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香儿久久情潮中未回神之际,陈晏之把她抱到他里间之前打的摇椅上仰躺着,宽衣解带将她衣裳全部褪去揉起了两团奶子,望着早已经立起来的奶头,他两指指腹不断夹着摩挲,一边引诱她说起助性淫话,“香儿,喜欢为夫这样玩弄你的大奶子吗?”
沈香儿被他撩拨的身子不住地扭动,依照他情事上不依不饶的性格,她不得不回答:“唔……喜、喜欢的……”
“说清楚些,喜欢什么?”男人逼问道
“我……喜欢相公……摸我……”沈香儿羞涩的回答道。
陈晏之不满意加重力道,捏了下两团软肉,又手指专门弹弄起乳头,威胁道:“好好说,为夫在床上教过你的。”
沈香儿被玩的差点浪叫出来,又羞又恼知道拗不过捂着脸小声道:“喜欢……相公摸我奶子……还要相公再用嘴吸下奶头……唔……”
“好娘子,大胆点,放心说……还想要什么?”陈晏之一边爱抚她那对大奶,含吸了几次奶头,一边把她双腿分开搭到扶手上检查她下方湿润却没毛的嫩屄,水又流了不少。
摸了那么久,沈香儿泄过一次的小穴早就开始又发痒了。可陈晏之今夜偏偏不想再那么快给他,反而是以此吊着她变得淫浪主动跟他求欢。
沈香儿被男人挑弄得泫然欲泣,却耐不住下身的骚痒,终于在男人命令下,自己把小穴的肉唇扒开,露出小小的穴洞邀请男人操进去。
“说清楚,要为夫怎么干?”
沈香儿一边羞耻一边媚着嗓子道:“相公……请你把大鸡巴插进去,狠狠进来操香儿……”
“还有呢?”哪怕勾的陈晏之鸡巴再胀,他也还不动声色。
“相公用鸡巴狠狠教训香儿的骚屄,全都肏进去,肏死香儿……射又浓又多的精水…然后…搞大香儿的肚子……”无数次交欢早已不知何时把他以往说过的淫话都在脑中复述出来。
55 鸡巴拍穴喷尿(h)
陈晏之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将她屁股抬高一截,掏出自己硬的发疼的肉茎入了进去。
“骚娘子,几日未吃鸡巴是不是馋的很了,将为夫的肉屌夹的好紧,哦……小穴好贪吃……好会吸……”陈晏之压着两边扶手的腿,一次次顶着胯将肉茎往小屄深处捣进去。
本来受不太住的沈香儿因为馋的淫水直流,此刻粗鲁被鸡巴直入除了有一点撑胀更多的是舒服,她不由哼哼唧唧的敞着穴任他入的更深进去。
难得见她如此骚浪,陈晏之耸动着腰臀,把鸡巴都凿送了进去,贯穿幽穴深处小口,大阴囊撞到她阴户上,整根肉茎都插到底,抵进宫胞里。
“啊……三叔……太深了……肏死我了……要戳穿了……里面好胀啊……轻点肏……呜呜……”第一次被入的这么深,沈香儿开始推拒,手顺着鼓起的肚皮摸到男人长长的棒身,再碰触次次拍撞到她阴户的两颗大肉丸,她才恍然男人竟然把那么长的肉屌都插进了她肚子里。
“哦……淫妇,深点才肏的你舒服……嘴上喊着不要,小穴难道不爽吗,淫水都流快成河了……”男人两颗卵丸被少女无意识摸住一捏,爽的他更激烈撞击,次次撞开宫口进去。
“呜呜……好胀呀……三叔……轻点……小逼吃不下那么深……”沈香儿被快速的次次宫交插的边惊叫边喷水,瞬间被捣的魂飞魄散,眼都翻了白。
“呃啊……”又一计快且重的肏送,沈香儿已经被弄得话都说不出来,止不住的嗯嗯啊啊吟哦。
陈晏之看着不断被他肏弄呻吟中又攀上高潮的娇穴,穴口被大鸡巴撑到变形,看似容纳撑的可怜,实则里面媚肉贪心吸的他根本舍不得松开,若是早知道她是如此耐的住肏的小淫娃,他就不用小心翼翼那么久都不敢把肉茎入整根。
“好紧的小逼,今日为夫就给你多开拓松松屄,叫你吸这么紧!贪吃的骚逼……”陈晏之将她下身抬高,双腿折到胸前,人跨坐到她身上,将鸡巴对准深深坐下去。
“嗯啊……好粗……好大……鸡巴插好深呀……”沈香儿蹙眉惊呼推着男人小腹,男人这样几乎整个重量压了下来,感觉有些鸡巴插到心窝里去了的错觉。
陈晏之不等她适应这个姿势,勾住她的下巴吃起她的小嘴小舌,手捏着肥奶扯成各种形状,然后坐在她的臀户上狠狠边坐边肏进去,次次捣进宫胞,撞的摇椅晃动顺后倒去,又被男人控着力道往回套,就这样就着摇椅的摇动,来回颠倒插的沈香儿是神魂皆失,欲仙欲死。
频频的高潮让她近乎瘫软,陈晏之又趁着她高潮之际全力快速肏送,然后将炙热的阳精彻底灌进榻宫胞里。
射了好几息,他才停下来,鸡巴堵着宫口等待小穴吸收精水。
两人算起来好几日没行房了,男人这泡精液憋的又多又浓,几乎把她穴儿都烫化,偏偏男人还要堵着,又鼓又胀,撑的小腹都高高隆起。
如此过了好一会,陈晏之将她抱起,她以为就此结束去沐浴,却不曾想男人把她抱到床上,又摆成跪趴姿势。。
“跪好了,屁股撅高点,为夫要从后面肏你。”男人帮着她摆弄好姿势,然后扶着鸡巴掰开她臀缝从后面又入了进去。
“啊……这好深呐…三叔别……”从后面进来她感觉肏的深到从所未有的位置。
“屁股撅好了,要没让为夫肏尽兴,今夜就让鸡巴插着你睡!”里面丰沛的淫水加精液润滑,粗肉屌次次尽根入整根拔出,还能用龟头研磨里面的软肉,磨的少女肚子又酸又胀,好几次差点跪不住往前栽去,都幸好被男人一把握住。
