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2章(1 / 1)

苏晏回以瞪视:“他才没被剐……呃,才没通敌叛国!这都是你们的离间之计!”

朱贺霖反问:“昏君若有识人之明,纵使离间之计焉能奏效?”

苏晏无话可说,沉默片刻后道:“便是你们不杀我,我也生无可恋,请将军给我个痛快。”

“我若是不给呢?”朱贺霖俯身贴在他耳畔,唇齿间热气微吐,“仇人一死,你就生无可恋了?那么再结个仇人如何,你又会用何等方式来向我复仇?这么一想,比杀你有趣多了。”

感觉腰间衣衽系带被拽断,苏晏变色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对方语声冷酷地答,用力撕开他的裤子,“皇宫里搜出不少淫乐之物,都说贵国皇族最擅长房中术,何不亲身示范一番,让本将军见识见识?”

苏晏扑腾起来,连声惊叫:“不要!别拿那个!”

朱贺霖强行压着他俯卧的身躯,掂了掂手里的角先生,丢在旁边,拈起几枚龙眼大小的缅铃,放在他的腰窝。那铃儿一近人体便发出嗡鸣,在光洁的肌肤上震荡跳动,苏晏腰窝一凉之后一阵麻,骤然起了身鸡皮疙瘩。朱贺霖轻抚他泛起寒栗的裸背,哂道:“冷么?无妨,一会儿就热了。”

缅铃跃上圆润臀肉,又沿着臀缝接连滚落,最后一枚停留在双丸间的凹陷处打转。苏晏挣脱不得,于是拱起腰胯,想让它继续滚下去。朱贺霖却伸手接住,将那枚震颤不止的缅铃紧贴在了他的后穴口。

苏晏的一声“别”在冲出口时化作惊喘,不仅腰臀,整个身躯都细细地颤抖起来。朱贺霖用手指抵着缅铃,感受穴口红肉在震颤中变得惊人的柔软,翕张着吐出点点清液,竟使那枚打湿后的缅铃被指尖一点点推了进去。

“不要……啊!拿出去……”苏晏扭动腰胯,想把缅铃与手指一同挤出体内。

朱贺霖鼻息粗重,额上渗出细汗,指尖将缅铃顶得更深:“拿出去?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还嫌不够吃。”

缅铃被肠壁挤压着,振摆得越发厉害,又被紧紧顶在关窍处,苏晏在酥麻的快感中忍不住呻吟出声,穴口吮咬着对方指根,还真是不够吃的模样。朱贺霖见状,塞了第二枚,眼见没两下吞进去,遂又挑了个大如榛栗的,用小号角先生抵着,缓缓推进去。

那镂雕的角先生中间灌热水,透过玉石散出的温度比肠道还热一些,坚硬浮凸的螺旋花纹一路刮擦着肉壁,将缅铃顶进了肠道深处。苏晏只觉腹内又烫又酸,痒进了骨缝里,像条雪白的鱼在被面上扭动,简直要被快感逼疯。伴随着每一下动作,缅铃串儿在他体内发出嗡嗡震鸣,滚动着、翻跃着、旋转着、撞击着,直把人三魂七魄都要震散了。

苏晏绞着一双白皙大腿不住磨蹭床褥,十指抓挠得被面欲裂,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又觉丢脸似的紧紧咬住被角。

朱贺霖见此情态,即便自身胀硬难当也强行忍住,手把角先生来回抽送,刮一阵,擂一阵,研了数十研,撬了百余撬,直把身下人弄得肠液汩汩直流,将滑不留手的角先生失手掉了。

苏晏长长地抽了口气,如释重负,又像不满,啜泣着求他把缅铃也掏出来。

朱贺霖咬牙强忍,解开龙袍褪下裤头,用白绫带子缠紧自家阳根,又取了个大号的角先生重新灌了热水,插入对方湿漉漉的穴口。

苏晏被烫得一哆嗦,从些微疼痛中竟激发出更汹涌的快感来,体内缅铃便是这快感海浪中的大鲲四下游弋,巨大尾鳍拍打着最为敏感的关窍,把他拍得魂摇魄乱,失神般胡乱叫着吃不消要死了。

朱贺霖将他摆成跪伏的姿势,一手撴着没入后穴的角先生,一手伸到他胯下握住勃发的阳物套弄,粗声粗气地问:“干得你快不快活?”

苏晏只是啜泣。角先生狠狠一突,他失声哭道:“快活……快活死了!”

朱贺霖趴在他汗湿的后背,牙齿咬住他的后颈肉不轻不重地磨着,手上动作不停,苏晏一阵阵发抖。朱贺霖又道:“还以为你惯经人事,是个会顽的,一试才知道这么禁不住,莫非你那个被剐成骨架子的‘挚爱’没肏过你?”

