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沾上一点水就能贴身勾勒出下面的轮廓,露出两个肥鼓蚌肉一样的肉峰。
小少爷羞耻地满脸通红,赌气地把衣服扔了好远。
他本来不愿意穿这件衣服,结果找遍整个屋子衣柜全是空的,留给他的竟然只有这么一件,浑身赤裸的小少爷愤怒地锤了两下枕头,然后生着闷气把衣服穿上了,只是走了两下之后感觉身下一直泛凉,又不情不愿地在身上披上了一条被子。
楼柯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才发现这里的布置和他从前的房间竟然差不多一样,桌上摆着的白瓷花瓶,墙上挂着的挂画,还有窗角几个泥制的老虎娃娃。
那还是很久以前楼柯带着马夫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买的,楼柯走过去拨弄了一下,泥虎娃娃摇摇晃晃,上面的“王”字纹样已经磨损了。
他放下老虎,看见客厅里面摆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东西,楼柯把那块布扯开,红布下面是一匹木马,唯一不同的是木马鞍部位置是有一根性器形状的玉制棍状物,前面还有一个顶端圆润的角形凸起。本文件取自9521⑥o28三
他呆立在木马前面,直到外面传来门开的声音。
箫何左手拿着一个瓷罐,右手拿着一本图册,对上楼柯讶异的目光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竟然自己先红了脖子。
箫何的视线慢慢落到马鞍上,他知道这东西对于楼柯而言大概有点超格了,那是他请人按照他的形状打的东西,只有尺寸略微小了一点,他问了医师,知道这东西不能急切,只能用略小的尺寸让楼柯一点点吃进去。
以前他当马夫时候最过分的也就是用舌头进去了,还从来没有把自己整个东西塞进小少爷的身体里过,现在被人看见了木马上的东西,心里面也是有点惴惴不安的,他正了正神色,还是不免有几分露怯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楼柯觉得不怎么样,一点都不怎么样,制造这木马的人简直像是量过他的身体一样,高度制造地恰到好处,如果再矮一点他就能踩着木板下面借力,而不是现在这样脚尖虚点着木板,想要多踩一点都做不到,只能整只屁股压在马背上坐实了,把木马上的阳根吃了个干净。
前面的肉蒂因为双腿分开的动作从蚌唇中露出来压在角上,冰凉的材质上面还带着圆粒一样的凸起,把肉尖的包皮磨开,露出中间珠子大小的肉粒。
楼柯骑在木马上,木马底下的四个蹄子被两个弧形木条代替,弧形做得不稳,一受力就在地上来回晃,把上面的楼柯颠得一颤一颤,每晃一次假阳具从楼柯穴里脱出一截又重重肏弄进去,那东西做得不是很粗但是极长,他疑心是照着真马的东西弄得,连上面的青筋都长得野蛮。
木马的阳具每次撞进去的时候都能顶到底,把里面的肉团箍紧一圈来着挤压打转,等里面宫口忍不住往外面喷水溅汁的时候又施施然的脱出去。
假阳具的力道和木马的动作挂钩,如果是熟练的人实际上只要夹着腿稍骑两下就能掌握技巧高潮,只是像楼柯这样初来的家伙显然不懂,他抱着马头一边吓得大叫一边被混乱动作的木马肏得崩溃大哭。
他动来动去搞得木马力道也毫无章法,时而只是力道轻微的摩擦几下时而让楼柯感觉自己被整个肏穿,连肚子都被捅破,只是他又不敢躲,躲了之后便连前面肉蒂也要被磨烂,因此只能委委屈屈地抱着木马被这种非人的东西抵着操弄。
他怀疑他几乎要被肏死在马背上面了,只是他不知道现在这根让他崩溃到向箫何求饶的东西已经是马夫自己的缩小版本,要是换了更大的真东西来的话,恐怕他现在已经满脸精水求着箫何放过他了。
楼柯一被肏弄就小腿绷紧恨不得全身重量都压在木马上,他一往下压身体就下意识往前,凸起的金属角压在肉蒂上剐蹭过去,把肉蒂刮得软烂无比,下面肉穴含着阳具喷汁,等他尖叫着往后面躲又感觉木马动着跑起来下面的阳具一下下往他穴里面撞。
他坐在马上颠簸,一边惊叫一边喷水,连前面的阳具都射了两次,贴着小腹高高竖着。
不过一会儿马背上就已经全是湿淋淋的水迹,尤其前面肉蒂的位置,被碾得肿烂如豆,再红一些就能摘去磨浆了。
楼柯觉得自己简直是被夹在火上烤,逃逃不开,躲躲不掉,整个人在摇晃的木马上要被翻来覆去肏熟了,他后来终于掌握一点章法,伸手抱着木马的脖子,两条腿夹紧马肚,总算是勉强把自己固定在马上不会随意跑了。
大概也没有人仔细进过楼柯的肉道里面,就连楼柯自己也不知道,那条被肉褶堆出来的肉道既窄又浅,敏感的花心更是就长在入口后面,不需要进到多深的地方就是磨个通透。
粗长的带着青筋纹路的暖玉雕刻的栩栩如生,比起楼柯的屁股来颜色还要差上一截,那个雪白屁股因为楼柯坐在马上时候的颠簸已经被撞得通红,臀尖泛着红,把下面的暖玉坐得温热。
他抱着木马脖子,仰着头,累得脖子上的汗直往胸尖上流,上面穿的纱衣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勾勒着一身瘦小却不显得孱弱的身材。
楼柯在监牢里面呆了那么久,哪儿哪儿都消瘦一圈,只有腰胯因为不怎么运动好像更加柔软了,一掐仍是一手的软肉。
箫何在旁边听着楼柯猫叫一样的喘息,看着他那张汗湿的脸想,原来以前小少爷在他身上的时候环着他腰的腿脸上竟是这个模样。浪荡缱绻,一双含泪的眼睛说不出来的风情。
也还好他回来了。
箫何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他没有回来楼柯会被怎么对待,楼柯没想过,甚至他自己也没想过,不止一个人曾做过楼柯成了军妓的春秋大梦。
小少爷在京城圈子里无人不知,只是大概还不知道他在军队里面也足够出名,漂亮的脸蛋,骄矜的性格,一朝被俘虏陡然调转的身份和背景,还有坊间早就有关于他的传闻,让他就连一张不出名画师胡乱画的衣衫半解的小像都能被人争先恐后的转来转去拍出天价。
只是那些东西最后兜兜转转,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到了萧何的手里.
