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粘人了,程林晚还挺庆幸没有和他真枪实弹的做过,不然这小变态指不定就缠着他上床了。

“就半个小时。”

“……明明说好的……”大大被打了折扣,程钰明显的不开心了,眼睫微垂,但在窥视到他的脸色后,就更怕连这半个小时候都没有,他又噤声了。

然而半个小时早就过了,程钰还耍赖的埋在他逼里不愿离开,双唇使劲的吸吮着逼肉,把喷出来的淫水舔的干干净净。

虽然程林晚嘴里念叨着骂他,但还是任由着他,双腿又将他的脑袋夹紧了一下,喘息着仰着的头,色情得呻吟传到了程钰的耳朵里,他舔得更卖力了。

“哈啊……”

湿软的舌头深深地搅动着穴里的水,舌尖不断的扫过敏感的壁肉,爽得程林晚不由得按住他的后脑勺,屁股微挺:“舔、舔慢点啊……呜……又要喷了……”

察觉到他即将到达高潮,程钰狗崽子的从鼻翼发出满足的哼哼,舌头更疯狂的扫荡小穴,最后猛然一抽出来,连啃带咬的叼起了阴蒂玩弄。

“啊啊啊……喷了……”

程林晚招架不住这猛烈的刺激,穴心抽搐着一股一股的喷出淫水来,都被程钰一一舔去,程林晚指尖在一阵长久的颤抖后,才渐渐恢复了力气揪住了程钰的头发,把他从腿间里拽出来。

“够了,不许舔了!”

他把程钰推得远远的,就怕下一秒他又要黏上来耍赖,自己可在再承受不住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下面,又忍不住用脚踩着程钰肩头不许靠近。

“变态东西,你是要把我逼都咬烂啊!”

原本粉嫩的肉逼再经历过他数次的舔舐之后,两片阴唇都变得肥厚起来,刚刚又被他饿死鬼投胎似的狠狠吸吮过,已经就变得更红更肿了,顶端那颗阴蒂更是被他咬到要烂了一般,留下了细微的咬痕。

程林晚觉得他一会都穿不了内裤了,不要那粗糙的布料非得把这肉逼磨得更糜烂,他挑高了,眉毛骂人:“就舔得那么兴奋、开心?”

程钰脸红红的,下巴上还是他那里的淫水,润泽了他潮湿的神色,他似乎还在刚刚的那场快乐中流连忘返,眼眸了都氤氲着一层欲色:“喜欢的,我喜欢舔哥哥……嘿嘿,哥哥也喜欢我不是吗?”

程林晚被他戳中了,嘴硬着说谁喜欢你,然后提上裤子把人赶远一点,到了晚点睡觉的时候,他又不许程钰爬上来。

这小破房里就一张床,他心情好就让程钰和他睡,他心情不好就让他睡地面,程钰也习惯了被他这样对待,只是每次都会沮丧上半天,才肯乖乖把被子铺上去睡觉。

灯关上没多久,程林晚没睡着的冷不防开口:“你什么时候高考来着?”

程钰说还有半个月。

半个月啊,程林晚摸摸自己的下巴,心里阴暗的想如果自己能阻止他高考,自己父母会不会杀了他。

可终归到了那一天的时候,程林晚还是没有那样做,他抱着复杂的情绪把人送进考场,还嘱咐他一定要好好考。

目送着他离开的时候,程林晚又开始懊恼起来,心想自己就是太善良了,如果他在他考试之前把人骗着跟他走,程钰那条狗还不是乖乖的听他的。

不过一切都晚了,他总不能冲进去把人拉出来吧,就算他敢,旁边的警察手里的电棍又不允许。

算了,等到时候把他的通知书撕掉就好了。

第42章小狗终于吃上肉了,操穴内射

程钰的成绩一向稳操胜券,分数出来时和他猜测的相差无几,大学录取通知书送过来也是必然的,倒是他们父母依旧惊喜得如买中了大彩票,逢人就笑,还拖家带口的回了老家办了大学酒。

