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过了多久,持续了长时间的激烈蹂躏和玩弄终于让白鹏天满足了。他重插了几下,将自己的胯部完全贴上青年的臀,跟著囊袋的抖动,他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吁。

浓稠的白浆跟著肉棒抽搐的频率喷溅在肉道深处,火热的感觉似乎随著液体灌入也跟著血液往四肢流去。

像是给那感觉刺激到,夏天晴忍耐不住不停摇晃著头,可臀部却一次次上抬,像是尽力迎合正在发射一股股热液的肉棒,用自己肉穴来承受如岩浆般炙烫的精液。臀肉的颤动,紧绷出块状的小腹肌肉,都显示出肉体的失陷。

“真爽,让我都忍不住想要称讚你,你这极品的屁股……真是非常优秀的自慰套。”白鹏天到这时还不忘贬低夏天晴来显示自己所处的优位,“真想天天都这样操你……不过其实你也欠大鸡巴操,现在没被操屁股会发痒吧?”手指捏了捏夏天晴仍在抽搐的臀肉,把肉瓣往外掰开时,可以看到插在收缩的肉穴裡那被淫汁给浸得油亮的柱身。

夏天晴完全听不到白鹏天说了什麽,他脑子裡轰隆隆像在打雷似地,震得他头晕目眩。

他的性器像是完全失去活力垂软在小腹上,只偶尔抽搐个几下后喷出一点不知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的稀薄液体。

不知道是多次高潮剥夺了体力,亦或是白鹏天一直以来试图击溃夏天晴意志力的方法奏效,在白鹏天解开了夏天晴的束缚后,青年却没有反抗,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一般被白鹏天摆弄。

现在夏天晴嘴裡的口球也被掏走,而人则是屈膝趴在床上,翘著屁股让男人操干。

“爸爸操得你够不够爽?回答!”白鹏天用手掌大力拍打著夏天晴的臀瓣,那两片肉已经被打得一片通红,还有一道道指痕浮现在皮肤上。

不大的地下室裡迴盪著肉体撞击以及巴掌落在肉上的响亮声响。

“爽、嗯嗯!!啊!!爸爸……操得很……爽……”夏天晴不断扭著身体,两手被白鹏天制著压在后腰上。这样一来,任凭夏天晴怎样扭动,身体始终都控制在白鹏天的手下。他不断在白鹏天的引导下说出一些从来没想过会从自己嘴裡说出的淫语,就为了讨好对方好让自己少受点折磨。

短短时间内,他原本坚韧的意志已经被白鹏天的种种手段给磨去了部份表面的稜角。

“瞧你这被大鸡巴一插就露出的骚样,真是不要脸。”这已经是第二回合了,白鹏天更有閒情逸致来享受侵犯青年这具年轻肉体时带来的快意。“要是给娜娜看到了,她还会爱你吗?”

“呜……不、不要……啊、爸……求你……饶了我……住……手,快住手……”听到娜娜这两个字,夏天晴像是突然从沉陷的泥泞中清醒过来,开始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并且试图挣脱对方的压制。可白鹏天完全不理会,夏天晴越是抵抗,越是用力挺著肉棒继续地在青年狭窄的肉穴裡面进行衝刺,“爸,求你放过我吧!我、我是你女婿啊……这样…呜、不行的,你放了我!求你……”青年苦苦哀求的声音中混著浓浓的哽咽鼻音,还有粗重的喘气声。

“现在说这话会不会太晚了,刚刚还喊著被大鸡巴操得很爽的是谁?嗯?”想到一个过往身上带著傲气的青年哭著哀求自己,白鹏天不由得更加兴奋,利用插在肉穴裡的肉棒猛捣著彷彿被磨成烂泥一般的嫩肉,龟头猛烈衝撞著那湿漉漉的肉壁。青年的哀求、呻吟、抗拒……这些都成了刺激他的兴奋剂,让粗壮的肉棒在肉道内如浸水的海绵般膨胀到最大,并有力地一次一次顶进深处的结肠口。

