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夏临渊无意识的往上仰起头,由于靠得太近,嘴唇碰到了上方近在咫尺的另一双唇,电光火石之间,夏苍泽顷刻像被点了穴道,僵在原地。
她依恋的摩挲了一会,像是蹭着什么舒服的东西,冰凉柔滑如丝绸一般,嘴角不自觉弯了弯,可也只是短暂的一触即分,仿佛雨后轻风,似有若无。
在她将要落回去的时候,男人突然动了,抄手托起她的后脑勺,对准那略显苍白的粉唇,小心翼翼的吻了下去。
“唔……”
温软濡湿的触感叫他不由心脏一颤,闭着眼一点一点往下沉,里面暖阳似锦,芳香漫溢,回味悠长的萦绕在齿间,津液潺潺,搅动一池春水,渡几番缠绵。
夏苍泽苦苦压抑的理智最终涣散,追寻着本能主动深入,攫取她口中的甘甜,那一晚的情形恍惚浮现,羞耻难堪的画面他本不愿回想,可是现在,他压着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晚,只不过两人位置颠倒……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默默将头埋得更深,用力的吮吸、翻搅,恨不得把她口中的津液全部吸干……
“唔唔……”夏临渊几乎不能呼吸了,小脸涨得通红,双手无意识的挣扎着。
“渊儿……”夏苍泽呼吸深沉,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情欲的悸动让他很难再保持冷静。
“小王爷……”
细若蚊声的呼唤如同晴天霹雳,男人瞬间呆若木鸡,他的唇还停留在那微微红肿的唇瓣上方,少女近在咫尺的螓首蛾眉一瞬间渺若浮云,可望而不可即。
短短几日,她的心里竟装着别人了?可笑他一直以为……呵呵,对她来说,他到底算什么呢?
夏苍泽自嘲的扯出一抹笑,清澈的瞳眸蒙上了一层阴霾。
时间静静流逝,皎洁的月光挥洒着泄进窗台,刚才在那里欢腾跳跃的云鸽,不知飞到了何处,是她最喜欢的那只吧……
夏苍泽缓缓起身,神色黯然,房门轻轻掩闭,只留下一地清晖,似乎谁也不曾来过,床上的少女翻了个身,继续酣梦。
待到男人离开,少女又开始了时断时续的梦呓,“小王爷……师父为什么还不来找我……”
第二日,夏临渊醒来后出了一身虚汗,困意殆尽,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
她欣喜的跑去敲隔壁的房门,心情愉悦,“师父!”
等了许久,未见有动静,少女大大咧咧的把门踹开就闯了进去,“师父!”
一进去,少女不禁屏住了呼吸,只见室内水汽缭绕,清茶翻滚,袅袅茶香,一盏清茗轻放,男人手执书卷,云淡风轻的半倚在窗前,雪裳散漫,被风不经意吹起的衣袂宛若玉树梨花。
眼前的画面实在太美,美到她不忍心打扰,轻轻走过去,只想伏在他的膝头,钻进他的怀里,或者再放肆一点,直接抢了他的书。
才一靠近,男人就不着痕迹的合卷起身,与她拉开了距离。
“哎,师父……你不看啦?”
“既然你好了,我们就继续赶路吧。”
“哦,去哪啊?回山上吗?”
夏苍泽恍惚的顿了一下,淡淡道,“不,去金陵。”
“金陵?为什么?你要带我去玩?太好了!”夏临渊欢喜的蹦到他身边。
夏苍泽退开两步,侧过身子回避,“不是去玩。”
“那是去干什么?”夏临渊习惯了他的矜持,也不在意,想到可以和他一起游玩,整个人兴奋不已。
夏苍泽看了她一眼,眼神莫测,“到了你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可是现在的她,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些事情上啊,这个无时无刻不散发魅力的男人,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吸引!按耐已久的欲望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和她的人一起,扑了上去!
“哎哟!”夏临渊扑了个空,身子磕到桌棱,疼得龇牙咧嘴,“师父!”
夏苍泽一脸漠然,自顾旋身往外走,“准备出发。”
马车里,夏临渊又被点了穴道,因为她闲着就不安分,逮着机会就往夏苍泽身上扑,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
夏苍泽依旧淡然如故,或娴静温书,或打坐调息,而她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一旁,干瞪眼。
她赌气的说了一通气话,可是就像喷到了一堵又厚又冷的墙上,实在无计可施了,只得嗷嗷的假哭起来。
可是随着男人的不加理会,心里的委屈越积越多,哭着哭着就变成了真哭,“呜呜……你放开我,我不和你去了!我要下车!”
“我要去找我的朋友!他们不会不理我!呜呜……”
夏苍泽骨节修长的手指下意识的捏紧,“你的哪些朋友?”
“额……”此时的她,脑海中闪过的是一幅幅光裸的画面,不由得心虚起来,说话也吞吞吐吐了,“就是……嗯……小哥……对!小哥叫我主子!我们说好了京城汇合的,他找不到我……”
“他已经动身前往金陵了。”夏苍泽面无表情,只薄唇轻轻抿了起来,“还有那个山贼。”
“啊……啊……是、是吗……”萧虬也被他知道了呀,夏临渊蓦的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师父……”
夏苍泽快速点了她的哑穴,闭着眼轻舒口气,莫名的烦躁让他什么都不想听。
【作家想说的话:】师父你活该啊,初吻牙齿碰牙齿emmmmm(/ω\)
还是师父的学习能力强,温柔缱绻
话说您就不能把话听完再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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