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塞入一个龟头,初梨就感觉涨得不行。
太久没吃鸡巴了,小逼最初还羞羞怯怯的,直到发现是它最爱的香喷喷的大鸡巴!立刻馋得口水哗啦,一口就吞了进去,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用骚穴侵犯这这根处男鸡巴。
大鸡巴!
是我的了!
小穴内的媚肉你争我抢的争先恐后的去唆食这根美味的处男鸡巴,少年哪里还顾得上垂泪,他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神一片迷离,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这是什么,这是天堂吗?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啊啊啊啊!
少年没有任何性经验,仅仅是凭着本能,重重一挺身,那比初梨小臂还粗的鸡巴整根捅入!不容初梨缓口气,少年紧紧搂住小寡妇纤细柔软的腰肢,下半身打桩似的重重挺入又浅浅拔出复又全力顶入!没有任何技巧,全凭鸡巴够粗够硬!全力以赴地用处男大鸡巴讨好熟妇的骚穴,比不过那些贱男人丰富的经验,只能用得天独厚的硬件和少年永远也用不完的力气来讨好!
“姐姐,主人……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呃啊……”
“老婆的小逼好好吃,太紧了……老婆小逼放松……呃……啊啊老公的鸡巴要被夹坏了……”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呜呜……”
流浪了18年的小狗,终于找到了他心爱的主人。
守贞了18年的处男鸡巴,终于找到了心爱的老婆为老婆奉上自己的贞洁和大鸡巴。
“老婆,爽不爽……”
“老婆,舒服吗?”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好好的一根美味鸡巴,可惜长了嘴。
初梨干脆扭过头,伸出艳红的舌头,打算把他嘴堵上。少年立刻凑了上来,吃住那根滑嫩嫩香喷喷的小舌头,疯狂吮吸,肆意侵犯,只恨不得吃进肚子里,不断搜刮着老婆嘴里好吃的津液,初梨被她嗦得火辣辣的疼。
在少年看不见的角落,初梨翻了个白眼,果然是狗舌头,一点技巧都没有。
初梨嘴里呜咽着,好听的呻吟声泄出来,她断断续续地说:“去……去床上……”
…………
4 4.吃根男高 | 老婆我很干净的(微h)
少年的肌肉果真如同他所说那般好用,毫夸张,每一寸皮肌肉不带虚的。
看起来高高瘦瘦的清俊少年,脱了衣服却十分有料,整齐排列的腹肌,饱满柔韧的胸肌,强而有力的上臂,连那一直“啪啪啪”不停用力操弄着初梨小逼的精瘦臀部也是十分好用。
据说这个叫核心力量。
丰腴的人妻被帅气的少年抱在怀里猛操,人妻浑身白腻腻的皮肉都被操出了动情的薄粉,胸前两团硕大的乳房沉甸甸的,被少年操穴的激烈动作干得在空中不断跳动,嫣红的乳头几乎跃出了残影。
少年腿长,很快走到床边,他停下操穴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将被操成一滩水的小寡妇放在床上,用松软的枕头垫了好几层,免得她的头不小心撞上床头。
刚才后入的角度看不见那对瞩目的大奶子,此时面对面看着,更觉触目惊心。少年吞咽着口水,痴痴地凑了上去,张口“啊呜”一口就含住人妻挺翘的乳尖,吃得忘我。另一手抓握着小寡妇的豪乳,肆意揉捏,美妙的手感让少年胯下的鸡巴急得团团转,我也要操奶子!我也想操奶子!啊啊啊啊!
少年握住一手握住自己不安分的狗鸡巴,一边撸动着一边顶弄着少妇柔软的小腹,留下一串长长的湿痕。粗壮炽热的狗鸡巴试探地贴上人妻的大奶子,他吐出被吃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两手用力往中间挤压着骚奶子,两团硕大的绵软很轻易就包裹住了少年的鸡巴,只余下一个猩红的大龟头。
大龟头本来还是很漂亮的淡粉色,象征着纯真和贞洁,粉色大鸡巴是每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来说亲的红娘,但凡看见这种极品粉色大鸡巴,都会笑得见牙不见眼。走街串巷地敲鼓奏乐吆喝:好鸡巴啊好鸡巴!