随著白鹏天的每次大力撞击,结合处除了肉体碰撞所发出的“啪啪啪”声,还有肉棒抽插时像是故意制造出的噗滋噗滋淫荡水声。青年的胸肌跟著身体被撞击的频率在摇晃,上面两粒豔红的乳头在空中留下的淡淡的残影。那点红让人看了就想去追逐,白鹏天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然后疯狂地搓著、揉著那具弹力的胸肌。

“这麽骚的身体不给我操要给谁操?捏一下奶头这裡就夹得要人命。”肿胀的乳头给食指与拇指揪著在指腹中转动,那点痛让吃著肉棒的窄道蠕动得更为激烈,软肉几乎是缠著柱身不肯鬆开。“不把你喂饱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出去给我跟娜娜戴顶绿帽子回来。”

“呜、不要说……住、住手……啊啊……爸、不要,求……求你,呜……呜呜……”夏天晴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他并不欢迎的变化,乳头被男人玩弄时那一波波彷彿被电流通过的刺激不停窜升到大脑中,从神经中枢一路酥麻到脊椎尾端的奇异感觉让他不由得甩著头哭喊著哀求。

他已经经历了不下一整天的折磨,早已失去射精的能力,可每当龟头直顶入肉道时还是会给他带来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现在他能得到的是更近似于女性一般的乾高潮。

白鹏天拉高夏天晴的腰身,然后由上往下刻意转圈似的扭动腰,狠辣地猛捣著收缩的肉穴,“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吗?真该让你看看,就像隻高翘著臀部的母狗一样。让男人用这姿势操你的屁股,是不是特别爽啊?大鸡巴进得特别深对吧?”他得意地说著,同时手指依旧不停揪扯著青年肿胀发红的乳头。

“不,别说了!啊……不爽……我一点都、不爽……呜、嗯嗯……停、下……快住……手……”夏天晴嘴上还在抵抗,可整个人都在颤抖著,硕大的龟头不断将他肉壁上的嫩肉往内推挤过去,而这也让被巨物撑开摩擦的湿漉漉肉穴处不断发出黏湿并且淫荡的声响。

突起的肉冠刮拉开藏在软肉中那些敏感的神经,一推一拉间烧起的是强烈的快感。突然间,夏天晴的脊背弯得像一把待发的弓一样,后背上的肌肉也跟著在跳动。

“真的不爽吗?”白鹏天的肉棒可以感觉包裹住自己的肉收缩得厉害,尤其越往深处,那紧缩的频率就直接朝著龟头袭击著而来,显然这又是要达到高潮的前兆。想到这裡,白鹏天嗤笑著青年这显然的口不对心,奋力让肉棒抽拔得幅度变大,同时加速了活塞运动。

“不……不爽……啊啊!!”夏天晴从腰际到臀部显著地抽搐起来,可嘴上仍是

“那没办法,只好让你学会该怎麽诚实点了。”白鹏天冷笑著,重新打开了电流开关。之前夹在乳头上的夹子之前被白鹏天拿掉,可现在却改为夹在夏天晴空荡荡萎缩的阴囊上。

也许是为了给夏天晴一个教训,白鹏天一开始用的就是中等程度的电流量,“啊啊!!!!咿啊!!不、嗄!停下!爸!求你、关掉!关掉啊、啊啊!!”从脆弱的囊袋处传来如火焰直接接触在皮肤上面的烧灼感,让夏天晴发出充满痛哭的嘶吼,可是在那当中却又掺杂了点他自己都难以理解的媚意。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更不住地摆动著腰杆,虽然像是意图想逃脱,可出来的效果却像是配合著男人的肉棒在身体内抽插。看到夏天晴这般主动地扭腰摆臀,粗长的肉棒那一波波衝刺的力道比之前更猛、更激烈。

“嘿!还敢说不爽,瞧你现在骚得屁股都摇起来了。很舒服吧?被大鸡巴操得要受不了了吧?”白鹏天一边奋力抽插著肉穴一边嘲讽著,把肉道内的软肉给彻底辗平。“说吧,屁股喜不喜欢给爸爸的大鸡巴操?”

