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林晚也只能干巴巴的看着,甚至吃饭的时候都要等他吃饱了吃剩了才能捡两块骨头舔舔。虽然他也是个男的,但他下面多长了张逼啊,就被他爹骂不男不女的玩意。
他父母没生小儿子的时候还好,程林晚三天两头挨打也什么,把他丢给腿脚不方便的奶奶就跑了也没什么,可程钰偏偏要出生,偏偏又能得到所有人的宠爱,他心里那个嫉妒啊怨恨啊。
他想要报复父母,他觉得他很容易做到,毕竟他们成天出去打工赚钱,程钰又没人照顾,于是破天荒的带着程林晚这个玩意一起来到了大城市生活。
他们出去工作,程林晚在家奶孩子,他没学上,就成天惦记着怎么把怀里的奶娃娃扔掉,有次他突发奇想的把人丢垃圾桶里,自认为很潇洒的双手插兜在婴儿的哇哇大哭中帅气离开。
然后十几分钟他又屁颠屁颠的哭得稀里哗啦的跑回来,逮着人就问见没见他弟弟,最后终于在拾荒老人那儿看见哭得脸色发青的程钰,他这才如释重负。
倒也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他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看见了回家的父母,才如临大敌,若是程钰丢了,他就得死。
虽然后面父母还是知道了这件事,程林晚难免避不开一顿殴打,他爹打起他来简直能要人命,虽然后面邻居报警了,但程林晚的腿还是瘸了一条,长大后走起路来还是不利索的。
后来他就不敢把程钰丢了,他想了又想,决定把程钰当成女孩来养,因为父母讨厌女孩子。
小一点还好了,父母看见程钰穿裙子抱出去还被夸漂亮可爱,等大一点的时候发现他死活都不愿意脱下裙子,坚持说自己是个女孩子,父母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那时候还以为是程钰心理出了什么问题,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然而程钰回来后边邀功的搂着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邀功:“哥哥,小钰什么都没有说哦。”
程林晚奖励的亲亲他的脸:“好乖。”
他那个时候多乖啊,乌黑的头发被程林晚梳成了低低的双马尾,穿着牛仔背带裙,简直就很女孩子一样漂亮,他还看见过有初中的小屁孩往程钰书包里塞的情书,写得酸不拉几的。
程林晚那时候还买了一个当时流行的水晶发卡作为奖励送给他,亲手别在了他长发上。
虽然那个发卡就没活过当晚上,被他们那个醉酒的亲爹踩了个稀巴烂,程钰哭起来时都娇滴滴的双手捂脸哭,然后在半夜的时候爬上他的床摇醒他,满脸泪水的撅着嘴,一遍又一遍的摇晃着他重复:“哥哥,我的发卡被踩烂了……呜呜……”
程林晚安慰着他以后再买过,实际上心里都快憋不住笑了。
他真的是怀念以前被卖了还帮忙数钱的程钰啊,真的就很好欺负,不像现在,他欺负不动了。
程林晚吃过饭后,光着屁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大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一点也不在乎露出那畸形的下面,尤其是那逼都肿得被抽打了一顿似的鼓鼓嘟嘟的,红肿的阴蒂凸出来又骚又浪,未干的淫水从肉缝中一点点的渗出来。
他一扭头就看见了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着的穿戴整齐的程钰再看着他,修长高大的身材和小时候的细狗不一样,他现在一对壮硕的奶子都快鼓得从灰色的衬衫里蹦出来了,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激素养出来的。
看见他在盯着自己的逼看,宋林晚冷笑一身,岔开腿:“想看就看呗,偷窥什么,死变态。”
脸上倏地一疼,原来一管膏药丢到了他脸上,程钰居高临下的垂着眼看他:“哥哥自己抹。”
“抹什么,烂了就烂了。”程林晚直接就扔进了垃圾桶里,懒洋洋的卧躺回沙发。
