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1 / 1)

阿勒坦跪坐着,低头舔吻苏彦汗湿的脸颊,一手揉捏他胸前涨红的乳珠,一手套弄他腿间笔直的阳物,摆动腰臀上下抽插,使得怀中之人的小腹也像裹着肉套般反复凸起。

苏彦双手使劲抓着阿勒坦的大腿,瓷白指尖扣入油黑的肌肉,仰头承吻。

他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铃口喷出的白液甚至来不及被对方手掌盛掩,一股股地射在深青色的皮毛褥子上。仿佛被抛到快感巅峰后层层跌落,阳物接连吐了七八下,方才抖动着软垂下来。

阿勒坦知道出精时刻的身体最是敏感空乏,于是停歇片刻,等他这股低潮的余韵过去,方又将他摆了个双臂环抱膝盖的姿势,抱着他站了起来。

苏彦发出一声惊呼,却被阿勒坦牢牢端住。这个姿势将他曲腿蜷抱的身体完全寄放在另一个男人的双臂间,后背贴着对方胸膛,只两瓣臀向下落去,把对方高耸的阳物夹得更紧、吃得更深。

他被毫不留情地占有,被强硬地钉入灵魂深处,像体内一道从未叩响过的大门轰然打开,在眩晕中想要干呕,又在对方开始抽插时,奋不顾身地投入没顶的情欲浪潮。

阿勒坦只觉阳物抵达了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如同顶开一处软热而神秘的旋涡,龟头被涡流强有力地旋吸着,险些一泄如注。他猛地退出小半截,狼狈地喘了几口气,随即不甘兵败卷入重来,一捅到底后猛烈冲刺,腰胯快速撞击臀肉发出“啪啪”脆响。

他将那处销魂地当做易守难攻的堡垒,以狂风暴雨的威力发动攻势,把倚仗天堑的对手打得溃不成军。

苏彦被捅到快要散架,嗓子也叫哑了,最后被无休无止的汹涌快感冲刷至失神,在最后几下强力冲撞中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苏彦幽幽转醒,发现自己整个儿侧身躺在阿勒坦的身上,侧脸枕着他的胸口,手臂搭在肩头,连腿也缠在对方大腿间。

后庭因为摩擦过度,火辣辣地肿痛着。阿勒坦的手臂环过他的腰臀,指尖在翕张的穴中轻柔拨弄,将灌注在内的白浊一点点引出。穴口被肏成一张合不拢的小嘴,这会儿尚未完全闭合,手指进出其间,便搅出了鱼儿嚼水般淫糜不堪的微响。

嘴上叫着“不行、进不去”,结果不仅连根吞下,还很没出息的被肏晕了……苏彦耳根烧得通红,揪住阿勒坦胸口的乳环,来回拉扯泄愤。

阿勒坦嘶了一声,沉声问:“你喜欢?我帮你也钉一对。”

“我才不要穿环。”苏彦懒洋洋地拖着沙哑的嗓音,“但我喜欢看你穿环。耳环,乳环,什么时候也穿个脐环?”

阿勒坦认真思考了一下,说:“等回去后我就去穿。”

苏彦随口一说罢了,不料他反应这么积极,失笑道:“你们卫拉特人是不是喜欢把全阿尔泰山的黄金都挂在身上?”

他在旁边的皮毛丛里摸到个婴儿手镯大小的金环,两三指宽,并非纯金打造,内侧是皮革质地,外圈镶嵌光滑圆润、粒粒凸起的金珠与玉珠,拉一拉还有点弹性。“这又是什么环?”他有些好奇。

阿勒坦忽然来了精神,支起脸看他:“你想试试?斡丹说这是好东西,但我还没用过。”

苏彦顿时生出不祥预感,立刻放下金环:“不,我不想试。”

“来吧,”阿勒坦意犹未尽地拍了拍他的臀肉,“试试总没损失。”

