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又疯了起来,在这被折腾得一片狼藉的地卧室不管不顾的操着程林晚,看见他的那张逐渐被染上媚色的面容,仿若回到了多年前,他勾引着自己进入他身体的场景。

他吻着他眼角的泪水,一遍又一遍的哄:“小钰,哥哥真的不会离开你,哥哥真的答应你,来,我们握着手一起睡好吗?”

他当时还不知道他在骗他,明明都答应了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却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明他们是那么亲密的交缠着,却能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

程林晚就是喜欢骗他!

“这是你活该的。”程钰歇斯底里的,他抬着程林晚的双腿压,几乎都快要压到他的肩膀了,整个人都要对折起来,被抽得肿看的屁股颤抖的晃在半空中,狰狞的肉棒飞速的在股缝中猛进猛出。

悬在半空中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伴随着程林晚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唔啊……不、慢一点……疼、呜呜呜……小钰饶了、饶了哥哥吧……求求你……”程林晚说不清痛苦还是欢愉,他的捧着被鸡巴顶的不断凸起的肚皮崩溃的摇晃着脑袋,挺立的鸡巴也在跟着晃动着吐出淫液滴落在小腹上。

“我不行……啊啊啊……哥哥要受不了了啊啊啊……”

龟头一下子忽然戳到了骚心,发了狠的去研磨他,程林晚呜叫几声,鸡巴抽了抽,直直的喷出了一股精液,洒落到自己身上,甚至还沾了些许在他的脸上。

浓密的睫毛糊着白精,他不太能睁开眼睛,只好闭着眼,泪水夺眶而出,他感觉到了程钰的忽然贴近,他不嫌脏的舔掉他脸上的精液,然后喂到了他的嘴里。

“唔唔……”

程林晚拼命的咬紧牙关,却被他强势的顶开,他重重的咬了一口他的嘴唇,鲜血的味道混到两人的口腔之中。

程林晚被吻得七荤八素,很快就迷乱了意识,语无伦次的呜咽着口水,被肏得身体摇晃,肠肉跟着柱身被抽了出来,又被送进去,媚红的骚肉不断的翻飞着流汁,他哭声都是蚀骨般的销魂。

他折磨着程钰,又被程钰所折磨着,程钰拼了命的在性事上对他无休止的索取,都不足于弥补他对他造成的伤害。

“饶、饶了我吧……小钰……呜呜……小钰我爱你,我爱你的呀……啊啊啊……”

程钰在听见他说爱的时候,睫毛颤动了好几下,有那么一秒差点就要信以为真了,一眨眼就有泪珠坠下,却又紧接着自嘲地冷笑一声:“说谎,哥哥你又在说谎了。”

程林晚怎么会爱自己呢,他分明恨得狠!

程钰忽然爆发式的猛然加快,公狗腰耸动得极快强暴着程林晚的,一次次的撞击着骚心,奸得程林晚一阵一阵的痉挛,屁股喷涌出了好多的水。

足足奸了他半个多小时,程钰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程林晚的屁股都要烂了时,鸡巴突然的抽出来,肿烂的屁眼大大的分开着合拢不了,都能隐隐看见里面骚红的肠肉层层叠叠在蠕动。

他的身体还才颤抖着,又被翻了个身,以母狗跪挨肏的姿势高高的撅着屁股,两瓣红肿的臀肉被用力掰开,湿淋淋的鸡巴再次的插进肛口肿得外翻的屁眼。

“呃呃……”程林晚翻着白眼的哭叫着,程钰顶撞的慢慢的往前爬去,肉棒狂乱的在后穴里面横冲直撞,鸡巴又在没被抚摸的情况下被肏射了出来。

“不行了……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屁眼要烂透了呜呜呜……”

