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程钰的大学酒顺便和十八岁的成人礼一起举办了,确实是个高兴的日子,他们劳苦了半辈子的爹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在亲戚中众星捧月的环绕中喝了不少。
等到宴会结束后那股兴奋劲还迟迟消散不下去,想拉小儿子好好说一会儿话,却没见人,他就顺着后山找上去,哪里会看到两个儿子的奸情呢。
任谁也接受不了忙碌半生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大有出息儿子,和另一个他从来看不上的不男不女的怪物儿子乱伦,他简直气得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在他猩红着双眼追着程林晚打的时候被却程钰推了一把,摔到了地上,张口结舌了指了半天一下一下子不知道先骂哪个儿子,一气之下脑溢血了,送到医院抢救了几天,没救活。
程家喜事刚办几天,丧事紧接着来,谁看了不唏嘘。
那件事过后给程钰很大的打击,他得到了所有的父爱,对父亲的感情自然比程林晚浓厚得多,他一度把错误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始终没有原谅自己。
而那么多年过去了,程林晚早就淡忘了,他没有心也没有肺,他不难过,他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觉得对不起程钰,但不多。
偷偷的瞅了一眼他,他说:“爸的死……唔唔……”
一口饭堵住了他的嘴,程钰像没事人一样:“吃饭。”
一条鱼几乎都进了程林晚肚子里,程钰剔得很仔细,他一根刺都没吃到。
不得不说,他低眉顺眼的秀气模样,很像他们母亲当年给程钰剔鱼肉的样子。
程林晚忽然迟钝的察觉到,程钰好像在弥补他,弥补他没有从父母身上得到过的爱,就如小时候程钰生日的时候,他偷摸的凑过来往他怀里钻,把得到的新玩具都捧到他面前:“哥哥,我把我的生日送给你,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啊,所以程钰拿回来的蛋糕是给他的,因为他把生日送给自己了?
所以,程钰还是爱着他的吗?
第44章把哥哥囚禁起来日夜灌精灌大肚子(桌角磨烂阴蒂)
程钰还爱不爱他不清楚,但却是不会放过他的了,程林晚又跑不掉,他每天就这么得过且过的,被囚禁了小半年,又没有啥交心朋友,连失踪了也没人知道。
他几乎每天都要被程钰肏,屁股被日烂。
身体像是永远的沦陷在爱欲之中,几乎每时每刻都要被他糟蹋着,下面就没有空闲的时候,鸡巴、跳蛋、假阴茎的轮番上阵,使他一次次的高潮,淫水泛滥成灾。
而且他不在家的时候,就会把贞操锁给他戴上,限制他排泄,让他就算真的能跑出去,也得乖乖回来找他解开。
程林晚觉得他真的很高看自己,他就一上了锁的瘸子,能跑得到去哪?
他这样的操作,害得他每天水都不敢多喝,憋着尿的等着程钰回来给他解开扶着鸡巴尿,他起初也是不服气,但程钰控制欲比他见识到的要多得多,他爆发出来时那么的恐怖。
有次程林晚受不了,不愿意戴上,发脾气的要和他打架,可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反而多了给他惩罚自己的借口,被肏到烂熟的逼刚养好没几天,就被他按着压到了尖锐的桌角上磨。
自被他囚禁以来,私处就一直被他抹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药物,令他身体一直都保持着高度敏感,肿大的阴蒂就没有缩回去的时候,光是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都能使他穴口流水,擦都擦不完。
而他这回还会残忍得把阴唇被完全的剥开,令骚浪的阴蒂重重的撞着尖尖的角,没一会儿就撞得他哭爹喊娘的,剧烈的挣扎着也逃脱不了阴蒂上的碾压感。
他骂着程钰是畜生,可在身下不断传来的痛爽感让他失去了气势,浑身痉挛着潮吹起来,喷湿了大半桌面,到了最后只会重复“他错了”之类的话,尚未被锁上的鸡巴抽搐着漏尿射精。
程钰抓着他的身体离开了桌角,肉逼被撞得一塌糊涂,阴蒂又逼原来的肿大了一杯不止,像颗红通通的大樱桃,恐怕下一秒不小心触碰到一下都能令他再次高潮起来,丝丝缕缕的淫丝还黏在桌面上拉扯出来,爽得程林晚还在抽搐着阴道。
他无力的坐在地面上,都要以为自己下面烂透了,抽泣着用手去摸摸还在不在,下被折磨过的阴蒂实在是再也受不住一点刺激了,一秒就出声尖叫到再次颤抖着失禁了起来。
尿水湿透了屁股底下的毛毯,还积起了一片小水洼,程钰捞起了他,说他脏,好似刚刚揍了一顿他玩弄的人不是他似的,温柔的给他揉揉小烂逼,掌心灼热的温度刚好缓解了那种疼痛感。
“哥哥怎么变得越来越娇气了,又不是第一次了。”程钰带了点笑意,手掌揉捏得逼肉和淫水从他的指缝中溢出,尤其是那颗大阴蒂被他特意的揪着来玩。
“哥哥自己来。”程钰把小笼子放在他手里,见他还有些不情不愿,手指重重地弹了阴蒂一下,程林晚立马崩溃地哭叫,哽咽着乖乖接过。
他怕一会儿被蹂躏得更惨,只好自己给自己戴上那玩意,双眼泛红的咬着牙齿,一寸寸的把尿道棒塞进去堵住,再也不敢反抗,强忍住怒火自暴自弃的问他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程钰微微眯起双眼,眸光幽深,心里又不知道在打着什么坏注意,嘴角扯出嘲讽的笑:“怎么会够,哥哥又不是什么乖乖的小狗,就算被锁住了还是会千方百计的想要跑,只有彻底的玩烂哥哥,玩烂哥哥这里,玩到……哥哥再也走不了路。”
他取来了毛巾擦拭掉他腿根上的尿渍,然后命令他分开腿,把毛巾按压在红红的小逼上用力的磨擦了起来,粗粝的布料狠狠地滑过脆弱的肉缝。
“呜呜……啊啊啊不不要擦了……呜!”
