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肏死她,最好肏到她一次又一次的向他哭叫求饶;想狠狠干她,干到她又娇又软的嘴里只会喊出他的名字。

沈溯独眼眸猩红,挺着劲腰往少女穴里猛干,肉棒插得又深又狠,本就软烂的穴口都被他插得往外翻出鲜嫩穴肉,饱实的囊袋不断撞击她的臀缝,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响,两个人的交合处水花四溅。

黎莞芝整个上半身的乳肉都被沈溯独狂野的动作撞得跌宕起伏,上下不停弹跳。

沈溯独看得眸光深喑,忍不住伸手握起她的奶子揉捏,雪白乳肉被他揉成各种形状,指缝间塞满软肉。他玩得上瘾,手掌更大力地揉起来,樱红乳尖被揉到挺立,他越是揉,她的穴儿就夹得越紧,肉棒被小穴吸得爽到头皮都在发麻。

他嘶哑着嗓音喘息道:“操死宝宝好不好,用鸡巴把宝宝的小逼都插烂。”

语罢,他奋力一顶,又长又硬的性器用力肏开穴里层层叠叠堆上来的软嫩媚肉,直直抵到了她身体最深处。他还觉得不够,肉棒还在狠狠地往里头猛撞,龟头长驱直入,深入进她胞宫里面深插。

真就像他话里说得那般,要把她的小逼插烂了才行,整个人如发情的野兽一般挺着肉棒往她穴道深处肏。

“呜啊……不能……不能再深了……太重了啊”黎莞芝的嗓音又染上了哭腔,太多太多的快感在体内聚集,横冲直撞,她感觉自己又要被这男人干坏了。

沈溯独看得心疼,伸手轻轻擦拭少女眼尾浸出来的热泪,神色满含温柔,下身插穴的动作却一刻都没停,一下一下插得又快又重,在少女的穴道里疯狂地一进一出,黏腻的花液顺着棒身流淌到男人粗黑的耻毛之上,往前撞击时又粘糊到少女的红艳艳的花穴上,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一片。

黎莞芝的意识完全沉沦在情欲之中,只觉得身下那根又粗又烫的硬棍一下比一下操得深重,硕大滚烫的龟头抵着她敏感的穴肉狠狠磨过,不过几下就将她又磨向了高潮,酥麻的快感猛烈袭来。

“又喷了宝宝。”沈溯独整个人兴奋的不行。他浅阖着眼,肉棒开始在她穴里缓出慢进,尽情享受着少女高潮时穴道的夹吸,他愉悦地低笑起来,胸腔震动,在她高潮快结束时故意挺着腰又重重地操了她几十下,肉棒埋在深处捣出响亮的水声,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她的体内喷出。

又高潮了一次的肉壁开始反击起来,颤抖着绞紧了作乱的肉棒,吸得男人眼白一翻,一股似雷如电般的快感窜上头顶,全身爽麻。

沈溯独低低吼叫了声,猛地挺高了紧实的腰腹,滚烫的肉棒开始用力凿起少女紧紧缠上来的穴肉,龟头抵进她脆弱的胞宫之中狠狠冲撞了十几下,青筋暴起的粗硕巨物终于精关大开往她的宫口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

如此,男人的肉棒也未拔出,还在花穴里边不停地进进出出,操出激烈的啪啪声音,顶端马眼射出来的精液混着淫水在她的穴道里被肉棒捣鼓成绵密的白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淫靡得不成样子。

第0039章 你那情夫还没将你喂饱?

黎莞芝发誓,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到书中世界,她都从未遭遇过比此刻更令人尴尬又刺激的情况。

彼时,沈溯独体内的澎湃灵力正顺着他们二人的交合处涌入她的丹田,如泡温泉般的暖意将她包裹,令她浑身酥软,脑袋昏沉,沉溺其中。

突然,一道阴冷笑声钻入耳中,似鬼魅,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激颤,浑身寒毛直立。她猛然睁开双眼,望着还趴伏在她身上射精的男人,小声问道:“沈溯独,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嗯?”沈溯独喘着粗气,闻言抬眸,眼中氤氲着情欲的雾气,满是惑色,“怎么了,黎黎?什么声音?”