苏晏哭着骂:“他活得好好的,你再咒他,我啊!啊……我杀了你……”

朱贺霖松手放他射出来,然后拍了拍他颤巍巍的臀肉:“你就用这张叼着玉势不放的小嘴杀我。尽管恨吧,仇恨会让人活得长长久久。”

苏晏从漂浮的白光中慢慢落地,半死不活地喃喃道:“我不玩了,你把那些要命的东西弄出来……”

朱贺霖抽出角先生,扶起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将他面朝外抱着,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语调与胯下阳物一样坚硬:“我手指够不着,你自己排出来。”

苏晏又羞耻又难堪,抬手遮住眼,腹肌配合着穴口一点点用力,将体内异物逐渐往外推送。一枚大缅铃犹自振动着,撑开穴口挤出来,裹着油亮的清液落在被面,静止不动了。苏晏掐着朱贺霖的胳膊,将手指移到嘴里咬住,依然经不住溢出了颤抖的呻吟。

朱贺霖低头吮咬他的肩颈,嘶哑道:“还有两个,继续。”

苏晏颇费了番力气,才把深处的两个小缅铃也排了出来,累得气喘吁吁,手指尖也不想动一下。

朱贺霖将苏晏平放在床褥上,这才把系在自己阳根上的白绫带子解了,紫蔗似的硬邦邦一根,比之前又粗大一圈,想来是浸过药的白绫起了效果。他将那骆驼眼圈抻开了套在龟头后方的环沟里,但见本就棱边外翘的钝头上,一圈细密长毛向外戟张,勃然怒发,茎身上青筋跳动。

苏晏见了心惊胆战地叫:“别进来……把那圈儿摘了,摘了!”

朱贺霖抓了个枕头垫在他腰后,分开他两条脱力的长腿,故意用那圈柔韧而不失硬度的骆驼睫毛扫弄绵软湿透的穴口。苏晏再次颤抖起来,从肌理深处泛出了红晕,云蒸霞蔚般铺满全身。朱贺霖双手扣住他的腰胯,将阳物一寸寸挤入,那些毛发一路刮擦肉壁,犹如千万触手轻轻抓挠,直把苏晏逼出一声尖叫。

“摘了圈儿,哪能让你如此快活?”朱贺霖一面缓缓抽拉拖拽,一面注视苏晏潮红的脸颊与迷蒙眼波,心底暗自庆幸提前用了回春丹,不然还真怕敌不过这口妙不可言的玉壶,要如上次一般没几下就缴械投降。

苏晏被缅铃震掉了半条命,仅剩的半条也在这百爪挠心的骆驼眼圈里化成了一滩春水。

朱贺霖腰腹猛地发力,一根炸刺的肉棒凶狠抽插,横扫竖刺,轻挑重捣,撞击得皮肉啪啪作响,直把苏晏肏得欲仙欲死,嗓子都叫哑了。他接连丢了两次,才捱到体内肉棒抽动着出了精,抽抽噎噎地道:“我真不行了,饶了我吧……

把苏晏肏到求饶,比自身获得的极乐更令朱贺霖感到满足,对方越快活,他心里就越淡化了初夜时丢脸的苦涩滋味。把苏晏肏到神志迷离地小死几回之后,他终于可以放下心理负担,沉溺于与所爱之人身心结合的极致愉悦中。

御帐之内欲色横流,朱贺霖用一支遍体绒毛的分岔鹿茸,长角摩擦肠壁,短角摩挲囊丸,让苏晏高潮到几乎射不出精,再次晕了过去。

拔出鹿茸丢到一旁,朱贺霖心疼地抱着他的小老师,嘴对嘴渡气。

苏晏幽然转醒,听见对方仍煞有介事地道:“看来传言不实,妖孽皇子的本事也不过如此,非但没有吸干本将军的精气,反而自己晕了数次。如何,比起你那死无全尸的前情夫,是不是我更能让你快活?”恨不得捶爆狗皇帝的狗头。

他疲竭地喘口气,哑声答:“你干脆弄死我算了。就算逼我恨你,我也未必愿意活着去恨,太累了。”

朱贺霖愣怔片刻,忽然紧紧抱住他,沉声道:“那你就先活着走出这座冷宫!曾经的承诺我做到了,而你呢?”

“……什么承诺?”

“你忘了,我才是最早遇见你的那个人!多年前,当我还是个孩童时,跟随父亲赴宴,无意间闯入这座冷宫,遇见了你。你帮我寻找失物,又耐心陪我玩耍,临走时我说等我长大后一定会救你出来……你竟全忘了?!”

苏晏长吁了口气:“啊,确有其事,我记得。只是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小少年,如今竟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倒叫我认不出来了。”

朱贺霖低头深吻他:“跟我走。我诛杀昏君,便是为了将这个国家交到你手上。”

苏晏承受着这个久别重逢的吻,喘气道:“不,你是害死我心爱之人的帮凶。我也不想接手皇位,你要就拿去。”

朱贺霖皱眉,无奈地道:“我没害他,是那昏君疑其不忠,容不下他。”

“那么你呢?你若登基为帝,能否容得下一个有功之臣?”

“当然……”朱贺霖咬了咬牙,“能。”

苏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伸手搂住了朱贺霖的腰身:“口说无凭,立字为证,请皇上取御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