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新婚

两人莫名其妙胡闹一通,沈香儿收拾妥当,是怎么也不肯与他继续再在房里待下去了,陈晏之无奈也只好老实放开她离开厢房。

但新婚夫妻生活第一天他都不知道不与娘子鬓厮磨还能做点什么,新婚头日也不适合出门做工,陈晏之干脆在院里开始找点事情忙活。

立夏刚过,天气不算热,陈晏之想起之前喊杨文武给他砍的一些木材还堆在屋后,原本还没想好拿来做什么,如今想着新婚匆忙,也没给沈香儿备什么嫁妆,干脆拿来给她打个新的箱笼和妆台,此刻他立即扛了木料过来架好,量好尺寸锯好木头,手中的刨子也开始一下一下地推着,木屑纷纷扬扬地落在青石板上,带着松木特有的清香。

他还能一心二用时不时抬头看眼两人的厢房,窗棂上贴着大红喜字,窗纸后隐约可见一道纤细的身影在房内收拾。

曾只能夜夜入梦的女子如今已经真的变成他的娘子,有时还是觉得梦幻得厉害。

"吱呀"一声,厢房的门开了。沈香儿收拾好端着一木盆走出来,乌黑的发髻上别着一朵淡粉色的绢花,衬得她愈发清秀。

"三叔,我去河边洗下衣裳。"沈香儿的声音轻轻的,因不好意思看他更像是喃喃自语,好在他耳力好才听清。

陈晏之"嗯"了一声,余光瞥见她木盆里还有他的衣裳,心里又泛起一丝甜意,她原也不是那么抗拒他把他当成她相公看待了。

早上吃饭时沈香儿就跟他说了她晚点要跟李春婶她们一起去河边洗衣服,这也是她渐渐融入村里妇人最好的时候,他之前不知,还劝她说新婚第一日不急这一天,但她说她也是有目的的,她特意戴了她新做的绢花想戴去给大家看看效果反应,这是她特意改良简洁式的绢花,用的普通布料做的,不会太华丽,做工看着粗糙简易些,却正适合普通百姓装扮,如若受人喜爱她便又多一处可售卖经营了。

沈香儿出去一段时间,日头渐渐升高,陈晏之放下手中的活计,擦了把汗。他看了眼日头,估摸着该做午饭了。往常都是沈香儿抢着做,如今成了她媳妇,他自然已有正经理由不再舍得她事事劳累。

他起身走进厨房,挽起袖子,率先生火做饭。

不多时,沈香儿端着洗好的衣裳回来,远远就闻到了一阵香气。她快步走进厨房,看见陈晏之正翻炒着锅里的菜,他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想是热的。

"三叔,让我来吧。"她赶紧放下木盆,走了过去。

陈晏之没有让她接手,反而是夹起一块炒熟肉转身递到她嘴边道:“家里的锅灶我用的还不是很熟练,你尝尝我做的味道可还行?”

沈香儿愣了一下,看他期待的神情便低头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入口的肉炒的焦香却嫩滑肥美,别有一番好味道。陸吧4午;7流4舅午

"好吃。" ? 她忍不住低声夸赞道。

陈晏之喜悦地笑了,转身继续卖力翻炒。沈香儿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男人伟岸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婚,只除了床上耐挨了点,好像也不错。

午后,男人在院子里继续做木工,沈香儿则拿着一堆布料坐在廊下做绢花。她手指灵巧,不一会儿就做出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

"三叔,你看这花好看吗?"她举起绢花,阳光透过花瓣,在地上投下斑斓的影子,忍不住想把完成的得意作品展示给男人观赏认可。

陈晏之抬头,看见她笑靥如花,比手中的绢花还要明艳几分。

“好看。"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可你比牡丹更好看。"

沈香儿的脸一下子红了,不懂这一向沉默寡言少语的男人怎会说这般话,她还真是难以适应,只得低下头假装继续摆弄手中的绢花。

陈晏之眼尖地看到她泛红的耳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心想他娘子还是太害羞了。

院子里,刨木香与少女染布花汁香交织,阳光暖暖地洒在两人身上。立夏的风又轻轻吹过,带来远处槐花的香气,这一刻,似乎格外地岁月静好。

31 房事不顺(微h)

在家看的见却碰不着媳妇,加之之前去帮城外刘员外打柜子的活没做完,陈晏之第二日只好继续去上工了,所以早早就出门了。

沈香儿本以为这样和成亲前一般,白天她在家忙活自己的,男人出去做事,夜间回来一起用饭闲话家常几句一天又过了,却不知道到了夜间又开始那难熬的时候开始了。

“别……别这样……好痛呃……”天刚黑下没多久的夜晚,男人就迫不及待把她抱回床上,扒掉她的衣裳,把少女双腿大大分开两侧,扶着硕大的驴鞭就朝她娇穴一顶,狠狠插进去。

“啊……不要……”粗长的肉棒不做任何前戏就这么生顶了进来,几乎将他下体撕裂,沈香儿忍不住哀叫出声,眼泪直流。

陈晏之是个半懂不懂的,虽然军营里无意识听过很多这方面的事情,却也不曾正经了解过。更不晓得哪怕已经不是初次行房,但女子的小屄哪受得了这般直接蛮干肏弄,只以为少女经历过一次就能直接进了,却不知道蛮干把少女折磨的多难受。

