到了卫浴里。

房间内的卫浴很小,两个成年人挤进去连幅度大些的转身都做不到。

但无所谓,他不需要动。

“自己把衣服脱了。”

她命令道,同时不知从哪掏出两大袋不明液体和一根白色导管。

作为用屁股获得性快感的男人,沈乐逸可太清楚那是什么了,不仅清楚,并且今早才刚刚用过,甚至同款就在隔壁的洗漱台抽屉里!

她手上那两袋至少有2000cc,沈乐逸头皮都炸了。

“你、你不会想……”

高暖扬起下巴:“没错,所以你最好乖乖配合,被强行灌肠的感觉我想不会很舒服。”

“你!”

沈乐逸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可又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不听话惨的还是他自己。

于是高暖满意地欣赏起这嘴巴不讨喜却实在长得一张好皮相的男人不情不愿地在她眼皮底下脱下裤子,那皱皱巴巴的运动裤才刚穿上没多久,仔细看上面还有一些零散分布的水渍,那都是他自产的水。

他的内裤已经在地铁上变成了碎片,这会儿裤头往下一拉就露出布满红痕的肥软翘臀,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女人的指印。

臀缝就更不必说了,一片狼藉,红肿不堪,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将一切隐私都暴露在外,那充血外翻得比真正的女性器官还要丰满肥软的肉洞是根本藏不住的淫浪。

知道的他只是被女人操了两回,不知道的只会以为这是个接了一夜客的婊子,简直骚得没边。

高暖又是一巴掌落到他臀尖,伴随着响亮的皮肉拍打声,那一路上才勉强合拢的松垮肉洞又破了防,‘噗咕’一声挤出一大坨粘稠的白色浊液。

“呜啊!!”

分明是挨一巴掌,他却叫得像发春的猫,前边萎靡不振的哆嗦了一下,但实在折腾过了,红彤彤的一团,短时间内是不能再勃起被使用了。

高暖毫不留情地冷笑嘲讽:“骚逼。”

沈乐逸咬紧下唇,羞耻使他浑身泛红,可对快感食髓知味的身体并不顾及他这点尊严。

他试图像个假装沉默寡言以表达对大人反抗的小孩,可当她的手再次碰到他的身体,他就立刻毫无骨气的再次呻吟出声。

“呜……不要……装不下的……”

冰凉的导管最终还是被塞进肠道,他是真怕了,呜咽着哆嗦着细白的腰,雪白的肌肤在黑色布料衬托下显得诱人又可怜。

高暖并不心疼,她觉得这男人多少有点矫情,能自己把屁眼玩成这样的男人还能不习惯灌肠?

不过高暖自认不是什么魔鬼,她虽然想折腾这男人,但她做爱向来秉承男人在她身下只能爽死不能痛死的优良品格,所以在开始之前姑且还是让系统将他的痛觉降低了70%。

根据她多年的经验,这个阈值对男人来说刚刚好,保留适当的疼痛反倒能成为快乐的催化剂。

微凉滑腻的灌肠液进入肠道,从滚烫的地方涌进更烫的深处,这对敏感的直肠是极大的刺激,而肠道无法抵御液体,无论怎么收缩都只会加快液体涌入的速度。

“呜……不……”

沈乐逸现在的视角被衣服挡住,他看不见自己小腹的情况,可身上每根神经都在告诉他小腹正在不正常地鼓胀。

很快,一袋1000cc的液体便尽数灌进他体内,高暖伸手在男人微微鼓起但并不明显的小腹上摸了一把,但按压手感已经从柔软变得坚硬,那是里头被填满的证明。

她并未给他多休息的时间,接上另一袋就接着往里灌,他的穴口已经习惯了被灌,这会儿微鼓的肉嘴儿含着乳白的软管一张一缩,跟肠道配合着将液体往男人肚里送。

“嗬呜、啊哈……”

灌肠对被灌的人而言十分消耗体能,分明只需要撅着屁股,他却喘得像耕了二里地,额上脸上不断冒出汗珠,真属于是里里外外都湿透了。

“呜!不行、呜、真的不行……肚子要撑爆了呜……”

“呜、救命、要死了、啊嗬!”

“呼、哈啊、呼哈……”

从第二袋灌进去一半起,他的叫声就从还能清晰吐字到最后直接成了气音,高暖不用把他翻过来看都知道他现在脸上会是多痴汉崩坏的表情。

最后第二袋也成功全部吸入,他的肚皮无法再保持矜持,鼓出一个显眼的弧度。

高暖满意地从侧面欣赏起自己的作品,三根手指塞进痉挛的穴口堵着,另一边手则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招呼上去。

硬硬的,拍上去立马发出清脆的‘啪’一声,声音比平时拍任何其他地方都要响脆。

“啊!!!”

这一巴掌的刺激丝毫不比直接落在鸡巴上小,一下把男人最后支撑着的那点力气打没了,尖叫一声哆嗦着歪倒在地,却还记得怕倒地压倒肚子,青筋暴起发红的双手紧紧扒着浴缸边缘。

一张俊脸是半点清冷学神的架势都没了,浑然一个被女人玩坏的可怜小男人。

“服了没有?”

她随手拿了个肛塞塞进那拼命蠕动想排泄的骚洞,转手薅住他半湿的黑发极尽恶意地笑着问道。

青年眼眶鼻尖通红,为了缓和那股难忍的饱胀感而不得不一直喘气,这下连嘴硬闭麦都做不到了。

而他也服软了,他总算意识到再这么下去他可能会折在自己家里的事实。

沈乐逸不清楚为什么2000cc的痛感还没有1000cc明显,他以为自己是被玩坏了,被折磨得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可要命的是快感却越来越明显。

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他不想被这女人开发成更奇怪的样子,他后悔了,他不应该跟她犟,他应该从一开始就服软,然后再找其他方法报复她。

只是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他根本没那么多理智去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越过眼前的女人坐到她身后的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