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蛇是神的象征,即便是圣子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对银蛇做出什么,这也给了他们作乱的底气。

银蛇的牙尖像是两根银色的长针挑逗的勾弄里面的肉珠。

他的子宫是蛇极其喜欢的可以完美承接蛇卵的温床,如果那位至高神允许的话,它们会迫不及待的把他拖回到蛇窝深处受精,让这副美丽的躯体为它们诞下一代又一代的蛇嗣。

不过看来那位至高神没有那样的无私和好心,他轻轻的驳回了蛇的请求,并作为惩罚收走了蛇一边的尖牙。

楼柯手指攥得越发紧了,那两条埋在他穴里的银蛇同时用一边牙齿刺破了下面肉蒂的包皮,他们并往里注入了一点透明的毒素,对人体无害,只是功效特殊,紧紧只是注射在皮肤上就能让人爽到脊背发麻,更不要说现在银蛇咬在了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位置,盛接了毒素的蒂尖迅速涨大起来,整体发红鼓胀如豆,随着马匹的动作蹭在粗糙的马背上。

肉蒂的包皮因为被注入的毒素咧开一条缝隙,露出中间肿大的阴核,一条银蛇施施然拔出尖牙,攀附着楼柯的股间爬到他的阴茎上打圈勒紧,一只长牙塞入肉柱顶端孔洞上面。

而那条咬住楼柯阴蒂的银蛇也缩回到阴道里面,转身向着深处接着爬去,纤长光滑的蛇身让蛇在温热的阴道里面行动自如,所到之处贴在一起的肉褶全都乖顺退开,甚至带着一点讨好意味一般把蛇引到了子宫宫口的位置。

楼柯脸色变了一下,心中可怕的猜想在被一点点证实,他什么也顾不上近乎慌乱的想要抓住蛇尾,指尖却只是摸到细滑的尾尖,银蛇甩了甩,一下子游到里面,蛇头贴在肉环状的宫口处。

圣子的阴茎被源源不断的注入粘液,像是逆流精液一样堆到膀胱口,另一只银蛇用它的脑袋撞击紧闭的宫口,滑溜溜的细尾巴尖挑着红色的宫颈软肉逗弄,银蛇借着那个被磨出来的小洞迅速的滑进子宫,像是准备过冬一样团成蛇卷,然后一只牙尖带着毒液咬进内壁。

“唔!”

楼柯这下终于忍不住尖叫出来,即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克制不住地痉挛抖动,从腿间喷出一大股淫汁,整匹马背都被浇湿了,水液沿着大腿的弧度流到崩紧的脚尖。

任何一个视力正常的信众大概都能看见圣子这副在马背上高潮,抽搐,乃至于酸麻酥痒到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捏着肉蒂自慰的淫乱情态,他穿着圣子的朝服,眉眼温柔,垂泪时候宛如悲天悯人的圣母雕塑,所做的事情却和街道旁价格最低廉的暗娼并无二异。

楼柯伏在马背上,他现在根本不能思考别人会怎么看他,他已经被叠加的燥热折磨到疯了,他感觉自己的宫腔似乎都肿胀了,伸着手不得章法的用指尖夹着阴蒂搓玩,让拇指的皮肤蹭开阴核间的缝隙,然后提起腰把咧开口的阴核一次次蹭在马背的鬓毛上。

楼柯用腿夹着马肚,被快感攻击的大脑连思考都难以做到,只会重复着用张开的肉屄肏弄马背的动作,只是他的叫声却比被他淫弄的马匹的声音还要大,满身汗的咿咿呜呜地在马上叫出声。

只是诡异的是,这种淫乱的行为丝毫没有改变周围围观的信众的崇敬表情,他们站在路边双手合十,嘴里歌颂圣子的伟大和博爱,赞美圣子的高贵和纯洁,在他们的视野里,圣子身着华服,仰着头穿过街道。飞鸟停留在他的左肩,在他的耳侧别上一只花。

而在那层华美的幻境之下,他们被神钟爱的圣子在众目睽睽下被玩弄,被淫蛇肏弄子宫,在马背上被摆出各种轻佻浪荡的姿势,潮吹一路却求救无门。

在这样的情景下,他身上的衣服比起祭祀用的礼服,大概更像是一件凌乱的婚服,白色头纱盖着新娘的潮红的脸。

头纱下面楼柯眼睛无神的望着天空,曲着腿踩在马背上,望向那些源源不断的被人抛洒在他身上的圣水和花瓣上,那些象征着透明和纯洁的圣水和花瓣在落到他身上的一瞬间就会变成精液和吻痕,变成神肮脏的欲望的造物。

他躺在马背上,子宫内的银蛇盘成蛇环,像是某种诅咒。

他扎好的头发上带着白精,用花露洗过的身上满是腺液,甚至楼柯感觉自己的脚尖被一阵隐隐发烫的水流淋湿,他不确定浇在上面的是不是神的尿水。

圣洁的造物落入了神污浊的陷阱,只能用身体承接神下流的欲望。

齐唱赞美诗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直传到楼柯耳边,他垂着腿,从白粉圆润的脚趾尖缓缓的流下一滴水。

