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送来了几罐你新买的奶粉,上次你偷偷进他家的时候注意到他家里的奶粉似乎用光了。他受宠若惊地盯着你,然后接过了奶粉抱在怀里,说实话,你买的那几罐奶粉可不便宜,你倒不是多喜欢小孩子,不过爱屋及乌,就算那孩子是他和别人生下来的,你也有信心当一个好父亲。你愿意为了自己的家庭做出更多的让步和奉献,这是一个好男人应该做的。你决定今天晚上就回去学习怎么冲奶粉,连着学习怎么喝奶一起。

“他发烧好了吗。”

“昨天又量了几遍体温,没什么事了,谢谢您...”

你说这没什么。

你根本不在意为他花得这些钱,何况要是你们以后在一起,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你们两共同的小孩,你不希望他一个人那么辛苦。

你送完东西又回了家,准备问问朋友有没有靠谱的可以帮忙带孩子的月嫂一类,毕竟总不可能以后你们睡在一起在床上的时候你的老婆还要被孩子的哭声突然叫走吧。

两天之后你买的东西终于来了,你一件件拆开快递,从里面拿出你买的情趣衣服,绒毛手铐,珍珠内裤,和一个漂亮的带着粉色蝴蝶结银色铃铛的项圈。

你想起那天你看见的他的白皮肤忍不住脸色发红,这颜色很衬他。

你买的衣服也是粉色的,一件淡粉色女仆装,不过在你把衣服提起来的时候又有点不确定了,那个所谓的女仆装只有一个小小的勉强遮着屄的白色小围裙和一对粉色小奶罩,围裙后面是两条链子连到后面,在屁股的位置坠着一个铃铛。

你用手拨了拨铃铛,里面声音清脆,叮铃铃地响,你知道这东西大概和那个项圈上的铃铛一样起一个情趣作用。

你给他发消息问他晚上能不能来,对面的消息显示了一会儿正在输入中,然后才说道

【可以的。】

......

他进门的时候你刚刚收拾好屋子,你把家里的地毯换了一张新的,又在屋子里点了一点香薰,有那么一点,只有那么一点催情的作用。

他小心走进来,对着你脱下衣服,你才发现原来他里面是真空的。

纤瘦的腰,突兀起伏的胯部弧度,还有腿间骆驼脚趾一样并着的粉色两瓣小阴唇,像是一块小小的小屄三明治,微微带着一点濡湿的水光。一滴水液拉着丝慢慢地往下面落。

他脱下裤子,上面只有一件灰色毛衣半挂在手腕上,整个身体都在你视线上发着抖。楼柯的手指抵在下唇上,低着头不敢看你,只有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鼓一鼓。

你大脑晕晕,被他这一身迷得几乎说不出话,你唯一感觉只有自己的鼻子下面凉凉的......

“啊!您!您流鼻血了!”

你一抹鼻子,发现不但流了,量还很多,他慌乱地给你递纸,只是忘了穿裤子,你一低头看见那张小屄在你面前晃,因为他腿间动作微微分开,连里面的肉圆阴蒂都露了出来小豆子一样挺着。

你爆了一句粗,鼻血流得更多了,你从镜子里看到一张满脸潮红鼻子下巴全是红色血迹的脸,你唾骂自己一句丢人,用了十分钟快速赶去在卫生间把自己收拾好,直到勉勉强强好像又有一点正经人的样子。

你决心不再丢人,只是等你出去的那一刻才感觉自己有点决心早了,你看见他趴在地毯上穿衣服,穿的是你给他买的那一件粉色的女仆装。

他大概是没有注意到你出来,趴在地上踏下腰,撅起屁股,像是发情的小猫一样露着腿心一张湿润发红的小逼,雪团一样的两瓣屁股顶端发粉,铃铛就在后穴处一摇一晃,晃得让人眼晕,你注意到他腿根有一枚小痣,长在阴阜旁边的腿根上,雪白皮肤上的一颗扎眼黑痣,看到的那一刻,你除了一声操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没出声就硬着下面站在后面看着他坐在地上慢吞吞地穿衣服,看着他并着腿,下面的一张小逼因为他动来动去的动作动不停。

你给他买了条漂亮的三花猫尾巴肛塞,他提着看了一会儿似乎是不明白应该放到哪里去,就在他准备扒着腿根塞到自己前面的女穴里面的时候你终于站不住了,拿着那条尾巴按着他的腰帮他塞到了后面。

他的腿一直在颤,后面的一张小口被银色的肛塞慢慢撑开,但是一直很乖,乖得只发抖不说话,像是雨里被你捡到的一只幼猫。

等你放好的时候他起来红着脸看你,然后用手搂着你的脖子磨蹭,那条珍珠内裤原来也已经被人穿上去了,又大又圆的一串珍珠勒着阴阜,因为偏小的尺码所以挤进去一截压着阴蒂和屄口,那张小屄红艳艳的像是吞着珍珠吃一样,充满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饥渴熟夫的美感。

那一瞬间你脑子晕晕的有点不要脸的想,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也许他是因为你喜欢人妻才结婚的?