“呜呜……啊……咿……喜欢、喜欢给……爸爸的……大鸡巴…嗯啊……操屁股……”从腿间传来的剧烈疼痛剥夺了夏天晴之前好不容易升起的反抗心理,他只能啜泣著呻吟求饶。意志彷彿在这刻碎成拼不回原型的碎片,肉体开始跟著白鹏天扭动腰的旋律摇晃摆动。“爸爸……好厉害……要、要操死我了……”

肉道不断给肉棒碾压过去,深处彷彿都要给龟头推得更往内脏上压迫过去。

“这样不是很好吗?偏要吃苦才会乖一阵子……”白鹏天控制著肉棒在肉穴内反覆衝刺,穴口处不断有被磨红的嫩肉跟著柱身翻进翻出。

男人已经开始有些喘了,可是进攻的速度还是如暴雨般急骤。

“唔……咕……”在这样强势的攻势下,夏天晴的头埋在床舖间,好隐藏脸上虽然痛苦却又舒爽的表情。电流不断通过阴囊鑽进皮肤下,痛楚中混著麻,一阵阵电得夏天晴下半身满是火热的灼痛,可偏偏又跟酥麻的快感交织在一块。

“哦哦,太舒服了,要射了……想不想要爸爸把精液全都射给你?”白鹏天鬆开原本压制夏天晴双手的那隻手,然后两手并用蹂躏起点缀在青年胸肌上的乳头。每捏一下,肉道就跟著夹紧好压榨出肉棒内的液体。

“要……呜呜、要爸爸……射进来……射进我的屁股裡……”失去了抵抗心,夏天晴照著白鹏天的指示哭叫著说。

“还不够,不想点好听的讲,爸爸可是不会交待给你的。”明知是强人所难,可是白鹏天并不想放过任何一点可以调教夏天晴,削弱对方意志力的机会。

“……呜……骚、骚穴……受不了了……想要…吃爸爸的精液……咿、爸爸操得…太爽了……快用精液灌满骚穴……”还残留在身体裡的力气似乎已经要到头了,只想快点结束这让他疲惫不堪的凌辱,夏天晴努力用淫荡的词语来说出白鹏天可能爱听的话。

“啧,还需要多学点,勉强算还可以吧。”白鹏天狠狠将夏天晴的肩压在床上,从斜上方往下狠狠衝刺,如野兽般利用体重一次次让龟头朝著最深处撞击过去。就这样又抽插了至少数十下后,才喘息著在软肉挤压下往内射出一股股早已按捺不住的滚烫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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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在妻子身边被岳父侵犯的女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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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餐桌边,夏天晴在对上白鹏天朝自己看过来的目光瞬间,就像是被热油烫到一般火速避开了视线。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他的脖颈、胸膛上徘徊,并且毫不掩饰眼中那股侵略欲。夏天晴被看得几乎是坐立难安,那种感觉像是自己正光裸著身体接受著男人的视姦,这让他全身肌肉都僵硬了起来。

他畏惧白鹏天。

畏惧著那名男人带给他的耻辱、痛苦、快感……还有只要对方一个口令,就不允许任何违逆的强势。

这段日子白鹏天对他的那些调教越发大胆与放肆,已经不再侷限在那隐密的地下室。他被强迫裸著下体,在男人的要求下当场表演自慰,甚至是屁股裡塞著跳蛋默背那些对方让他签下的“性奴”守则,一遍又一遍,一遍接著一遍。

他知道那些规则与誓言很可笑,在法律上根本没有任何拘束他的自由的效果。可是随著说出次数不断增加,那些荒谬的话语却深深刻印……不,是像被烧红的烙铁给烙印在他的心上、灵魂上。

夏天晴几乎要听到自己灵魂被烙铁烧灼时发出的滋滋声,那是他无法宣之于口的悲鸣声。

他知道自己的那些丑态、哀求,都被对方纪录了下来。

因为白鹏天有时候兴致一来,会让他一起欣赏每一次男人口中的“教育”。画面中的夏天晴哭叫著,配合著说出比A片裡女星还要更为不要脸的话语,并扭动著身体去配合男人的侵犯。那人看上去如此陌生,不再是曾经顶天立地的青年,而是为了让男人取乐的雌兽。

他感觉自己就是白鹏天手中折腾的一团黏土,从原本的形状被揉碎,再经由男人的手重新塑造出来成为一个以白鹏天的喜好捏出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