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虬悲从中来,心里一阵酸楚,眼眶不自觉湿润了。
大概是天色太黑,面前的少女并没有察觉,她按部就班的准备实施她的计划。
只见她从靴子里掏出一把银闪闪的匕首,在男人眼前晃了晃,阴测测道,“你看啊,山贼头子萧虬已经死了,可是我和你的帐呢,还没开始算呢!”
萧虬愣了一下,泛着寒光的匕首来到他的眼前,倒映着此刻狼狈不堪的自己。
“你还记得吧,你冤枉我,现在怎么样,看看到底是谁想害你?是我?还是你那些称兄道弟的好兄弟!”
“唔唔……”萧虬想说叛徒不是他的兄弟,他也想找叛徒报仇!
可是这个可恶的女人,操着讥讽的语气特意咬重最后几个字,还每说一下用匕首侧面拍击他的脸颊,拍得啪啪作响,羞辱意味十足,弄得之前对她的一丁点儿愧疚,也很快消散了。
就算他之前搞不清楚状况,冤枉了她,她也不用这样对他吧?
“怎么?不服气啊?我告诉你,虽然我救了你,但是你若不听话,哼哼……”
他还没揣摩透她说的听话指哪方面,那把小巧的匕首就如游蛇一般,从上到下快速划过他的身体,隔着布料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划痕,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是那种极具威胁的恐吓意味,足以让他为之心惊。
更要命的是,那把尖刀猛的一下停在他胯间鼓起的要害上,意有所指的戳了戳!
萧虬瞬间僵直了身体,瞳孔惊恐的放大,“唔!”
夏临渊得意的笑了,贴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你要是再敢惹怒我……我就一刀阉了你!”
“唔唔!”萧虬难以置信的瞪着她,艰难的往下看了一眼,锋利的匕首就放在他最脆弱的位置上,他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努力想从她眼中看到这是一个玩笑,然而她信誓旦旦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半点玩笑的意味。
萧虬惶恐的颤抖着嘴唇,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
夏临渊满意的勾了勾唇,悠哉道,“怎么?不信啊?”
他怕得丝毫不敢动弹,偏又一股横劲倔强的不肯低头,一双怒目死死瞪着她。
这样愚蠢的挑衅,正中下怀,夏临渊轻快的用匕首挑开之前捆绑时就故意留出的空档,把他胯间那点布料滑开,掏出了那条多日不见的大肉虫。
“唔唔!”
当脆弱的器官接触空气的一刹那,危险来得如此真实,萧虬彻底的慌了!
愤怒到极点的眼神中夹杂了惶恐、无助和绝望……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奈何身体被死死绑在树杆上,微弱的挪动根本无济于事,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沉闷嘶吼听上去更像是濒临绝境的凄凉哀声。
夏临渊不为所动的颠了颠手中的大家伙,下流的猥亵了一遍,然后在他绝望惊恐的目光中,举起了匕首……
“唔唔唔唔……呜呜……”
感觉一切善良的希冀都化为乌有,萧虬彻底崩溃的大哭起来,泪如泉涌,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刹那间断裂,铺天盖地的悲伤顷刻倾泻出来。
夏临渊除去了堵住他嘴巴的布条,他嚎啕大哭,泪水如决堤的洪流不住往下滑落,满脸哀绝。
“不准哭!再哭我真的动手啦!看你这大家伙,我得割好多刀呢!”
萧虬一抖,豁出去骂道,“妖女!有本事一刀杀了我!呜……呜呜……”
夏临渊二话不说,拎起他的茎杆,将匕首紧紧贴在了根部!
“啊!……不要!呜呜……”萧虬哭得更大声了,双眼紧闭,结实的大腿肌肉一直在打颤。
“我这一刀下去……”
“呜呜……你到底想怎么样……呜呜……”下体冰凉的触感时时提醒着他比致命还可怕的威胁,想到一无所有的他还要承受这样的屈辱,他真的觉得自己悲惨极了。
可能是他哭得太过伤心,夏临渊计划才执行到一半就有点于心不忍,把玩了一会那两颗瑟瑟发抖的鸽子蛋,男人吓得哭声都断了,身体开始陷入极度恐慌的不自然抽搐……
最终,夏临渊大发慈悲的把危险的匕首移开,轻咳一声道,“咳,其实也不想怎么样,只要你继续当我的奴隶,毕竟,是我救了你!还救了你两次!”
萧虬的脑子真的不够用了,为什么救了他两次的人要把他绑在树上,还要把他阉成太监……
他委屈得要命,泣不成声,“你为什么……不能放了我……呜呜……”他都这么惨了,还要在他疲累的身躯上落下伤痕,夺走他最后的尊严。
夏临渊朝天翻了个白眼,难道真的是她太过分了?傻大个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作家想说的话:】刚把小王爷欺负哭又把某当家欺负哭了╮(╯▽╰)╭还不知道自己过不过分~顽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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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去哪?是不是傻!那些人要是发现你还没死,你觉得会怎么样?”
萧虬抽噎着睁开朦胧的双眼,似乎才意识到这一点,打着哭嗝断断续续道,“那……也总比……你把我送进宫里……当太监……”强……
话还没说完下面软绵绵的性器就被扯了一下,疼得他大叫,脑壳都要裂开了,“痛……”
“长痛不如短痛,来,把它割了!”
“呜呜呜……不要……你你……”萧虬现在有些清醒了,大概眼前的人只是想吓唬他,但是来来回回的羞辱他,也真是太过分了!
“那你答不答应我的条件?”
“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