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男人性器带有的特有羶腥味在口腔中扩散开来,这让夏天晴感到羞耻与屈辱,可是他却不得不上下晃动著头颅,让那物在口腔不断被吞嚥、吐出,并用舌尖去刺激龟头敏感的肉冠,以及渐渐充血硬起的柱身上鼓起的血管。
他不停在大脑裡默念著自己不是自愿的,要不是弱点被掌控在对方手中,他绝不会愿意做出这样的行为。
只是夏天晴不会瞭解,身穿一身整齐警服的英俊青年跪在另一名男人面前帮对方口交这样的画面,看上去有多淫秽……以及刺激人内心的阴暗欲望。
至少,这个画面的确刺激到白鹏天那根性器硬起的速度。
夏天晴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做出怎样的行为,可就是这份清醒带来的羞辱感让他体内隐隐窜起一丝异样感。他不愿意承认这丝异样意味著什麽,所以更像是暗示一般提醒著对这逼迫自己的男人的厌恶。
“舔男人的鸡巴开心吗?”白鹏天伸手先是摸了摸夏天晴的耳尖,然后顺著往下,摸上了脖子上的喉结。“夏‘警官’还真不愧对你身上那身制服,很会服务民众呢。”
这话当然对夏天晴来说不算是称讚,所以他在听到加重音强调的“警官”两字瞬间,只觉得火气上升,恨不得咬断嘴裡那根东西。
只是白鹏天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男人用一手扯住夏天晴的头髮,让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急速衝撞,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顺著咽喉而入,几乎到了一种推进过了半个喉管的错觉……至少,这肯定已经妨碍到夏天晴正常呼吸。
“我肏你的喉咙是不是跟肏你屁股一样深?看来你身体不管哪个地方被大鸡巴肏时,都爽的流水呢。”夏天晴的脸色迅速因为呼吸不顺而涨红,嘴角也因此溢出过量的唾液,这让他嘴唇都显得过于水亮。白鹏天欣赏著青年英俊的脸上浮现的痛苦,以及对方可能觉得隐藏的很好,实际上却十分明显的愤怒。
白鹏天在意夏天晴对自己的厌恶吗?不,他当然不在意,不然也不会对自己女儿的丈夫出手。 他确定自己对青年有兴趣,这就够了。
只是夏天晴的坚韧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八个多月,对方不管被他肏到多少次高潮,不管被逼著说出怎样屈辱的话语,表面上似乎顺从了,可心底却始终没有真正对他屈服。即使他比青年自己都更为熟悉那具肉体,更懂得该如何操控青年的快感。
这就是男性与女性的差别吗?
可就是因为这样,白鹏天越发无法罢手,更期待见到青年从心到身屈服于自己的那一天到来。
也许一开始夏天晴吸引他注意力的地方是因为青年身上有跟记忆中那个女人一样的阳光气息,可现在,吸引他的就是夏天晴本身。
越是难以征服的猎物,对白鹏天这种人来说,意味著那会成为最好的战利品。
曾经,白鹏天拥有过这样一个亲手调教出来令自己满意的成品,可他已经失去那人很久很久。而夏天晴的存在,令他再次感受到猎食所带来的喜悦,甚至让他感到自己年轻了许多。
对顽强地拒绝沉沦的夏天晴,他很有耐心。
没有一个人是没有弱点的,再坚强的人一旦心灵上出现了缺口,就不可能再继续维持无坚不摧……而且往往这种人还更加脆弱。
这次让夏天晴穿上警察制服也是出自这样的考量,白鹏天知道当初青年其实并不愿脱下那身警服,只是为了能娶白娜才妥协了。
比起公司裡那些繁忙的业务及被人羡慕的高薪,他看得出夏天晴更为自己曾经的警察身份骄傲,而击垮这份骄傲说不定就会成为一个突破口。另一方面,就算是失败的尝试,白鹏天认为蹂躏一名警察的感觉应当不差。
如他预想的一般,的确不差。
白鹏天再次观察起那跪在他双腿间的青年,夏天晴一身警服未乱,可偏偏就是这样的青年却正在给男人的肉棒深喉。粗壮的肉物上沾满唾液,在青年的双唇间肆意衝撞。而他越是想要正常呼吸,龟头在往喉腔顶去时就能感觉到喉腔的收缩,压迫著深入的龟头。
不过比起肉体上的满足,这样的画面带来的更多是心灵上的快意。
这让白鹏天在心中默默决定延长这次调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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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穿回警服接受岳父调教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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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晴当然不可能知道白鹏天在想什麽,他只是低著头努力吞嚥著那塞满了口腔的异物,试图快些从这样的苦痛中解放出来。也许是他这样的心情太过迫切,在察觉到嘴裡的肉棒有了射精徵兆时,甚至还更卖力用舌头或是嘴唇去刺激那根硬物。