“啊……花心好酸啊……别磨了……”沈香儿难耐的屁股扭动躲着肉棒撞击。
被少女闪躲,陈晏之不满的手紧紧控着她扭动的小屁股,看着射入宫胞的精水都流了出来,他随手“啪啪”扇了几掌在臀上,其实打的不怎么痛但白嫩肉臀却轻易红了。
男人尤觉不过瘾,他握着长屌由下往上拍打在花唇穴口,啪啪几下就拍的她花心颤抖穴里的水飞汁乱溅。
“唔啊……别这么玩……要、要尿出来了……”连环刺激刺激,沈香儿觉得尿都漏了几滴出来,上方尿孔酸胀难耐,她只得收缩夹紧,生怕真尿了出来。
男人一听更是变本加厉,肉棍不断的击打折磨那处,淫水再次喷出来时,她小腹再也夹缩不住了。沈香儿哭着求着喊他:“三叔……呜呜……要尿了……真的快尿了……”
陈晏之愉悦笑道:“放心尿吧……”说罢,他握着鸡巴拍打的更狠,次次往她尿道口出拍击而过,沈香儿再也受不住,尿液失禁般被拍射出来,淅淅沥沥的浇在男人鸡巴上和床榻上。
陈晏之趁着她失神片刻顶着粗硬的龟头撞开穴口深顶进去,开始穴甬道里抽插的又快又重。而沈香儿就在这样的速度中一边被操一边往外漏尿,过多的快感让她眼神迷离,无助地张着嘴喘息任男人操干。
56 卖人做妾
晌午的日头毒辣辣地照着,沈家宝拖着沉重且慌乱的步子,从主家那气派的朱漆大门里踉跄而出,额头豆大的汗珠混着脸上的惊恐与懊悔,一个劲儿地滚落。就在方才,他盗窃主家物品拿去当铺换银子的事儿不知怎么被发现了,人证物证都在,他都抵赖不了。
“沈家宝,你好大的胆子!在我家做工,竟干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给你三日时间,把典当的东西原样还回来,否则,直接拉你去见官!”主家老爷满脸怒容,那尖锐的斥责声仿佛还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沈家宝的双腿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艰难无比。回想着主家库房里丢失的那几件珍贵摆件,银子早被他在赌桌上输得精光,拿什么还?
回到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时,他停下脚步,满心都是绝望。家中那点可怜的积蓄,他再清楚不过,每一文钱都被陶氏悄悄贴补给了他,如今哪还有余钱去填补这个窟窿。总不能真把家里唯一赖以生存的田地和遮风挡雨的屋子都卖了吧?那往后一家人可就真的没了活路。
就在他满心悲戚、走投无路之时,脑海中突然闪过妹妹沈春花的模样。刹那间,一个邪恶又疯狂的念头如野草般在他心底肆意滋生。他不禁想起之前在赌桌上,经常一起玩乐的方员外家的一个家丁闲聊时说的话,他家老爷又在四处寻觅年轻貌美的小妾,可那些良家女子,谁愿意进那深宅大院,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做妾呢。
“对呀!”沈家宝猛地一拍大腿,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的光亮,“春花正值婚嫁年纪,之前还总挑三拣四,不就是想找个有钱的主儿嘛。要是把她卖给方员外做妾,凭她这模样,定能得一笔丰厚的聘礼,老头若去得早,他家中财产不也能分得一份了!”他自言自语着,脸上的神情愈发扭曲,眼中的贪婪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迅速将仅存的那一丝愧疚吞噬得干干净净。
想到这儿,沈家宝一骨碌从树下爬起来,也顾不上疲惫与狼狈,转身朝着那赌友去处匆匆奔去,一心只想赶紧搭上这条线,把妹妹换成救命的银子。
第二日,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昏暗的堂屋里。沈家宝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与人喝了一夜酒满脸红光、兴高采烈地迈进家门。一进屋,就瞧见母亲陶氏正坐在那里,唉声叹气,面前摊着家中的田和地契。
沈家宝见状,也不急着开口,大咧地坐下,这才听陶氏絮絮叨叨地把近期发生的事儿说清楚。听完之后,他顿时暴跳如雷,一张脸气得更通红了,又气又怒。气的是沈香儿这个曾经在自家为奴为婢的孤女,如今竟如此“没良心”,过上好日子就翻脸不认人;怒的则是沈春花也是个蠢货,本想挑事把沈香儿彻底踩在脚下,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但没办成,还得让家里倒赔一大笔钱给她,如今竟要到卖田卖地的地步,真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