程林晚猛地打颤,刚撞完桌角的阴蒂还肿烂的充着血,又哪里能受得住,那毛巾布料还糙得狠,硬生生的擦拭在腿心上面又疼又爽的。
程钰压制住他想要并拢的双腿,毛巾来来回回的擦拭着,似乎像是要把娇嫩的肉逼给磨烂磨融,逼得程林晚崩溃的哭叫,淫水却怎么擦都擦不完的,洇湿了整条毛巾,拧一拧估计都能滴出水来。
“好痛疼……呜啊……”已经被束缚住的鸡巴连勃起都不能,稍微一硬就被狭小的贞操笼子挤得发疼,更别提塞进尿道口里的棍子捅的有多深了。
“很疼吗?”程钰终于在他彻底的高潮后停止了擦拭,湿漉漉的毛巾都沉甸起来,一看就被少吸收了淫水,他摸摸程林晚的脸告诫,“哥哥,我希望你每次想要逃跑前都记住这种疼,我有很多种方法玩烂这骚逼,你应该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这里的。”
“你……呜呜……你别太过分……”程林晚神色恍惚着,捂住被砂纸磨烂了一般的私处抽噎,下体火辣辣的都要没了知觉。
“记住了吗?”程钰用力的钳住他下颌,声音低沉。
“呜……”程林晚瓮声瓮气,虽然内心十分的不情愿,但下面实在是太疼了,他别说跑了,估计站起来走路都难,他当然知道程钰究竟有多喜欢他这畸形的下体,光是一些变态的玩法从他少年起就开始疯狂的意淫,不断的根深蒂固的成为一种执念,如今的他只会变本加厉而已。
上一次他也和他打架打输后,就被他把双腿分得及开的绑在椅子两侧上,狠狠地用戒尺抽了一顿,然后又故作好心的给他舔舔,却活生生的吃了两个多小时的逼。
程钰一旦沉迷的舔起他下面来,就和年少的他如出一撤,是个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性瘾患者,舔逼瘾犯了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如果程林晚同意,程钰能整晚的把脑袋埋进他腿间不舍得出来,好似怎么舔都舔不够,舔得他高潮得一滴淫水都喷不出来了。
当年程林晚是主导者,自然不会满足他这些变态的妄想,总是钓着他,让他看得到摸不着,把人憋得要发疯。
而现在他是阶下囚,别拒绝了,他被绑着连根手指都难以动弹,只能哭叫着拼命晃动着屁股躲避那肆意侵略肉穴的舌头,却始终被他穷追不舍的含住啃咬,他一挺一挺的动作反而像是撅着逼往他嘴里送。
程钰好像要把当年没得到的满足都加倍地追讨回来,舌头在肉逼里疯狂的蠕动扫荡,他吃入迷时会卸下成年后的冷漠,像是变回了年少的乖巧,时不时的哼声几句,像程林晚的小狗。
终于等他尽兴了吐出长时间都泡在他嘴里的肿大阴蒂后,上都是细微的咬痕,小逼一抽一抽的,显然再也受不住下一次的痉挛。
然后程钰一旦离开了他最喜欢的小逼,那股蛮横的冷漠劲又冒了出来,从小狗又变回了掌控者。
如今的程林晚根本无法掌控他,面对他的警告只能嘟囔的回应他:“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