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属棒鑽进尿道开始,到最前端的椭圆体如锐利的矛尖穿透过了某种阻碍推进到深处,那瞬间带来的刺激感让夏天晴飘游著的意识似乎过了十分漫长的时间,实际上却又似乎很短暂。
“感觉到这小东西进到哪了吗?你的膀胱裡啊。说起来,你屁股被我肏了,嘴也被我肏过,现在就连膀胱都被我用这玩意肏开,你全身上下还有哪裡我没肏过的?”手指缓慢地转动著金属棒,每一次转动都让插著尿道棒的性器起了一阵抽搐,“怎麽?才这麽一会,已经开始学会享受膀胱被肏的快感了?这麽下贱的身体没觉得愧对你身上那套制服?”
夏天晴只感到自己脑袋嗡嗡作响,而男人的声音却又从那些噪音中鑽进耳中。
被这样提醒自己身上穿著的那套制服代表的意义,让夏天晴羞愧得几乎抬不起头来,脸上神情也从恍惚变成愤怒与屈辱。
他感觉自己玷污了那身代表著荣誉的制服,愧对这身衣物。
过去的他有多骄傲自己穿著的这身警服,现在就有多羞愧于自己竟然穿著这身衣物被一名男人凌辱。
“我早就该这样肏你。”白鹏天不再只是转动金属棒,而是改用手指上下抽动起来,让那根异物彷彿性交一般肏干著被迫扩开的细长尿道,并且一次又一次将前端穿刺进青年的膀胱内,“在娜娜把你带回来的当天,就该像这样把你从头到脚都狠狠肏一遍,让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比起当警察,你更适合当隻让男人肏的母狗。我的眼光很正确不是吗?现在就算你穿上这身制服,也掩盖不了你渴望被鸡巴肏的母狗本性。”
“别、别说……”夏天晴的声音颤抖著,他明明是想否认白鹏天的话,他一直认为他从未真正屈服于对方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绝望,似乎什麽都脱离了认知,根本不受他自己控制。尿道处虽然在金属棒的侵犯下有种火辣辣的烧疼感,可同时却也浮现一种隐隐约约的异样快感。
白鹏天的话就像沉重的锤子,锤碎了他的尊严,把他锤进了泥沼裡。
“别偷懒,好好动你那淫荡的屁股。”白鹏天一边抽动著金属棒,一边探手下去揉弄根处的囊袋。
在这超过半年的长期调教下,夏天晴不知不觉中就像是接收了命令的机器人,完全反射性就按照白鹏天的命令动作。虽然臀部上下的幅度不大,却的的确确是在用那根粗大的玩具来追求快感。
性器不断被金属棒侵犯著,后穴吞吐著的按摩棒的前端从敏感点擦撞过去,夏天晴有种那两个异物在他的体内隔著血肉却像是打火石相撞般擦出了点点炸开的火花,然后点燃了体内的欲望。
臀部才不过上下了几次,夏天晴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帅气的五官被强烈的感官衝击给揉捏成了一团,双腿也跟著蜷缩,像是这样便能缓解那在体内到处衝撞无处排解的感觉。
白鹏天跟随著青年臀部下落的节奏,每次青年的臀一下沉,金属棒就跟著戳刺进到尿道深处,等臀部上抬,手指也跟著缓缓将金属棒往外拔出。另一隻手同时变著花样跟力道去抓挤揉捏著夏天晴的囊袋,把那两粒原本柔软的囊袋玩得都如灌水般膨胀起来。
“啊啊……啊……!”肌肉已经彻底绷紧起来,夏天晴的腰杆更是完全不受控地扭动摇摆著,按摩棒的前端则跟著他的动作不断擦撞在肉壁的敏感位置上。
每当快感累积到一个极限时,白鹏天总是会适时地利用揉捏囊袋的力道打断来临的高潮。
囊袋处窜上的疼痛与前列腺被刺激的快乐,两种相反却又相通的刺激混杂著化成了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如利刃般在神经上捅上一刀又一刀。
不知不觉中夏天晴不仅是脸胀得通红,表情狂乱而又扭曲,溢出的唾液从大张的唇角往下流淌,舌头也像是犬类散热般伸出了唇瓣外。
白鹏天带著笑看著夏天晴的臀部疯狂地上下摆动,每次臀部下落似乎还能听见噗滋噗滋的响亮声响,几乎不用看就能想像出那个小孔是怎样被玩具扩开,原本紧緻的括约肌又是怎样淫荡地巴附在住身上。
青年脸上眼泪与汗水糊成了一团,迟迟无法解放的欲望已经超越了快感成了一种折磨肉体与神经的苦痛,让他的表情显得狰狞。
如此丑恶,却又美丽。
“怎麽样?尿道被玩的感觉好不好?是不是有让你回忆起被我破处的感觉?”那被男人手指操控的金属棒上亮晶晶地涂满了黏液,每次插进去时总有一波黏液从马眼被挤出。
“不、不要再弄……那裡了……”夏天晴像是无法承受这要烧毁神经般的刺激,甩著头哭叫。自己的性器不再属于他,在异物侵犯下成了另外一种器官的错觉,让他产生了深切的恐惧。
夏天晴感觉自己的肉体正在朝著无法回头的方向变化。
这样的变化其实早就开始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彷彿只要不去承认,就能把这样污秽的自己给隐藏起来。他还是他,还是一名正常的男人。
