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软到发腻的嗓音好似你耳边炸开,人偶不该存在的湿热呼吸似乎缠在你的颈间,让你像是被桎梏般难以呼吸。

你终于挨不住她们的精神折磨,流着泪面色苍白地软倒下去,撞碎一堆枯叶发出沉闷声响。

两人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到你面前,蹲下来和你平视。

“找到你了,母亲大人。”凯瑟琳用剑尖挑起你盈满泪水的下颌,视线极具侵略性地,在你身上从上到下扫荡一圈,戏弄地勾着薄唇,“怎么哭成这样?”

菲洛米娜则托着圆润的两腮,用纯良无害的面庞吐着恶劣到极致的话语:“只是哭了啊,真没意思,还以为母亲大人会被吓失禁呢。”

而后她甜腻地笑了一声,满满的恶意眼底都快盛不下:“不过没关系,马上就可以实践了。”

你只觉得像是被饥肠辘辘的饿狼盯上,森冷的进食欲望让你肩胛骨都战栗起来。

厚重的泪珠压弯细软的睫毛,你惊恐地连连摇头后缩,但后背早已抵住粗壮的枝干,再也退无可退。

“母亲大人哭得真是惹人怜惜。”菲洛米娜笑意盈盈擒住你的脚踝,任由指尖的寒意钻入你温热的血液中,浑不在意地说着挑逗的荤话,“忍不住让人想欺负得更狠一些,眼泪都哭干了才好。”

“菲洛米娜,收敛一点。”凯瑟琳低斥一声,嘴角戏谑的弧度却是未变,剑尖抵住你脆弱的喉间,逼迫你痛苦地仰成扭曲的弧度,缓慢到近乎折磨地吐出话语,“可别吓坏我们的母亲大人。”

“凯瑟琳真是讨厌。”菲洛米娜气鼓鼓地嘟囔着,纯良无害的面颊上满是委屈,捏着你的脚腕撒娇似的晃了晃,“母亲大人不会生菲洛米娜的气吧。”

颤抖的唇瓣被你咬得泛白,你合上泪眼朦胧的双眸,很识时务地含着哭腔配合:“没有……”

菲洛米娜眉间涌上喜色,炫耀似的朝凯瑟琳眨了眨眼睛,忽而视线停留在凯瑟琳的长剑上,扬起嘴角带着恶劣的弧度:“凯瑟琳,长剑借我们的母亲大人用一下吧。”

凯瑟琳暗紫色的眸底波光闪动,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刃尖寒光收入剑鞘,将长剑扔到你怀中。

“母亲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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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亲手制作的轻盈长剑,此刻你却觉得有如千斤重,双手环抱都要拿不住。

菲洛米娜甜腻玩味的话语紧接着响起,托着下巴用漂亮的水晶眼眸直勾勾地望你:“两个选择哦,母亲大人。”

“一,用它自戕,”她用手指比出数字,满意地欣赏你苍白的面色,甜软地补完后一句,“二,用它自慰。”

咣当一声,长剑失控落地,你克制不住缩成一团呜咽。

“不,不要……”

凯瑟琳细眉微挑,捡起长剑将刀柄加了些力压入你的掌中,戏弄地勾着嘴角轻声威胁:“母亲大人最好快一点,不然我也无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战争人偶暴虐屠戮的传闻,在你脑海中浮现出血腥的幻想,你不禁被吓得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自戕母亲大人是肯定下不了手的,”菲洛米娜拖长甜腻的话音,善良热心地在一旁建议你,“不如,就选后者吧。”

你听着她判决似的话语,绝望地落下滚烫的泪珠。

森林里的风又湿又寒,无情地拍打在你的面颊上,留下苍白的印迹。

你却只觉得体内无端燃起燥热,耳尖都染上粉嫩。

坚硬的剑柄抵在干涩的穴口,戳弄严丝合缝的肉缝,你因为吃痛皱着眉,却不敢停止试探的动作,最后硬生生插入半寸。

“好紧啊,母亲大人。”菲洛米娜轻佻地调戏着,宛若有实质的目光赤裸裸地刺在你瑟缩的花蒂上,兴味盎然地开口,“不扩张吃不下去吧?”

你被她滚烫的目光打量得瑟缩,闻言只好将手按压到花蒂上,捏紧拉扯研磨,尽快让自己湿润起来。

好在你的按压是有效果的,整个花穴片刻便泥泞一片,晶莹的淫液浸透剑柄,甚至让剑鞘上都染上些许。

“啊~”剑柄尾端没入的瞬间,湿热的甬道含着硬物吸吮起来,你被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刺激得惊呼出声,霎时间瘫倒在枯叶堆上。

“太慢了,母亲大人。”凯瑟琳却不满你的磨蹭,捉着剑鞘帮你用力向前一顶,直将剩余的大半截也强硬插入你体内。

“凯瑟琳,别这样。”菲洛米娜眼底泛着恶劣的光,状似好心地按住凯瑟琳的手臂,随即低头凑近你软声软语道,“不如这样吧,我们给母亲大人一个机会吃掉一半,就放过您。”

她的目光落在交合的水光处,意思不言而喻。

你望着一米长的利剑,绝望自心底弥漫,无助地喃喃摇头:“不,这不可能……”

“母亲大人最好在我们反悔前,尽早作出决断哦。”菲洛米娜可全然不顾你的绝望,只用着她那张纯良无害的脸,摆出善良大度的神情。

凯瑟琳轻嗤一声,拧着眉挥开菲洛米娜的手,故作为难妥协道:“那好吧,便给母亲大人一个机会。”

她的假意为难,给予你莫大的鼓舞。

你的手指抓紧剑鞘,下压用力往狭窄的甬道里挤。

湿热的媚肉吃力地将剑柄一寸寸吃下,还不知餍足地吐出淫水。

藏匿的凸起被剑柄强硬撑开,反复冲撞着,酥麻快感酝酿而生。

沉沉浮浮间,你觉得自己也变得荒唐起来。

“好棒啊,母亲大人,快全部吃掉了呢。”菲洛米娜笑意盈盈地,在你耳边蛊惑。

你被穴内腾起的酥麻感折磨得不清,又被菲洛米娜的话语诱哄,旋转着剑鞘还要往体内送,甚至是疯狂地顶到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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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低软的娇吟从你唇间溢出,你体验到了欢愉,忘记了被人偶抓捕的恐惧。

“只差一点点了。”凯瑟琳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你,嘴角勾着晦暗玩味的弧度,忽而一把抓住剑鞘往你体内送,“不如我来帮母亲大人一把。”

顷刻间,狭窄的宫口被操干,你痛苦得额角泛白,哑声尖叫:“疼,好疼,不要……”

“凯瑟琳你真是的,怎么能这么不温柔地对待母亲大人呢?”菲洛米娜嗔怪地瞪了凯瑟琳一眼,从她手中夺过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