程林晚拿着他的通知书看了很久,没撕,他没舍得,他一个高中毕业的属于对大学抱有无数的憧憬,如果这份东西被他撕毁在手里,对程钰来说是不是真的很残忍。

他开始思考着这些问题,心里说不清高不高兴,他喝着从宴席下来后偷偷顺来的酒,脑子混沌的坐在老家后山的小坡上,边喝边把小土包边的野草都给拔了。

程钰偷摸着跟过来,他应该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会农村,山路都不会走,凌乱的衣服上都是树枝野草刮出来的痕迹,白净的脸上也被刮出了几道细微的伤痕。

他看见他哥在人家坟前发酒疯,甚微的扯了一下程林晚的衣角:“哥哥,别闹了,这是人家的坟呢?”

“谁的坟?”程林晚蹬大了眼睛,一把丢下手中的野草改去抓程钰的衣领,冷笑道,“呦,大状元怎么不在下面迎接客人,跑这里来干嘛!”

程钰估计在宴会上被老家的人灌了不少酒,脑子晕乎乎的,被他这么一摇,身体软绵绵的往地上倒,程林晚按着他跪到了不知名的坟前。

“磕头,给人家磕一个。”他发酒疯的揪着程钰的头发往地面上用力的磕,发出了“咚咚”的声响,虽然泥地不比水泥地坚硬,但程钰的额头还是红肿了一片。

他晕头转向了好一会儿,才疼得恢复了点清醒,吸了吸鼻子摸着自己额头,委委屈屈的:“哥哥,我的额头好痛哦。”

“你痛个屁!”程林晚满身都是酒气,疯疯癫癫的,一会骂程钰一会蹂躏他,等他折腾累了,程钰脸上又多了几个巴掌印。

程钰眼圈都红了,眼泪摇摇欲坠,却还想着抱住力气大得不行的程林晚,把人背着下山。山路本来就不好走,他还闹,程钰走到半路就两人都给摔在了路边。

程林晚被程钰护住了没什么事,倒是自己被摔得够呛,膝盖狠狠地磕在了一块石头上,裤子都被磨破了,被渗出来的鲜血染红。

“疼不疼?”程林晚这一摔总算清醒了一点,他从程钰背上爬下来检察他的伤口,很是心疼的问,“小钰,疼不疼啊?”

程钰立马就意识到他哪里清醒了,还醉着呢,只是他从来没有被他哥这样温柔的对待过,期翼的看着他好看的脸,小声的说:“哥哥,我好疼。”

程林晚迷迷瞪瞪不知道要干嘛,最后凑近他的膝盖鼓起腮帮子给他吹了几口气:“哥哥给吹,吹吹小钰就不疼了。”

“哥哥,我……”程钰心脏跳得非常快,有种要撒下弥天大谎的慌张,但过于渴望之下还是恳求了,“哥哥,我的脸也好疼,能不能亲亲我?”

其实是鸡巴疼,醉酒的哥哥双颊绯红,眸子里水光潋滟,饱满润泽的唇瓣都比平时要红上几分,他控制不住的硬起了鸡巴。

他想要哥哥帮他舔,但他不敢说,又只好改口,哪怕被他亲亲也好。

但程林晚只是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蛋,还是程钰自己上赶着追寻到他的嘴唇,加深这个吻。

兄弟二人都喝了酒,呼吸和酒味纠缠到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程钰完全没其他心思去估计腿上伤口的疼痛,满心都沉溺在他哥身上了。

他第一次能和他哥接吻,激动得不知道要怎么做,舌头侵略进他柔软的口腔里面也是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搅,吮着他的舌头用力的吸,胯下肿胀的鸡巴蹭在程林晚小腹上发情的磨。

程林晚感觉嘴巴被人强奸了似的,有什么东西不顶的往里面顶往里面钻,舌头都被吸发麻了,他呼吸不过来的推着抱住自己人。

可那人的力气太大了,勒得他浑身都使不上劲了,小腹还被磨蹭得火辣,他幽幽转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猥亵,立马咬了那人一口。

程钰嘴巴破了皮,鲜血都染到了程林晚嘴上,看见哥哥在眯着眼看清自己后,表情变得阴沉起来,他下意识的害怕,但鸡巴却停不下来的往他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