可此时此刻,才吃了一次穴啊,穴都没吃完、才吃了一半,纯洁的处男鸡巴就被人妻淫荡的骚穴无情地夺走了贞洁,被骚穴操成了艳红色,大龟头红嘟嘟的,说是被一万个女人用骚穴操过,也大有人信。
少年的鸡巴失去了贞洁,成了一个烂货、贱货,再也找不到好女人要了。
他只能全心全意侍奉着夺走他贞洁的老婆,希望老婆不要抛弃他,希望老婆用经验丰富的骚穴再好好安慰安慰他,把他的贱鸡巴洗刷干净,调教老婆成好用的专属骚穴玩具,希望老婆永远不抛弃他这条小狗。
少年鸡巴完全被人妻的骚奶子包裹住了,是和骚穴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爽得灵魂都在震撼。
一进一出地顶弄着,完全是靠着本能,那艳红的大龟头就这么出现、消失,出现、又消失。
一开始初梨还有耐心,但没想到少年居然就这么操上瘾了。
搞什么,她的小逼还张嘴在等着呢。
初梨推开少年,扭身打开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仅剩的两盒安全套,“全部用完也没问题的吧,对吗?”
少年哪里还顾得上操奶子,闻言两眼泪汪汪的,他俯下身抱住初梨的柔软的腰肢,抬起头,整张脸都快陷在小寡妇的大奶子里了,少年声音本是清脆的,含了哭腔更好听了,“呜呜呜,老婆老婆,不要嫌弃我。我的鸡巴从来没有被别的女人碰过,你是我唯一的老婆,狗鸡巴只给老婆吃,狗鸡巴只被老婆吃过……呜呜呜,狗鸡巴不脏,是干净的!老婆不要嫌弃我,不要戴套好不好……狗鸡巴很干净的,狗鸡巴没有病……”
少年哭得都哽咽,却嘴巴一张,又把小寡妇被嗦肿的奶头含进了嘴里,“我会好好伺候老婆的,老婆不要嫌弃我,老婆老婆老婆……”
“老婆老婆,狗鸡巴是老婆的,狗鸡巴只被老婆碰过……”
“呜呜呜,不要嫌弃我……狗鸡巴很干净的……老婆……”
初梨虽有些无语,但也没怎么生气。
她倒不是嫌脏,而是怕怀孕。虽说她先天性卵巢发育不全,虽然会正常来月经,子宫发育也很健全,但是她无法生成卵子,因此,几乎不存在怀孕的可能性,但还是以防万一,她觉得戴个套更保险一些。
毕竟,她从没想过生小孩。
女人一旦生了孩子,就要从女人变成妈妈,要为另一个、甚至好几个小生命负责,这份责任太沉重,初梨承担不起。
此前和早逝的老公做爱也是从不戴套的,老公身强体壮,从不抽烟喝酒,还经常锻炼,作息规律,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精子质量也很高。他们肉贴着肉操穴,从不戴套,他们几乎天天都操逼。而如果老公要出差,回来后就会加倍补偿,有时候一操就是一晚上,就这么操了好几年也没怀孕。
他们俩是很坚定的丁克族,但毕竟男女存在差异,男的总是对繁衍后代这件事有莫名的执念,即便他再三保证强调自己不想也不会有孩子,但初梨还是偶尔会胡思乱想。
为了让初梨彻底安心,他瞒着初梨,直接去做了输精管结扎手术,恢复好以后才回家告诉她。初梨知道后十分感动,两个人又小别胜新婚,遂,干了个一整天,初梨的小逼都被操肿了,特别可怜。
毕竟她老公的鸡巴也很好用,又粗又硬,特别持久,花样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