“不试!我渴死了。”苏彦手脚酸软地往门口矮柜去,起身时因为脚底虚浮无力趔趄了一下,残留的丝缕白液从穴口流出。

阿勒坦看得眸色深暗,腿间半勃的阳物再度抬头,转眼又是怒发的一大根。他将那枚镶金嵌玉的革环套在阳物上,一端正好卡着龟头下方的冠状沟,掠食野兽般从后方扑倒了苏彦。

即将闭合的穴口再次被撑到极限,入侵的巨物更带了一圈光滑浮凸的硬珠,在阳心处来回研磨。苏彦被折腾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只能不断哭求“饶了我”“不做了”“你真要肏死我”,最后喊破了音,唯剩沙哑的呻吟,在帐中隐隐飘荡。

阿勒坦还记得苏彦说口渴,但又不舍得抽离片刻,便抬起他的双腿勾在自己腰侧,挺动胯下长鞭,驱赶羊群似的促使他双臂撑地往前爬。

苏彦满心羞耻更兼刺激,边哭边爬,短短五六丈路歇了三轮射了两次,期间又被阿勒坦捞起来狠命顶弄,好容易挨到矮柜边上,已经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阿勒坦心疼坏了,把他抱在怀里温柔抚慰,又含了马奶酒一口口哺喂。苏彦好容易缓过气,咽下口中乳白酒液,喃喃道:“阿勒坦,你这头畜生……”

“乌尼格,乌尼格你原谅我。”阿勒坦一下一下啄吻他的眉眼鼻梁,坦率地讨求谅解,“我一看你就忍不住,做起来就没个完。下次我一定温柔行事,你说停就停。”

我信你个鬼!苏彦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抬手掌作势扇他,以示愤怒。

阿勒坦握住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脸颊上,满心欢喜地说:“随便你摸。”

……

“……几点了?”苏彦迷迷糊糊打了个短暂的盹儿,忽然惊醒过来,改口问,“什么时辰了?”

阿勒坦一动不动地充当他的床枕,直到苏彦醒来,才隔着搭盖的狐裘搂住了他的腰身,答:“辰时将半。”

“天快亮了啊。”苏彦惆怅地轻叹口气,“我该动身了。”

阿勒坦低头蹭着他的短发:“不急,太阳还没出山。”停顿一下,又皱眉道,“我不想放你走。与我一同回去吧,我带你回家乡看看。你若更喜欢旗乐和林,我就依你说的,把黄金王庭迁到那里。”

苏彦此刻几乎忘记了解毒的初衷与心怀的使命感,很想回答“好”,但在下一秒立刻清醒过来:“可我必须要走。等我做完该做的事,再回来看你。”

阿勒坦沉默许久,说:“你不要骗我。”

“不骗你。”苏彦自嘲地一笑,“实话告诉你,我从没喜欢过男人,一直以为自己是直的。”

阿勒坦道:“我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直到遇上你。那么你现在呢?”

苏彦犹豫片刻,不太确定地说:“应该还是直的。我没想与别个男人做这种事。”

“与我呢?”

“……还是别做了,吓得要死啊!”

阿勒坦笑起来,拍着他的后背,轻轻哼起了歌儿。苏彦听不懂北漠语的歌词,只觉曲调亢朗悠长,充满了草原风情,被他用雄浑的声音低声哼唱,十分动人。

他唱完一遍,苏彦问:“歌词是什么意思?”

阿勒坦用汉语又唱了一遍:

“飘飘欲舞的轻美青丝,好像流苏的宝伞随风旋转;

月光明亮的两只眼睛,好像结缘的鱼在水中嬉戏;

望着我的动人神色,好像天上的甘露滴满了宝瓶;

对我绽开的笑颜,好像山顶上盛放的雪莲花瓣……”

“唱谁呢。”苏彦有点难为情地嘟囔,“歌词尽瞎编……我又没留什么青丝长发。”

阿勒坦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唱:“啊,我的小公马,一身具备了八吉祥徽,无疑是一匹举世无双的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