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缝被人重重一刮,宋承允吓得原地捂着屁股蹦起来,回头满脸惊恐地瞪着眼前一脸笑意的女人。
“卧槽尼玛!你他妈是变态吗?!你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我报警了!”
这种威胁高暖这些年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按照她的经验,威胁嚷嚷得越狠的在床上叫得就越骚。
高暖无视他的虚张声势,再次将他逼得紧贴在家门口,青年原本闭得死紧的腿在她要挤进来的那一刻自觉地张开,再次让勃发昂扬的下体形状无处遁形。
“嗯~”她向下瞟了一眼,嘴角的笑嘲讽意味十足。
“报警?你准备怎么跟警察说?主动找茬被我逼到墙角质问,结果鸡巴硬得挡都挡不住吗?警察会觉得谁才是变态?”
宋承允脸色扭曲,一时间不知该先反驳还是先疑惑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奇怪。
高暖不等他组织语言,继续进攻:“大少爷玩过女人么?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像这样岔开腿让人玩的是什么好货么?只有骚得合不拢腿的骚货才会这样。”
“宋少嘴上说自己洁身自好,其实屁股早就被女人玩烂了吧?否则刚刚明明在开门,为什么还朝我撅屁股?这鸡巴也是骚的没边,摸下小腹就能硬成这样。”
“承认吧大少爷,你就是个下流的浪货,你这下贱的奶子、鸡巴和屁股都巴不得被女人玩烂。”
她的话刺耳且密集,下流而浪荡,这一字一句都在攻击着肉体淫荡的男人,让他毫无还嘴之地,被这陌生的言语攻击打得晕头转向。
小少爷活了二十多年,除了爸妈就向来只有他骂别人的份,他什么时候被这么羞辱过,而且是最下流的性羞辱,他本就被陌生的快感弄得不清醒的大脑更加迷糊。
他嘴张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他眼睁睁地看着她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他通红流水的鸡巴,剥出他鲜嫩的处男龟头,用指腹粗鲁地刮弄起他敏感的尿眼。
“不、不要……呜……不要碰我……”
驳不出口,他根本就是她所说的那样,嘴一张就是喘息,高大的身躯在比自己小了两号的女人手下使不出一点力气,他现在就如她所说,是个自己张开腿把下体往女人手上送的骚货,是个卖屁股的婊子。
也就是这会儿小少爷没能看到自己的脸,否则大概要被那张满是色气痴态的脸给吓死。
宋承允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那么粗暴,撸起来却能让人丧失理智,比他自己撸要爽十倍百倍。
仿佛他全身的神经和感官都聚集到了被她把玩着的地方,仅仅两分钟,平时自己能撸半小时的小少爷就这么没骨气地拱着腰射了。
“呜……呼……哈啊……哈……”
他彻底软了腰腿,抽了骨头似的倒在女人怀里,疲软下去的阴茎垂在腿根,没吐干净的精液滴成长丝,浪得没了边。
“就这么爽吗?两分钟,大少爷身体不是很好啊。”
他听到她嘲笑的声音,可已经没力气也不想去反驳了。
也不管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家的密码,也不管她怎么知道自己卧室在哪,小少爷傻了似的任由她将他丢在床上。
他满脑子只在想他的鸡巴,之前颜色有这么深吗?
小少爷以为被男人操崩溃龟头狠狠操进结肠日肚子嘴硬还狂喷水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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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呜……不要、不要碰我……”
熟悉的卧室,熟悉的床,熟悉的呜咽喘息,熟悉的黏膜翻搅声。
不可一世的小少爷这会儿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赛车服也没脱,哭红着一张俊脸,大张着漂亮的长腿让女人在他腿根胡弄。
自从进了房间,宋承允就发现自己更加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他的腿、他的腰根本不停大脑指令,反倒全听这女人的话。
这个女人是魔鬼!是妖怪!
她割坏了他的宝贝裤子,在屁股上给他开了个洞,然后堂而皇之地通过这个洞玩起他的洞来!
“嗤,不要碰?小少爷,你的骚逼都快把我的手指咬断了,瞧瞧你这水儿……”
她丝毫不顾及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或者说,她就是以此为乐。
她知道说什么话最让一个心高气傲的直男癌受不了,贬低他,羞辱他,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淫乱的事实。
“你放屁!我没有!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呜啊啊!”
小少爷两只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攥着床单,用盈满泪水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她。
高暖无所谓地耸耸肩,男人嘛,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就算爽得奶头激凸、鸡巴疯狂喷精流水、直肠黏膜被手指翻搅得不断发出色情黏糊的声响,他也依旧会梗着脖子表达自己‘不爽’。
“这话说的,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躺到床上冲我张开腿,我是看在小少爷有张好皮囊,才勉为其难地帮忙解决,换个人我可就喊性骚扰了。”
这女人竟然还倒打一耙!!
宋承允感觉自己气得都缺氧了,憋了半天愣是挤不出一句话。
“你、你、你……”
高暖秉承谁主张谁举证原则,将两根裹满淫液的手指从小少爷湿软的肉洞中抽出,充满恶意地放到他面前拉出暧昧的粘稠丝线。
“小少爷,你说,这是什么?”
宋承允活了二十多年,对于这档子事儿虽说没亲身经历过,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他也知道一旦那种不堪入耳的骚话说出来,那就真的输了。
何况宋承允虽说人傲了点、嘴臭了点,却当真是个纯情boy,在今天之前,他满腔热爱都留给了赛车,对这种事的了解仅停留在解决生理需求的某些影片上。
真要他绝地反击,要他说点什么骚话,他还真是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