画上的人分明是他的小少爷,可是又不像是他的小少爷,他的楼柯不会像上面一样穿着暴露的纱衣,被人用手箍着腰按着肚子,叉开腿主动又羞怯地去含腿间的东西。
旁人都不知道楼柯身下有一个女子才有的穴,因此画他就只画他被红绳一圈圈捆缚着前端吊在空中,画中人臀尖朝外,两瓣圆润的屁股被一条麻绳制成的鞭子扇出道道淫荡不堪的泛红肿痕。像是青楼楚馆里面犯了错被当众惩罚的小馆,拔了裤子衣服,按在长条板凳上毫无尊严地被用木条扇屁股。
还要一边受罚一边抽抽搭搭地数落自己的错处,提着裤子露着红肿不堪的屁股给人看。
只是他受了这样的淫荡刑罚,大腿却不挣扎还是一个紧紧闭合的姿态,再一定睛看去,才知道两处红粉膝弯都让人用绳子勒紧了。
这些在军中流传的小像像是成了久居战场的士兵们最后的一点慰藉,楼家倒了,那些曾碍于身份不能演说的阴暗想法也终于能够宣之于口了。甚至有人隐隐期待着,万一呢,万一上面一道旨意,就把高高在上的楼少爷送进他们的怀里。
没人能再保他了。他们大可以像幻想中的那样对待他。
没人能再保他了吗?
收到小像的那一天,萧何发了好大的火,他以整顿军心的名义从上至下把所有人的行囊扒了个遍,收上来的东西全被人投入火堆。后来又不知道什么缘故,无论是京城还是偏远地方的画师像是一夜之间全都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不再接那位还在监牢中的楼公子的小像了。
楼柯无知无觉的倒在草席上盖着棉被,吃着狱卒送来的两菜一汤,甚至还有一块饭后糕点,他从小到大生活顺风顺水,连指甲尖大的哭都没吃过,只知道汤是冷的,糕点难吃,知道棉被破了洞,他为这就是苦难的极限了,他不知道百里之外,有人在夜色中伴着烛火写字,一封接着一封修书回京。
他不知道那个人希望送信的人快马加鞭,快一点,再快一点,赶在所有人的前面救下他,他知道从塞外赶到京城,那位名声鹊起的西南王日夜兼程用了三天三夜,他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从分离之后又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用了整整五年。
也许他知道了,会抱着萧何的腰亲亲他眉眼上的疤痕,可是就算是不知道也没关系,因为他就是那样一个心软的有些过分的人,会因为两只被留下来的一文不值的泥巴老虎,突然念起多年之前马夫对他的好来。
会在马背上被肏昏的时候注意到旁边人模糊的眉眼,想起以前的某个午后他抱着一堆老虎娃娃,往旁边跟着的马夫怀里随意抛了两个,撅着嘴巴告诉他这是他很喜欢的老虎娃娃,让马夫一定要小心留好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最近一直在看搞笑文,感觉被腌入味了,膏肓得很艰难。
博主又来求票票了(扭)请大家支持博主重登厨神宝座(扭)
11【卖批人妻】你不知道有人愿意跨越几百公里来见你【无车】
陆行云记忆里那个既懦弱又无能的儿子第一次反驳了父亲的话,他抱着楼柯的腰,像是刚刚长成的野兽一样对着自己的父亲呲起了牙。
“我不会把他让给你。”
陆锋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打鼓,他不确定陆行云会不会因为这句话恼羞成怒,但是对面的陆行云看了他半晌,竟然诡异的笑起来,那些喉咙里的闷笑最后变成一连串的大笑,他在陆锋警惕的目光里面擦擦不存在的眼泪,透明的手掌撑着桌子
“好啊,我也想知道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