转瞬,他似是想到什么,眼神闪烁,嘴角浮起暧昧笑意,“我方才,只听见了宝宝的叫声。”

好吧,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黎莞芝强忍着翻涌的白眼,心想自己就不该指望他。

“本尊还以为你为何事爽约,原是艳福不浅。看来黎小姐是宁做风流鬼,也不愿来解这蛊毒了。”那道阴冷嗓音在黎莞芝脑海中响起。

半空中,靳渊身姿悬浮,一袭黑袍如暗夜乌云,将他周身寒意都凝作成了实质,狭长红眸里翻涌着戾气,冷冷俯瞰着交叠在一块的两人,神色尽是讥诮,“既然如此,本尊便全了你们这对野鸳鸯。”

看到靳渊身影的瞬间,黎莞芝脑中如惊雷炸响,猛然忆起了今日便是七日之约。她心中懊悔,气得牙痒,只怪男色误事!

可此刻也并不是斥责沈溯独的好时候。

眼看靳渊眼中杀意毕露,掌心黑气翻涌,她急忙传音:“你!你不能杀我!迷情蛊的契约,你忘了?我死,你也活不成!”

靳渊仿若未闻,并不受她威胁,强大的神识依旧如汹涌潮水将她笼罩,压迫感令她几近窒息。他冷笑一声,声音仿若幽幽寒风:“杀你之后,取过你手中母蛊,本尊照样能解毒。”

好狠的人!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

不过好在黎莞芝前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深谙与强者周旋的道理。她明白与强者契约,吃亏的永远都是弱者,所以从签订契约的那刻起,她便为自己留了后路。

“恐怕要让尊者失望了。”她强作镇定,唇角勾起一抹似挑衅般的甜甜笑意,“母蛊已融入我丹田之内,唯有我自己才能取出。若我死,母蛊亦亡。”

这是她自万宝阁归来之后,日夜翻阅古籍找到的办法。母蛊融入丹田时虽会令人产生剧痛,但相较她的性命而言,一切都值了。

沈溯独正用丝帕为她擦拭着身体,见少女忽然发笑,不禁挑眉:“怎么了?突然笑什么?”

黎莞芝摇了摇头,并未说话,目光越过他,定定凝视着他身后的靳渊。

靳渊轻挑眉骨,红眸之中闪过一丝异样光芒,像是突然对眼前的少女多了些别的看法:“倒是本尊小瞧你了。”

他沉默了会儿,又突然笑了,接着道:“也对,那天你能安然无恙地从本尊手中脱身,本尊就该料到,你绝非表面这般柔弱。”

“你很会利用外表蛊惑人心。”

黎莞芝想反驳她没有,她是真的弱,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还是不要激怒了这魔头,谁知道他会不会来个同归于尽。

毕竟在书中,这魔头临死前宁可元神自毁、魂魄灰飞烟灭,再不入轮回也誓要拉着龙傲天陪葬。可惜龙傲天身为男主,得天道眷顾,即便受了重伤,也在与女主双修数年后,恢复如初。

黎莞芝脑中正思绪万千,靳渊那阴恻恻的声音再度传来:“本尊既然杀不了你,那便杀了你的情夫。”

靳渊你是不是有病?

黎莞芝真想破口大骂,这死魔头是不是一天不沾血就浑身难受?

“不行!你为什么要杀他!”她问。

靳渊冷哼:“耽搁本尊疗伤,杀他,他不冤。”

话音刚落,他便要动手。

黎莞芝大惊失色,一把将男人拽入怀中。沈溯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懵,他开心的将俊脸埋入她柔软的胸乳之中,还伸出手覆了上去,手指轻轻揉捏起她的粉嫩奶尖,嘴角勾出轻笑:“宝宝,是不是又想要了?今日怎么这么主动?嗯?”

黎莞芝差点被他气晕,想要你个头!是有魔头想要你的命啊!你这个满脑子只知道情情爱爱的蠢货!

“你不能杀他!他是沈溯独,万剑宗近年来最宝贝的弟子。他若死在你手上,万剑宗定不会善罢甘休!”黎莞芝紧紧护着怀中之人,脑中冲着靳渊大声喊道。

“那个天生剑骨之人?”靳渊嗤笑一声,对她的话满不在意,“正好,本尊可取下他的剑骨,用来修补丹田。”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黎莞芝牙都快咬碎:“你若伤他,我绝不会配合你疗伤。你走吧,一个时辰之内,我自会过去,若不然任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