他就是条被公狗骑着屁股的小母狗,绕着房间里不停的爬,不停的交合着,被程钰锁死在了胯下,用大鸡巴逼着他的哀声的求饶。

最后他实在没有力气了,肠肉被磨擦得火辣辣的,鸡巴射出的精液混着淫水被流得满地都是,脑子空白的只晓得剩下身体里面巨大的鸡巴了。

他干脆自暴自弃的摆动着腰,晃着浪臀讨好的吞吃着肉棒,流着口水放荡的求着:“射出来吧呜啊啊……小钰射给哥哥好不好……哥哥想被小钰内射……骚肠子想吃小钰的精液……啊啊啊……”

肠道猛然地裹着疯狂的抽送着柱身不断痉挛,被爆射出来的精液有力的冲刷着骚心,一股接一股的烫在那块被龟头奸肿的骚肉上,似乎都要将他烫熟了。

“呜呜……”

他大口大口的急喘着,捂住自己被内射得一点一点鼓起来的肚子,哭着要程钰把鸡巴拔出去别射了,但还是避免不了精液的灌溉,程钰重重地顶撞了他最后十几下之后,这才尽数的射了进去。

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那肿得不堪入目的后穴吐出了小截的肠肉缩不回去,像朵颓靡的花,还在一口一口的吐着浑浊的白精,骚得要死。

程林晚在地面上躺了十来分钟,才微微回过神来,程钰拿着湿毛巾仔细的给他擦掉身上脏了的地方,他目前平静的表情看来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但又不太正常。

他黑漆漆的眼睛凝视着程林晚,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问他吃饭了没有。程林晚刚被狠狠肏了一顿,体力耗支了,自然饿的不行,吸了吸鼻子:“吃。”

被肏死也不能被饿死。

程钰又转身进了浴室给他放好洗澡水,接着抱着他放进浴缸了让他自己洗,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再一次把自己溺死在水里。

紧接着他又光着身子系上围裙给程林晚做饭,长长的头发被他熟稔的扎起来,面部表情的挥着菜刀剁肉,就好似在分解程林晚的尸体似的。

程钰不喜欢外人进来,家里连个临时家政都没有请过,做饭打扫一向都是程钰亲自亲为的,自然就没有人知道程林晚被栓在这房子里已经很久了。

程林晚觉得自己死到腐烂,估计都没人发现,也许都不用腐烂,说不定他刚断气,程钰就趁刚死还新鲜热乎着,就把他吃了。

他真觉得这个变态真的能做出食人这种事情来。

他裹着浴巾出来后寻着肉香来到餐厅,见他顿了排骨,直接就用手抓着来吃,本来还想翘二郎腿的,奈何屁股太疼了,只能乖乖的虚坐着。

刚清洗干净的后穴又开始一点点的流着清液出来,方才被沾上的药物不算很多,又被肏了一顿大大的被满足了,现在没了鸡巴的堵塞,后穴居然又开始慢慢的瘙痒起来。

肠肉无意识地绞紧着,仿佛鸡巴狠狠抽送在里面的感觉还残留着,越发的痒,光凭骚肉互相贴合的蠕动是缓解不了的,骚水一点点的湿了椅面,蔓延出一片水渍。

程林晚痒得难受,又很烦,他当然不会自动的下贱的去求程钰帮帮自己,便尽量的克制住自己的表情,想专心的吃着肉。

可排骨还是被他心不在焉啃得坑坑洼洼的丢在一边,又被程钰夹了去,豪不嫌脏的咬掉他没吃完的肉。

程林晚心里腾升起难以描述的心情,虽然他们都是穷苦家庭出身的孩子,但程钰可没遭受过什么大罪,他小时候换牙,啃骨21g头也啃不干净,都是程林晚捡着他吃剩的吃,现在倒反过来了。

若是他们父母还活着,估计得活撕了他,程林晚不知道该要笑还是不该笑。

但他很快就不能笑,因为程钰直直的目光看过来,问他吃饱了吗,然后说:“吃饱了就继续。”

“今晚弄死你!”

“……”

原来中途停下来给他做饭不是恢复正常不发疯了良心发现了,而是怕他做到一半体力不支才让他吃饱一点。

畜生果然还是个畜生!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