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强中干的小家伙”,琉金从后面摸摸他的脑袋,在他耳侧低声说,“今夜等我回来,教你什么叫春宵一刻值千金。”
小郎君初夜/“我带你踏入那极乐之处,可好?”【h】
小郎君初夜/“我带你踏入那极乐之处,可好?”【h】
李央卿坐在鸳鸯被上,拨弄着上面的花生桂圆莲子,又时不时紧张地用手摸着嘴唇,忍不住起身偷偷推开房门一指缝隙,对门外的小奴问道,“你们可知妻主何时回来?”
小奴骤然听见一道不知出处的声音,被吓得一个哆嗦,转身发现李央卿,长舒一口气,“主夫,这会夜色快黑了,大人酒席想必也快结束了,不若奴去替您问问?”
另一个小奴稳重不少,是李央卿带来的贴身侍奴,他轻轻摇摇头,“大人若是忙完了,自会回院里来,若是忙于应酬,去也无用。”
李央卿小鸡啄米般点头,“轻水说的对,那你别去了。”他挥挥手说完,又开始愁眉苦脸地碎碎念,“好想妻主啊,她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公子在屋里好生候着吧。”轻水一抬手,无情地把门缝“砰”地合上,李央卿那张怨念的脸顿时无影无踪。
琉金踏进房门的时候,夜色已经深了,她脸上有些微醺,被夜风吹了一路,眼神清明了不少。一进门,便看到李央卿像只孤寂的猫儿窝在床上,双眼紧闭,还是她走时那副盛装打扮的模样,她放轻脚步向他走近。九/伍二衣六↓玲二巴三
没走几步,他迷蒙地睁眼,揉揉眼睛看清人影,一下扑腾着坐起身,笑得清澈,撞进她的怀里,“妻主终于回来啦,我等了好久!”
琉金胸上被他撞得生疼,她哭笑不得,抬手取下他繁复沉甸的金冠,摘下簪子,他鸦羽般的发丝流泻而下,在大红的婚服上散开。
“饿吗?”她低头抚摸上他的脸颊。
“我偷偷吃过啦!”他狡黠一笑,眼睛扑扇扑扇得,灵气得要命,和她以往的那些男子都截然不同。
“真聪明。”她轻笑,手指滑落到他的下巴,顺势抬起下颌,一边吻下去,一边轻声道,“手臂环着我。”
手臂箍上她的脖颈,他红着脸抬头,毫无章法,只知道唇瓣相贴,不过一下就憋得脸红了,撒气地摇晃着她的手臂,“憋坏我啦!书里没说过这么难呀!”
她失笑,轻弹他的额头,“纸上谈兵,小纸老虎。”
李央卿嘟嘴,瞪眼想反驳她,却见她眉眼温柔下略略带着晦暗粘稠,分明还是早春,他却觉得热的同蛙鸣一片的盛夏一般,暑气蔓延在全身。
她抱起了他,他听到她有些急促的心跳声。琉金将他放在床榻上,替他褪去鞋袜,葱玉般的脚趾泛着琉璃莹光。第一次被女人看到脚,他有些不自在地蜷起腿,想要用衣摆遮掩。
琉金的手包裹住了他的脚踝,柔声又不容置疑,“很美,何必藏起来呢。”
她的手从脚踝往上,像一条水蛇缓缓爬上他的小腿,大腿,直到那未曾被沾染的隐秘圣洁之处,她的手掌隔着亵裤包裹住那儿,捏了一下,忽而轻笑,“尺寸不错。”
李央卿手背抵住嘴,脸红得像熟透了般,“当当...当然不错,虽然我年龄小,那儿可不小!”