青年更用力地吮吸膨胀的肉棒,努力张大嘴好把柱身的大半截含入嘴裡,然后摇晃著头部上下摆动,当龟头往外拔到接近唇边时利用舌尖绕著马眼周遭舔弄刺激,然后在马眼收缩起来后才再低头吞下柱身。
拒绝去思考自己含住的是什麽东西,夏天晴紧闭著眼,让舌尖在硬挺的肉棒周身上游走,舔弄著上面那些越发显著的脉络。那塞在他喉腔内的龟头鼓胀得硬梆梆的,彷彿像是烧红的木炭,就这麽烧光本应进入到他肺裡的新鲜氧气。
呼吸几乎就要无以为继,可夏天晴却不能停下,只好吐出大半根肉棒,让舌尖沿著冠状沟绕圈打转,并用嘴唇去锢住龟头套弄、吸吮。一时间青年似乎忘却了自己做出的行为并非出自自身意愿,而是将侍奉那根粗物当作是自己必须要完成的责任。
他像是在舔著快融化的冰棒,把从嘴裡吐出的肉棒从顶端舔到了根处,再从下方一路扫回龟头。那根粗壮肉棒被他舔得水粼粼油亮亮的,不仅是没有一处没有被舌头照顾到,更是被挑逗到一抽一抽地颤动,却又偏生没有一丝要解放的样子。
夏天晴听见男人的叹息,就像是受到了暗示一样,把根处的囊袋也收入口中轻咬。紧跟著就像是在採蜜的勤劳蜜蜂,把那从马眼中冒出的汁水用舌尖捲起、嚥下。不管溢出多少黏汁,最后都进了他的嘴裡。
不过白鹏天这时似乎不太满意自己的性器离开青年的口腔太久,于是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在夏天晴张嘴时再次将自己的肉棒给顶了进去。
“唔!”肉棒又再次在口腔中前后抽动,一下下直接衝撞进了咽喉内,似乎是要彻底堵住气管,让夏天晴不由得发出痛苦的呜咽。他麻木的照著白鹏天的拉扯前后摆动头颅,就像是把自己思考彻底放空,让肉体成为任男人操控的人偶。
幸好这份苦痛没有持续太久,当白鹏天强硬地按下他的头,跟著射出的精液就这麽灌进喉腔瞬间时,夏天晴心中竟还浮现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白鹏天就这麽按著他,直到夏天晴艰难地把那带著难言味道的液体全吞了下下去后,才像是在奖励宠物似地摸了摸青年的头顶,甚至还揉捏了几下对方耳尖。
“是不是很喜欢爸爸赏给你的牛奶?”白鹏天这时的声音十分温和,绝对让人想不出他刚才逼迫青年做出怎样背德的行为。
“……是……很喜欢……”夏天晴一点一点让嘴裡含著的东西滑出去,垂著头回。许是因为之前长时间的口交,让他声音听上去有些含糊不清。
“真不兰゜生L愧是服务人民的警察,这麽尽心尽力一点也没有对不起身上的制服。”白鹏天笑了起来,夏天晴越是不想听到什麽话,他越是要往对方心头上戳上那麽一刀。
夏天晴抿著嘴,嘴角上还带著残留的浊液。也许是因为他垂著头光线照射不到的关係,脸上神情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起来。”白鹏天也没有多说什麽,一把将青年扯著重新站起,紧跟著他跟著也站了起身,一个转身就把夏天晴往床上一推,“床上趴好。”
也没等到夏天晴真正调整好,白鹏天就俐落地用床头的手铐将青年两手都铐住。这样一来,夏天晴就变成人趴在床上,背部完全袒露在白鹏天眼下的姿势。
“爸?”
虽然听到夏天晴带著疑惑的声音,可是白鹏天并没有理会,自顾自地从收著玩具的地方拿出自己需要的东西。“张嘴。”在夏天晴的注视下,白鹏天把球形的口塞压入了方才服侍过自己的那张嘴裡,然后利用皮带固定住。
这样的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夏天晴对塞进口裡的那个异物已经相当习惯,只是还是会因为舌头传来的压迫感而感到难受。
接下去会发生什麽,夏天晴已经用自己身体学习过无数次,他只希望今天那个男人能快些发洩完然后放过他只不过想到可能要穿著这身制服被对方姦淫,他就忍不住紧皱起眉头,心中更是梗著一股让他不舒服的感觉。
那种挥之不去像是亵渎了自己身上制服的感觉令夏天晴有些难以忍受,即使他已经选择脱下了这身警服,可是他还记得当初穿上它时曾有过的豪情壮志,以及心甘情愿去承担这身制服所带来的责任具备重量的那股心情。
那时候的他,打从心底相信正义公理,相信人世光明,是现在的他所珍惜的一段时光。
只是跟他想的不同,白鹏天并没有立即对他出手,可在听到布料被割开的撕裂声响时,夏天晴浮起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