两只银蛇爬出温暖的肉巢,张开蛇嘴咬住楼柯腿心的布料然后蠕动着往上爬开,直到把圣子的股间完整的展示在阳光之下,当然,这并不是给太阳看的,也不是给天空或是飞鸟,这是向九重天外的神展示他们的献礼。

风和缓的吹过耳侧,把圣子的头发扬起几缕,冥冥之中楼柯似乎能听到神低声的带着笑意的询问

没有人告诉过你信仰的神会是这样,对吧。

最圣洁,最淫荡。他是神最为宠爱的宝物,落难时又像是无力的羔羊。

他被白马驮到神殿,神的神像像是巨人一样俯视着他,神拥有一切,他尊贵,漠然,处事不惊。

但现在在这个角度看去,石像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分明写着得意。

圣子被人用绳子小心高吊了起来,他不知道那是否能算作是对神的一种羞辱,因为吊着的高度和姿势,让他张开的腿间正好压着神的脸,甚至过分的含住了神像上的一截鼻尖。

圣子只知道自己所做的是一项虔诚的祈祷工作,剩下的从未有人教过他。这种未知的恐慌是很可怕的,因为他只知道自己的腿间因为那股莫名的不存在的视线而发酸发软,肿胀的肉珠压着石像俊美冰冷的眉眼,张合的蚌肉流出透明的线状的丝滴落到神的脸上。

楼柯啜泣着,这里空无一物,但是他却感觉仿佛置身于无数手掌下,他感觉自己的每一寸都不属于自己,只能被动的接受爱抚和凌虐。

神叹息着说。

还不能高潮啊。

所以已经到达极限,却因为神的命令,连一滴腺液都流不出来。

神的力量就是如此蛮横而专制,他能让圣子把高潮的快感累积到足以濒死的地步,然后在某个瞬间让他到达无法预料的绝顶。

圣子在神的眼底下高潮了。

据说有晚归的人听到神殿里圣子崩溃的哭声,像是群鸟濒死时的哀鸣,绵长的如同群山的回音。

究竟什么样的感受能让人发出那样的声音,这个问题的答案大概也只有翻白眼痉挛的圣子本人知道。

楼柯有意识的最后一秒是他在神的脸上失禁了,腿间的蚌孔大开,银蛇叼着他的阴唇往两边大大打开,露出中间艳红的尿孔,透明的尿液喷到神脸上,沿着神的面部轮廓淅淅沥沥的往下面流,一直滑到神带着笑意的唇边。

他晕倒在自己的尿液里带着满身的精液吻痕。

神眉目依旧俊美得体,只是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笑意,他久久的凝视着因为他给予的快餐而昏厥的爱人。最后化作人形伸手轻轻抱住了他。

圣子再也没有回来,据说是因为他的功德让神将他封为了座下的天使,

人们不知道事实的真相,甚至把圣子和神雕在一起,圣子俯在神的膝盖上面容平静的闭眼酣睡,腿间环绕着两条银蛇,他们被人写进诗文歌谣,成为流芳百世的故事,共同接受人间的信仰和供奉。

人间的信仰有着无穷大的力量,那是比神力还要强大的限制,像是一道锁链一样把神和他的圣子牢牢锁在一起,就像是人间的圣子雕像没办法离开神的胸怀,九重天外的圣子同样无法做到,因为人间长久的供奉,他再也不能离开神分毫,只能在无尽的岁月中在神的怀里抵达永生。

偶尔,他依然会满足人间对着他的神像祈祷的虔诚之人的愿望,他会对着自己的神抱住腿,用最青涩的手段引诱神降下福祉,代价大概是被肏到神志不清,无意识的趴在云层上痉挛,他像是被玩坏的面团一样被摆出各种样子,接受一些过分的玩法,比如被银蛇含着阴核用蛇信子舔弄子宫,或者被神抱着羞耻的对着下面失禁放尿。

这种并不公平的交易,神总是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玩,他越来越出格且过分,让所有天堂的生灵都感觉羞愧难当却并不担心自己会把圣子吓跑,因为他的圣子天生有一颗为了谁都可以的好心。

神的神像和圣子的神像被镌刻在一起,九重天外,神将灵魂和身体,一同压在圣子的身上。

战乱,疾病,灾害,无论什么都会在神的手指下化为飞烟,那些虔诚的祷告让神很满意,他不再觉得这些蚂蚁般的嗡鸣烦人,甚至开始对这些感到期待。

圣子总是趴在九重天的宫殿里面忧郁的看着映照着人间的水镜,地上的生灵,不知道天上的天使究竟用什么换来了阳光春风和雨露,不知道神给他心爱的宝物划了多么巨大的一个牢笼。

神亲吻着楼柯的脸,当被人问道能不能在久旱的土地上降下雨露之后,神的一条蛇尾熟练地缠住楼柯白皙的胸膛,另一条蜿蜒向下游进圣子的肉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