琉金轻笑,松开手,褪去自己的鞋袜到了床上,俯身爬在他上方,低头望着这幅今夜就要献给她的漂亮少年,她年仅十五岁的正夫。身下已经有些情动了,但她保持着耐心,今夜是他的处子夜,他纯洁无暇,年岁这么小就嫁给了她,她经验丰富,便想给他一次温柔蚀骨,独一无二的体验。
“我带你踏入那极乐之处,可好?”她俯身,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李央卿一怔,她的吐息打在他的额上,又往下落在他的眼睑,舔舐他眼角勾勒的红痕。浑身传来奇异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涨涨的,又像是努力想要抓住什么,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上她胸口柔软滚圆的那处,又突然若被火灼烧一般收回手。
“想揉吗?”她温柔地拉起他的双手,引导着他一层一层拨开她身上华贵繁琐的喜服,衣衫一件一件脱落,只剩下包裹着浑圆乳肉的鸳鸯肚兜,她领着他的双手探进肚兜里面,掌心向上滑,牢牢地覆在柔软的乳肉上。
“妻主,好软,”他耳根红透,眸子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丝毫,又略显笨拙地把饱满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下面不知不觉地顶起了帐篷。
听他在床榻上唤妻主,琉金脑海突然闪过随清婉转承欢的模样,但她很快收敛思绪,眼前人才是她的夫郎,这样对他不公平。
她凝神,低声吩咐,“把肚兜解开。”
他迟疑一下,手颤颤巍巍地绕到她背后,抖着解开脖颈后面和背上的红结,肚兜轻飘飘地掉在他身上,白皙光洁的乳肉失去束缚微微垂下,上面两颗微微翘立的红珠殷红。
李央卿第一次看到她的身子,呜咽一声,下面硬的发烫,他没有章法地摆动着身子,开始夹起腿下意识地往上挺动,“妻主,妻主,好难受,救救我。”
“忍一下,等下会让你舒服的。”琉金俯身更低,低头含住他的耳垂,那酥麻的感觉让他有些失神,只听她说,“脱给我看,小夫君。”
听她唤他夫君,他身子颤了一下,一下子莫名有了勇气,故态复萌地撒娇,“妻主替我脱,好不好。”
“娇气,”她宠溺轻笑,坐直身子解开他的衣带,手指在剥开他衣襟的时候刮蹭过他滑嫩的肌肤,又引得他咬唇止声,水汪汪的眼睛向她诉苦。她刚脱光他,他便起身扑上来,把她压在身下,凶悍地吻她,一边大力揉她的胸,嘴里还哼哼着,“我也要欺负妻主。”
琉金笑出声,饶有兴致地回应他的吻,含笑看他要强的模样,只觉得他这副带着利爪的小老虎模样让人更起性欲,不知被肏起来时婉转莺啼是何等风情。
她视线向上,打量他的奶子,她尤其喜欢男子这处,以往风月间最喜把玩,尤其是长皇子那般生过孩子的,更是让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丰软鼓胀,碰一下就奶水四溢,玩之销魂。可惜李央卿年岁小,胸前平平,只有微微的弧度,上面的粉珠也小巧袖珍,不及长皇子的似榛般大。他的奶子中间,胸口正中有一个守宫砂,还赤红地留在身上,今夜过后,便会无影无踪;她一边游刃有余地回吻他,一边往下扫,少年腿长腰细,小腹紧致得很,也不知高高鼓成圆球般大小是怎般模样。
最后视线落在他直挺挺的肉棒上,那儿已然胀大了好几倍,龟头上吐着几滴粘液,蠢蠢欲动,这儿的尺寸倒是比起其他男子不遑多让,一想到肏起这种天赋异禀的肉棒那滋味,她小穴开始剧烈地吐纳,花汁染湿了一大片,她手指抚上李央卿的腰窝,缓缓向下。
李央卿脸红地吻着,蓦然睁大眼,脸上表情很快又变得迷乱,眼睛向上翻动,在剧烈地颠簸中唇角着流下涎水。
小夫郎初开荤食髓知味被肏到脱力昏厥/"妻主能不能日日都和我共享春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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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金手中已经几滩白浊了,她试图伸回手,李央卿赶紧抓住她,哭唧唧,“妻主再让我来一次吧,求求妻主了...”若不是他胯部还不知疲倦地往她手心顶,她或许还会心软几分。
“舒服吗?”她问。
“太舒服了,妻主,我好喜欢。”他露出潮湿的笑意,腰肢快要摆断了,“这便是春宵吗...好喜欢,妻主能不能日日都和我共享春宵。”
“果然还是个孩子,这才到哪。”琉金浅笑,张开双腿,轻声诱惑道,“此处,才是世间玄妙。让你欲仙欲死之处。”
李央卿停下了动作,他迷茫地看着那狭窄的缝隙,却见琉金用两根手指,掰开了那道神秘的缝,一个软肉层叠的洞口深不见底,仿佛要把他吃掉,他看得有些呆了,不知不觉抬起她的腿。
“啊..啊!妻主!妻主!好疼...又好舒服!”他脸上有浓郁的艳色,似痛苦又似极度欢愉,高高扬起头,臀部撞得出了残影。他初次开荤,不懂何为节制,跪在她的腿间,像是要活生生凿通她的甬道,琉金也不遑多让,她粗暴地一次又一次将穴肉收缩到极小,害得他肉棒充血,青筋贲张,每次出来一小截都会带出一堆软烂泥泞。
这般酣畅淋漓的性爱,这般青涩的处子身子,让琉金神清气爽,激烈回应,只觉着和爱人决裂的痛苦都淡了些许,甚至一瞬间觉得女帝赐婚的这个少年也无甚不好,身子契合,还会撒娇卖乖,单纯可爱,比爱人有时的疯癫模样好上不少,仔细想想,随清他从来不会撒娇,只会管束着她身边的一切,容不得她有片刻脱轨。
或许真如世人说的,弥补伤痛的最好方式是寻一个新人,最好这个少年还能替她诞下一个嫡女。
精水一大股一大股地从腿心溢出来,穴肉也充血地厉害,肉柱龟头的凹陷突然严丝合缝地撞上深处的一块硬肉,琉金喘出声,双腿疯狂地绞住他的脖子,腿用力抽搐,狠狠夹紧身体中的巨大异物。
“啊啊啊!!妻主...妻主...啊啊!”李央卿破碎地尖锐叫着,“妻主...啊!再紧些...啊啊!”
"要有妻主的孩子了!!啊啊啊!!"
“要给妻主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