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点点头,头发不经意间在乔西的脸颊上来回蹭,痒痒的。

乔西没有推开他,却用威胁的语气说:“还不滚下去。”

顾泽慢吞吞的从乔西身上下来,在沙发前跪好,目不斜视,他不想看身边的沐晚,这小破孩太癫了……

沐晚方才的话回荡在耳边,依赖和信任这样的字眼对顾泽来说太过陌生,对家人尚且没有产生这样的情愫,何况是将他囚禁在这里的乔西。

如果将自己身心都交给他,最后怕是要输的一败涂地。

他仿佛在沐晚沦陷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强迫和心甘情愿是两码事,等真到被驯化成心甘情愿的那一天,顾泽想,自己才是真的完蛋了。

乔西起身在调教室走了一圈,最后在陈列柜里取出一串透明的玻璃拉珠和一支润滑,丢到沐晚眼前:“吃进去。”

纯透明的玻璃球一个挨着一个,被绳子从中间串联起来,且间隔相同,让沐晚胆颤的是球体的大小。

珠串上一共有八颗玻璃球,第一颗珠子只有玩弹弓的珠子那么大,可越往后,珠子的直径就越大,到第八颗珠子时,比婴儿的拳头还要大一圈。

即使在东半岛受训时,这样直径的珠子已是调教的极限,他也不是D区专门往突破极限方向受训的奴隶。

何况这些年他很少被开发的这样彻底,沐晚嘴唇煞白,“是,先生。”

乔西坐回沙发,淡淡的扫了眼顾泽,“跪坐,好好看着。”

顾泽将屁股压在脚跟上跪坐起来,倒吸一口凉气,只挨了一鞭子都这么痛,不敢想象沐晚得多疼。

沐晚虽然害怕,却把这串拉珠看做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打开润滑,将每颗珠子都润了一遍,穴口正对着乔西,跪趴放进后穴。

穴口的褶皱一次次被撑开,收缩,周而复始,越往后,沐晚越吃力。

到第六颗玻璃球进入时,沐晚发出不小的一声娇喘,前面的分身坚挺着渗出清透的淫液。

“唔…先生…”

“别发骚。”

乔西冷眼看着,他对沐晚的身体不算陌生,当然知道他的极限在哪。

第七颗珠子卡在穴口不上不下的位置,沐晚冷汗涔涔,穴口的褶子几乎全部撑平,声音也变成了颤声,前端的性器逐渐因为疼痛变得疲软。

乔西眉头微蹙,随手落下一鞭,精准抽在穴口,玻璃珠吃力,瞬间滑入肠壁,狠狠地碾过前列腺点,鞭稍也顺势抽在了花穴上。

沐晚浑身骤然一抖,还是没撑住倒在了地上,发出细小的哀鸣。

这样的剧痛之下,却连大点声痛呼都不敢,顾泽看的眼睛直跳。

乔西:“赏你的,继续。”

沐晚不敢耽误时间,踉跄的重新跪起来,双腿分开露出发红的穴口,“谢先生赏。”

语毕,拿起最后一颗骇人的珠子,又挤了大量的润滑在上面,才颤颤巍巍的朝自己穴口送去。

还没有进到珠子直径最大的位置,穴口就再次撑平,卡在那个位置不上不上。

沐晚浑身脱力,疼的直吸气,几次用力无果后,余光看见乔西越来越不好的脸色,心里发憷。

最终还是哭着求道:“先生,求您帮帮奴隶吧,奴隶吃不下了。”

他知道让乔西帮忙自己肯定会很痛苦,但这是唯一可以取悦乔西的方式,不然再这样墨迹下去,只会更惨。

“让我帮忙,是要付利息的。”

沐晚没有犹豫的点头,哭的很乖:“奴隶都听先生的。”

乔西只抬起翘着二郎腿的那只脚,鞋尖抵在了裸露在外的大半个玻璃球上,用力一顶,瞬间见了红。

沐晚呜咽着颤抖,强撑了一口气没有倒下,勉强稳住跪姿,进到直径最大的位置时,穴口意料之中的撕裂了。

鲜红的血沿着透明的玻璃球汩汩流下,乔西的鞋尖还在将珠子往里送。

顾泽想,原来那天他被乔西操到撕裂,就是这样的过程吗。

沐晚哭的可怜,低声啜泣,很是勾人,而他那天大概只有怒骂和不顾形象的喊叫。

这样的痛苦早就超出常人所能忍受,沐晚却并不显得狼狈,更像一个缺少疼爱的宠物,只等着主人在罚完后,还能宠幸他。

拉珠尽数滑进甬道,他转身将乔西鞋尖沾上的润滑和血迹一点点的用舌头清理干净,哭腔浓厚:“谢谢先生。”

乔西用鞋尖挑起沐晚的下巴,迫使他抬起沾满泪水的脸:“还算懂规矩。”

说着,目光转向顾泽:“崽崽。”

顾泽听到这声崽崽瞬间回了神,连忙摆手加摇头,甚至不自觉的变成了敬称,笑的心虚:“我不行的,主人您别开玩笑……”

【作家想说的话:】

乔西:吓老婆真好玩。

顾泽:菊花已经开始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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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粗长的一章,宝贝们五一节假日快乐,么么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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