“不要?”白鹏天低声笑著,毫不留情地把细长的金属按压下去,“可是我怎麽觉得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不要’的样子。被玩尿道可以爽成这样,这样的天份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
“爸!爸!停下……啊、求你……要、坏了……别再弄了……”随著那根金属棒抽插的节奏加快,夏天晴的喘息也变得更加急促,结实的腰身和臀部不停在颤抖和挺动,窜上的快感让他絶望地闭上眼,一时间罪恶感与羞耻心深深地佔据了他的脑海,“不!拜託……”
“别骗自己了。真该找面镜子让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脸,看清楚你的身体有多享受被男人这样玩弄、被侵犯。你真心想停的话,屁股怎麽会动得那麽浪。”白鹏天对夏天晴的哀求嗤之以鼻,“本来以为穿回警服让你回忆一下当初作为警察的感觉,应该能坚持更久一点,现在看来……你还真是侮辱了你身上这套制服。”
看著夏天晴在他话下黯淡下去的目光,白鹏天虽然没显露在外,但心中的确是得意的。
他就是喜欢用这样的方式一点点去击垮青年的尊严与骄傲,最终让对方成为一隻在自己胯下求欢的母狗。
“你根本不配当警察,像你这种不管对你做什麽都会发骚的贱货,当个给男人洩慾的性奴才是最适合你的职业。”冷著声,白鹏天原本玩弄根处囊袋的手收回来改去搓捏青年膨胀的龟头,然后将金属棒往上拔到只剩下最后前端的椭圆体都要脱离了,才一口气死死按压进了马眼内后鬆了手。
脆弱的尿道被这一弄,就像是被烈焰延烧过去一般涌起一股烧灼感。
“啊啊!啊!!”夏天晴身体无法控制地往后仰,而他这一动,正好让体内异物的前端狠狠地擦撞过前列腺,一声声宛如悲鸣的呻吟就这样脱口而出。
要……要被撑破了……混浊的意识中只有这个想法浮在表层。不管是尿道还是后穴,都被异物撑得满当当的,几乎有种血肉都要被捅破的感觉。
夏天晴被衣物遮挡住的小腹绷紧到每块肌肉轮廓都出来了,两条大张的腿更是因为脚尖掂起而悬浮在空中,吞吃著按摩棒的臀部则是不断狂乱地摇摆晃动。
“屁股不准停。”白鹏天说话声音穿透了耳膜,而夏天晴就像是傀儡般被无形的线给支配著身体的动作。
“呼啊……啊啊……呜……”臀部抬高、下坠,身体几乎是无意识地调整到每次按摩棒前端都从前列腺上碾压而过。没了白鹏天去控制他不让高潮,青年的身体在积累的快感下很快就逼近了巅峰。
不管青年在头脑清醒时有多不愿意承认,可他的身体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该如何用后穴得到快感这件事刻进了本能裡。
夏天晴张著嘴茫然地看著伫立在眼前的男人,似乎已经失去对自己正在进行的行为到底有多淫荡的自觉。在按摩棒急速的抽插节奏下不知过了多少次后,他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同时头高高仰起,喉结与胸膛的上下起伏同步,臀肉更是绷得让裤子出现了明显的皱摺。
虽然失去了白鹏天的手指搀扶,可夏天晴的性器还是因为插著金属棒的关係直挺挺地向上高翘著,龟头颜色变成几乎像是血般的深红,在一阵阵抽搐中马眼溢出的黏液一路流淌到柱身,再到根处,就连囊袋上都糊上了一层水光。
夏天晴的身体就像是被电击到一般,在持续了将近快一分钟肉眼可见的僵直后,肌肉才又突然鬆懈了下去。他人像被抽掉赖以支撑的骨头,只能无力地向后倒,到这时身体的痉挛依旧停不下来。
虽睁著眼睛,可夏天晴的眼睛裡却像是他现在空白的大脑一样,什麽都没有映进去。跟射精完全不同的乾性高潮彷彿是榨乾了他所有意识与力气,肉体留在现实,灵魂却在飘盪。
白鹏天欣赏著青年在这场折磨下仍在不断颤抖的身体,看著那根粗壮的玩具仍紧密地堵在臀缝间那处孔洞中,看著高翘著却因为尿道被异物塞住得不到解放而抽搐著的性器。
他解开自己裤裆拉鍊,伸手将那已经完全沾上了青年体温的按摩棒抽离,然后一口气用自己勃起的肉棒取代了它的位置。
男人毫不留情地从第一次肏进去开始就直衝青年的前列腺而去,并且在龟头找到目标后,就这样改变著角度让龟头在上头戳刺挤压。
“啊!啊啊!!不要了!爸!停下、我、我真的不行了……”高潮的馀波尚未退去,白鹏天凶狠的肏弄便又带来新的刺激。夏天晴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哭腔在哀求著,眼泪更是不受控地往外流。
漫长又超过极限的快感令心脏几乎感到要不堪负荷而停止跳动,夏天晴觉得自己只听得到耳膜上如闷雷般的轰鸣声,震得他头晕目眩,呼吸都无以为继。
【作家想说的话:】预计最多再两回会完结这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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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终于承认自己是母狗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