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小姐,好慢啊。”小红帽立在光线的明暗交界处,歪着脑袋朝你眨眼,半明半灭的光笼在她面颊上,显得阴森诡谲异常。

这是什么情况?

你惊慌失措地扑腾,甚至顾不上饥饿,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快逃。

但是锁着你的藤蔓却不给你机会,纤细的枝蔓嵌入你的肌肤,将你越缠越紧,甚至圈住你的脖颈,让你呼吸都变得滞涩。

“怎么还想跑呢?明明是狼小姐自己回来的呀。”小红帽踏入了黑暗中,被墨色吞没浸透身形,任由深不透光的暗滋养她眼底禁忌阴暗的欲望。

她在说什么鬼话?

窒息感袭来,你眼前一阵发黑,只能循着本能从喉咙中挤出干涩沙哑的字音:“我不知道,你放开我。”

“果然,狼小姐忘记了。”小红帽没什么意外地勾了勾嘴角,甜糯的嗓音一如既往乖巧绵软,紧接着她点着藤蔓扬了扬手,将话锋一转,“没关系,我会帮狼小姐想起来的。”

藤蔓像是有生命一般动作起来,缠住你敏感脆弱的狼尾尾根,撩拨出几丝酥麻的震颤感。

你顿时被抽干了全身力气,软软地倒在藤蔓的编织网中,柔软尖翘的狼耳敏感地抖了抖。

“松开我!”你恶狠狠地怒斥小红帽,泛着水雾的碧眸却让训斥变得那么无力,更别说你眼尾渐渐勾染的嫣红。

“狼小姐,这不是商量,是命令哦。”小红帽无辜地眨了眨眼眸,对着藤蔓轻勾指尖,就好像是在隔空逗弄你一般。

也就在她动作落下的同时,纤细柔软的枝蔓勾住了你的尾根,嵌入娇嫩的软肉中摩挲。

凹凸不平的枝叶纹路压迫神经分布紧密之处,没一会儿就让你蓬松的狼尾抖个不停,却连缩入腿间躲避都不行,只能被缠着玩弄到酸软无力。

“混蛋……”你哼哼唧唧地骂着,裹挟娇软的嗓音却是说不上的拨人心弦,隐约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

“混蛋?”小红帽委屈似的瘪了瘪唇瓣,低下头任由红色毡帽遮挡她眸底的暗芒,甜软的嗓音轻不可闻,“明明之前狼小姐做过更过分的事啊。”

粩{阿饴?扣;号\三^二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你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的藤蔓上,根本没有听清小红帽的话语,因此还在羞恼地叫骂。

“混蛋,松开我啊!”

小红帽很快收拾好了情绪,扬起甜甜的笑容向你靠近:“混蛋是吗?既然狼小姐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坐实岂不是对不起狼小姐这声‘混蛋’~”

你还想驳斥,却没有机会了。

手指粗细的绿色枝蔓强硬地撬开你的牙关,闯入你柔软的口腔中,卷着你不安分的小舌惩罚,恶意剐蹭敏感的上颚,让你连呼吸都变得艰涩,眸间蓄满晶莹。

“点心差不多该起效了。”小红帽操控一根粗壮的藤蔓从树上垂挂下来,纵横一跃侧坐上去,居高临下欣赏你水润的目光,愉悦地弯了弯漂亮澄澈的眼眸,“狼小姐应该还饿着吧,我喂你好不好?”

吃个鬼,爬啊!

无视你瞪目的神情,粗壮藤蔓顺势而动,在柔软口腔中来回抽插起来,掠过牙龈留下浅绿色的汁水,和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融为一体。

“呜~”你想要张嘴说话,却被唇瓣的藤蔓趁势而入,撬开你的牙关并入口中,手臂粗细的绿枝越发深入,直直插入脆弱敏感的喉咙口。

深喉的恶心呕吐感,让你痛苦难耐,面庞上滚落大颗大颗的晶莹,你只能被迫仰着头,企图让自己好受些。

却不料你的反应,让抽插不止的枝蔓越发兴奋,乱舞着顶撞你酸软的两颊,分泌出汩汩汁液填满残存的空隙。

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混杂满溢的汁液,从你被撑开的嘴角流下。

“这可不是好习惯,狼小姐要乖乖吃掉才是。”小红帽抬手操控着藤蔓,贴心地替你接住流出的液体,再次渡回到你口中,并牢牢堵住你唇间的缝隙。

傻子才吃!

你竭尽全力瞪着朦胧的双眸抗议,收紧喉口抗议,却还是抵不过点心的药效。

燥热感在你体内流窜,流经四肢百骸,你的防御岌岌可危。

甘冽的汁液溢满舌苔,勾得喉咙口涌起干涩感,最后的抵抗一触即溃,不明功效的汁液滑入胃部。

你反应过来时,已为时已晚,只能自欺欺人地干呕着,却被抵在口中的藤蔓送入更多汁液进食道,填充空虚寂寞的胃部。

“这才乖。”小红帽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奖励性地用藤蔓抚着你泛红的狼耳,捏了捏敏感的尾根。

你霎时间又是一抖,连汁液都顾不得,只从鼻尖溢出无意义的呻吟声。

汁液起效很快,体内的燥热被直接点燃,四起的浴火几乎将你焚烧殆尽。

散着腥味的淫液沿着腿根滚落,打湿蓬松柔软的狼尾,让尾根染上一片泥泞。

好难受,好想要。

理智在情欲的灼烧下,逐渐分崩离析。

你无法说话,只能难耐地扭着细腰说着诉求,泪眼朦胧地望着藤蔓。

小红帽自然比你更清楚汁液的功效,分出两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藤蔓,抵在你的花穴和后穴,借着淫液的润滑磨蹭安抚。

“狼小姐还没吃饱吧,是这里还想吃吗?”

你知道你应该摇头,但现实是,你迟钝又缓慢地点了点头。

“好乖。”小红帽眼角弯了弯,乘着藤蔓座椅靠近你,伸手捏着你的耳尖抚弄,勾了勾细软的狼毛。

吃#肉群九2]四衣侮妻_六侮四

抵在穴口的藤蔓们开始动作,扭动着挤入空虚的褶皱内,用急速的抽送来安抚颤抖的媚肉。

两根手臂粗细的枝干,隔着两穴间那层薄薄的肉,像是斗争般互相冲撞顶弄,让层层的褶皱被撑开到极致,贪婪的媚肉被操干得软烂。

于此同时,口中的藤蔓也配合着身下的频率,深深浅浅地顶弄喉口,只干得你猛翻白眼,狼尾触电般得直立又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