你让他对着你岔开腿坐在你身上用屁股对着你,他上半身只穿着一件你买的粉色围裙,小腿套着两条白色丝袜,丝袜边缘勒着小腿肚,腿根颤巍巍夹着你的腰,用手捧着两只胸乳挤出一道小小的乳沟凑到一起去夹你的阴茎给你乳交。

那两只肉粉色小奶子被艰难挤出一个小弧度夹着你的几把,你简直像个哑巴,除了下半身胀大一圈喘着粗气之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刚刚磨蹭一下你的阴茎就丢脸的抖动两下对着他射精了,劈头盖脸的浓精射了他满头满脸,连下巴头发眼睫上都是。

他垂着眼睫,顶着一脸精液回过头看着你,伸出舌头小猫舔奶一样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粘稠的白浆,然后皱皱眉呸呸了两下,呸完之后又意识到什么一样睁着眼睛惴惴不安的看着你,好像在担心他呸着两下会让你生气。

而你目光僵硬,爽得头皮发麻,痒意从大脑酥麻到脊椎,别说生气了,现在让你回答一加一等于几你可能都要想想才能答出来。

你颠三倒四地在心里道歉,这不是他的错,的确是你的问题,你应该在他来之前做好准备,比如多吃点蔬菜水果戒掉荤腥,让你下面的精液起码不那么难吃,你在网上听人说吃菠萝能让精液变甜,你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你决定下次试试。

你不说话,他还以为你是生气了,他无措地看着你像是哄宝宝一样用自己的脸贴着你的脸蹭了两下说道:“你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

“没生气。”

你让他转过身用手指把那串被吃湿的珍珠拉出来塞到一边阴唇上,然后让他骑着你自己玩,他一只手扶着你的阴茎,张开腿坐在你腰上,另一只手剥开两瓣阴唇,用中间露出来的小孔含着你的龟头慢慢地往下面坐,每往下坐一点他就抖一点,身后的电动猫尾巴不停扫着你的腿根,你把手指搭在他的眼尾,用指腹慢慢地把上面的精液抹开,像是化妆一样用精液给他上口红腮红和眼影,你痴迷这一个过程,因为化妆在你心里是一项亲密的活动,在这一刻你的身份好像完成了质的转变,从一个用钱买屄的可怜鬼,变成了面前人的丈夫,享有着法律对你们关系的承认和保护。

他坐到底,然后伸手扶着你的肩膀,坐在你腿上轻轻扭了扭腰。

他那里面又窄又紧,你被夹得几乎又要射精了,老天,千万别让你这样,你不想再在他面前丢脸了。

你喘了两声强硬压下想要射精的欲望,他却着急地问你是不是给你夹疼了,你摇摇头恶劣地往上挺了挺腰,盯着他担忧的黑眼睛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不像样的荤话

“夹死我。”

他不说话了,只是耳尖红扑扑的。刚开始你还能让他扶着你慢慢动,但是他动得实在是太慢太缓,总是在你觉得刚刚开始的时候就要抽出去,到后面你实在忍不了了,就变成了你搂着他的腰一下下地往自己几把上撞,他抖着两条腿去亲你的脸,嘴唇,磕磕巴巴地叫你老公,他求你让你慢一点、轻一点、让你放过他。 他哭得好可怜,眼睛通红睫毛濡湿,只是两条腿死死夹着你的腰一点都不松开。

你的背被他下意识抓得一道一道,他越哭你越兴奋,越哭你几把越硬,越哭你越想欺负他。

“子宫,有人进去过吗?”

你感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但是你还是问了,而且像是不知道和谁较劲一样,你按着他的腰突然发了狠得往里面撞,他叫声突然高亢起来,一声比一声高,直到每一声都变了调变成呻吟。六八思五期六思韮芜,顿顿肉

“嗯...唔嗯!嗯...”

你肏得又重又深,一下下得把他往上面顶,直到他在你身上抽搐两下高潮,这时候你本应该绅士地停下来,哄一哄。擦擦他的眼泪说明天再来,但是你的坏性子占了上风,那一刻你只是借着他高潮时候湿滑柔软的肠道把自己的性器又往里塞了一截,直直顶到子宫。你像是什么打了胜仗的将军,巴不得告诉全世界这个人的子宫被人肏开了。

这个认识让你的大脑兴奋到整个身体都开始战栗,你控制不住地按着他的脑袋往前拉强迫他抬头和你接吻,

“呜...呜呜!呜...”

他踢了两下腿挣扎两下,因为窒息和高潮连白眼几乎都要翻出来,他现在被肏傻了,连被人肏进子宫了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像是要坏掉,子宫里面咕叽咕叽地漏水。

你勾着他的子宫口往外面拉,一边肏他的里面的肉壶一边和他接吻,说是接吻并不准确,那更像是你单方面的对他的一场掠夺,强硬地,不容分说地舔他的口腔,吃他的口水,抢他的空气,让他在窒息中高潮,爽到几乎休克,等你终于松开他的时候,他几乎整张脸都红透了,仰着头看着上面张着嘴流口水,只有腿根抽搐两下,夹着你的腰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