看不太清的黑夜中他只觉得女子的肉穴怎么这么紧,汁水虽还没流出来,但肉穴还是箍的他鸡巴爽快不已,床上香儿依旧哭吟着嘴上推拒着,他沉浸其中没听出少女的痛苦难熬和轻微抗拒,还径直的挺着粗长的肉棒深入,穴内虽然干涩,却被咬的紧的舒爽,所以他不停地往小穴深处戳弄。

“啊……不要了……真的好难受啊……”沈香儿真的感觉太疼了,虽然之前听妇人有提过,说这事时而舒服时而会疼,习惯了就好,但她真的觉得今夜实在太疼太难受了,也实在想不起这事有多美好,这夫妻之事她却又没法强烈拒绝,只能苦苦咬牙忍耐。

迟迟没等到如新婚夜那晚般女子私处涓涓流水,他床头胡乱抹了点药膏就抓着她两条双腿扛在肩头,挺着鸡巴复又插了进去。

“三叔……呃啊……我受不住了……不要了…求你别进来了呃…”沈香儿虽没疼的那么厉害了,可还是觉得害怕难受的紧,委屈的开口央求着,可羞人难熬的夜晚才刚开始,男人根本不肯放过她。

毕竟这丰臀胸乳的女子已经被扒光放在床上了,他哪里还收的住,非将自己伟岸的身躯嵌入她身体内不可,粗糙的指腹摩弄着娇乳,把一对奶子搓揉的是红肿不堪。

身下撞入的肉棍似热铁捣弄,捣一下床上的少女便跟着猫哭般吟叫一声又一声,有点可怜巴巴又有点催情的意味。

沈香儿手抓着身下软被,双腿无力的任男人摆弄,身子被撞的一摇一晃,生理性的水流出她才终于好受了些,可依旧是湿润着眼,咬着唇等待男人磨弄完。

终于待到云深夜静,床上才逐渐停下来,床上凌乱的一塌糊涂,沈香儿发丝被汗打湿凌乱的布在脸上,她无力动弹,身上肌肤红痕点点,尤其下身馒头似的屄穴红肿的淌着白精,胸乳满是吸吮含咬印记,仿若被人狠狠奸污,看着好不可怜,她今夜也是如此的感受,只觉得行房痛苦大于快乐。

反倒陈晏之,除了鬓角微湿外,虽不着衣物,但身上肌肉线条明显,隐去了清俊沉默的面容反倒是有几分汉子的别样俊逸潇洒。

沈香儿折腾的没力气说话,转过头去,但闭上眼的眼角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疼,陈晏之随手给她盖上被子,去外间给她抬热水进来清洗。

灶上的水因为太晚已不是很热,他也不嫌麻烦重新生火加热,再等他回来少女已经昏睡过去了,他就自己拧了帕子给她一点点擦拭,再穿上衣服,再裹着被子抱到他新打的摇椅上,取了新被子换好再抱回床上,从来没这么伺候过人的陈晏之做的却很是利落。

可他的干净利落却得不到沈香儿欣赏了,陈晏之特意早起浆洗了昨夜换下的床被衣裳,又做好了早饭才唤沈香儿起床,但起床后的沈香儿却不太爱搭理他,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冷漠疏离状态。

但陈晏之来不及问其原因就要赶着去上工了,只得先出门,想着回来再给娘子带点好吃的。

吃完饭后沈香儿愁眉不展,怪不得她不给陈晏之好脸色,实在是他昨晚做的太狠,她身下更是难受的厉害,下床都是忍着痛的,想起昨夜难熬片段,以及床上男人的强势霸道,她就觉得难受。

32 不让碰

白日只为做饭忙活了一阵,本想继续赶工多做点绢花,也因身子实在不舒服,还是几乎整天就歪躺在床上休息,直到西下太阳柔和的光线透过窗户的缝隙,悄然洒落在门口,一看要到陈晏之下工回家时间了,沈香儿才扶着酸痛的腰艰难起了身,重新将灶火生起,开始准备晚饭。

毕竟决定嫁给陈晏之,一心想要把日子过好,她就该做好为人妻的义务,即便这日子里满是未知与忐忑。

陈晏之也在太阳彻底下山那刻拿着一堆买的精致吃食进门,看着炊烟下忙碌的沈香儿,心中涌起一股喜悦的情绪。

他在外征战多年,历经生死,以及开始回到家中时得知亲人一个不剩,又到此刻有了新的家人,还在她身上寻得一份新的幸福和安宁,不过想到早间娘子的不快,他才特意想买点东西哄娘子开心,拿着手中东西他赶紧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