程钰眼皮微微一抬,表情分豪未变,就徒然让人背后生寒,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手腕上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紧接着向程林晚逼近。
“你还来!”程林晚秒懂他想干什么,这回不岔开腿了,赶紧并拢起来,却被他用力的捉住脚踝上的锁链用力的一拉。
“腿张开。”他使唤小鸭子那般说,轻松的就将他双腿掰开,在程林晚奋力挣扎的时候,曲腿用膝盖猛地落下跪压在他腿心。
“啊”
程林晚像是被人一拳放倒了,腿心传来了可怕的感觉,酸痛交加,他双手用力的去推他的膝盖,又被他顶着逼重重的碾压几下。
“别……啊啊好痛的啊……程钰你别……别弄啊……”
大腿根部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敏感的逼肉被布料上的磨砂触感狠狠研磨着,在程林晚挣扎逃离几寸后,再度追上。
“啊啊啊……”
程林晚眼泪都飚出来了,他下体痉挛着吐出水来,一股一股的洇湿着程钰的膝盖,黑色的西装裤晕染出更深的一片。
他是那么的恶劣,毫不留情的紧抓成牢固的锁链扯着,带动着镣铐磨得脚踝那儿留下了一圈红色印记,使他无论如何都逃离不了的,膝盖重重的顶着他的逼磨。
“畜、畜生啊……呜呜……程钰你个畜生……啊啊啊”
程林晚被他弄得爬都爬不起来,膝盖骨一下又一下的撞着他,本就红肿软熟的逼就雪上加霜了,烂得更彻底抽搐着,淫水汨汨涌着被磨出了细微的水声。
他骂着,快感和羞辱感交杂在一起,让他又疼又爽的,忍不住婆娑着双眼去抱他膝盖阻止他的动作:“呜啊啊……小钰、小钰……哥哥错了……”
程钰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最后还是对着他那儿磨了又磨,磨得程林晚翻着白眼潮吹了出来,烂红的穴口急速的张合几下,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来,流进了屁股下的沙发上。
他放开他时,双腿已经不再乱蹬乱踢着挣扎了,无力的垂在地面上,淫靡的水流从下面滑落到脚尖的滴落在下,腿心那个逼都烂成泥泞。
他喘了一会儿,在回过神来擦了一把泪水模糊的脸,哆嗦着手指着他骂,而程钰不再理他,一翻检查他脚上的镣铐是否还牢固,然后警告他:“哥哥,我今天六点之前会回来,如果你敢跑了,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这话他每天出门前都要重复一边,程林晚耳朵都要听长毛,他觉得他在开玩笑,但还是牵强的装出无所谓的模样,抖了抖腿:“这!这!我要怎么跑,自断双腿吗?”
他走后,程林晚又无能狂怒了好半天,最后还是偷摸着捡回了药膏,一边抹一边骂那个天打雷劈的畜生,他不肯抹他不会帮他一下吗?
抹都不肯帮他抹一下,就不怕他逼烂了以后都没得操了。
哦,不对,他后面还有个呢,这样想着,他又挤了一大坨药膏抹在后面。
完事后,他看了一会电视觉得甚是无聊,这套房子的结构他早就在被囚禁进来不久后摸清楚了,三室两厅,快两百平,坐落在繁华地段,不用看就知道很贵。
他也不知道现在程钰在做什么工作,反正有钱得很,衣柜里都是高定的西服,有着一墙面的手表,随便一只都够他吃喝好几年了,程林晚有事没事的就去挨个试个遍,想着等他逃出来的时候全都给偷了。
但也只能是想想,他脚上的铁链也不知道哪个国家造的,哮天犬来了都得吃瘪,犯了天条似的被锁似,他沿铁链返回到程钰的房间,看见尽头就被栓在了大床后面的墙上,牢固得很。
程钰以前喜欢浅色的,卡通的,碎花的风格,现在他认知到自己是个男性之后,性格爱好都极端了起来,房间里不是黑就是白,就像他以前有多爱程林晚,现在就有多恨。
但死人似的清冷色调中摆放了一个粉色的大型号狗窝。
程钰没养狗,那个窝是给程林晚准备的,他每晚操完他就让他睡在里面,鬼知道他当时看见时鼻子气得有多歪。
程林晚气不打一处来的乱踢了好几脚那狗窝,然后堂而皇之的爬上了程钰的大床滚了又滚,完全把自己当主人了。
说实话,住在这里除了没有自由之外,其他的都很舒服,毕竟靠他自己这辈子都住不上这样的豪宅的。
他的小狗程钰啊,怎么就叛主欺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