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他哭得停不下来,好几次弓起了腰身喷了水,可憋得要死的鸡巴还是射不出一点东西了,好难受。
他就更想醒过来了,若是能睁开眼,第一就是给这人一巴掌。
黎舒望喜欢和他说话,哪怕他连眼睛都没睁开,也调情暧昧的和他聊天,“老公也不想每次都给你下药的,但是宝宝又不肯乖乖给操,强奸你又要哭。”
林轻言是半梦半醒着的,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直接昏死掩耳盗铃的逃避过去,他不仅能听见男人各种令人作呕的话语,还能听见门外窗外的喧嚣。
住满大学生的宿舍楼里非常的吵闹,各种打游戏骂人、看剧或拍打着篮球路过宿舍门口的声音都混在一起,这些声音是那么的有朝气活力,而他却只能在这些朝气中腐烂。
他要被男人玷污掉,侵蚀掉,躲也多不开的被他像影子一样黏上自己,他的东西在进入自己身体后,就不知疲倦得抽送着,他的体温、呼吸就近在咫尺。
而且他还会亲吻自己,比被硫酸腐蚀还要让人恐惧惊慌,他要烂掉了,他甚至能适应着他的进入,小小的宫口含住龟头一缩一缩,又被男人发疯的捣烂捣软,不断的喷出了水。
到了后面,林轻言彻底失去了挣扎的欲望,泪水汹涌的顺着泪沟落入发根中,伤心得哽咽着,黎舒望正在兴头上加速冲刺着,托紧了他的屁股压向自己,直把肉棒挺到了最深处,才用脸蹭脸的,给贪婪的子宫口喂入大量的精液。
黎舒望享受着射精的余韵,把瘦弱的老婆整个包裹在自己的怀里面,慢而有节奏的顶弄,剧烈摇晃许久的小床也跟着缓慢了下来。
他爱不释手的抚摸过老婆身上的每一次地方,迟钝了一会儿后,才发现怀里的人都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呼吸浓重。
他顿了一下,开始觉得抱歉:“好了好了,怎么哭得那么厉害?”
他检查了一下,发现人没出什么大问题,就是爱哭,又低头看了一下被绑住的嫩鸡巴被憋得青紫,要射却射出来的悲惨模样,抬手就把蝴蝶结给解了。
“不绑你了好不好,宝宝想射就射,用哪里爽都行好了嘛?”
他自言自语着,忽然感觉手臂一阵刺痛,原来是林轻言忽然用力的抓住了他,指甲深深的陷进他的皮肤中。
黎舒望疑惑看着昏睡的人痛苦的表情,牙关都紧紧咬住了,显得他很愤怒,他顿时明白了。
“原来宝宝一直能听见我说话是吗?”
他不知怎么的笑了,沙哑低沉:“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眼呢,一睁开就可以看清楚老公真正的样子是什么样了。这次老公可以让你看个够哦。”
“还是说,宝宝睁不开呢?”他轻轻地抚摸着他湿漉漉的睫毛,“还是说睁不开呢,怪我,都怪老公药量放多了,但谁叫宝宝总是给人乘人之危的机会呢。”
“太可怜……看不到老公的脸也没关系,可以多吃吃老公的大鸡巴。”
好坏,实在是太坏了,林轻言动了动嘴,虚弱的吐气:“滚、滚……”
【作家想说的话:】
老婆好可怜,但好娇娇,我有罪(?ˇ?ˇ?)
周一了,记得给我投票票(扑通跪下给你们磕头了▄█?█●)
第16章向好朋友求助/热水烫洗小逼
林轻言缩在宿舍的小床上痛苦不堪,泛红的眼睛里早已经蓄满了泪水,静静的顺着他苍白的脸庞坠落,他把自己蒙头埋在被子里寻求一处小小的匿藏点。
他不知道昨晚的那场噩梦持续了多久,自己就像个任人随意摆弄的道具,一次次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灌精,下体失控的涌出大量精液和淫水,而自己只能泪流满面的哀求着昏迷过去。
等着他再次拥有了意识之后,他觉得浑身像是被摔个破碎后,又被拼凑起来,坏了就是坏了,再也好不了了,被狠狠侵犯过的下体酸涩得几乎麻木,隐隐的,还残留着被肉棒猛烈贯穿的错觉。
下面依旧糊满了浓精,他哆嗦着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泡在穴口里面一晚上的精液带保存着温度,在他体内缓慢的流动,甚至连后面不该承受性爱的地方也红肿着疼。
他低头检查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布满青紫掐痕的腿根上斑驳着干涸的精斑,性器也像礼物一样被红色的丝带绑住。
但接下来他剥开两片肥肿的阴唇更崩溃的发现,有东西塞入在体内堵塞着阻止精液的流出,带有温度的,一点一点的融化渗入穴壁中。
药柱被埋得太深,只能从微微张开的肉缝中隐隐看见露出头来的一小截,被温热的小穴融成水浑浊在一肚子的精液当中。
林轻言当场失去了嗓音似的,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又重新的把自己缩回薄薄的被子里面,咬着下唇无声的哭泣。
他不要这样了。
他受不了了。
他哭了一会儿,才缓慢的摸到床边的手机,解锁时明明还抱着极大的勇气准备报警,向他一直都不抱希望的警局求助,哪怕是一根稻草也好过一直陷入绝望中无能为力。
却在已经被打开的相机中,看到了昨晚被录下的那一段,他痛苦的呻吟清晰的被录在其中,他高翘起来的臀肉被用力的分开,露出那一个正咬着粗大得可怖的鸡巴艰难的吞吐着。
在被抽出来来之后,穴口还空虚出一个很大的肉洞,手指搅弄进去,还能听见淫水汨汨而流的细微声响,
“想要吗,想要给就老公摇摇屁股。”
林轻言大脑一片空白的,呆呆愣愣的看着视频里的自己真的摇了摇,用晃着屁股去追寻着手指的插弄。
他留下一肚子的精液和这个视频,是在不惧怕他作为证据拿去报警,还是想告诉他,自己挨肏的时候是那么的淫荡?
林轻言备受打击的,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他几乎要昏死过去了,明明是那么炎热的夏天,他却如坠冰窟,一股寒意从脚部冒上。
已经被他拉黑的联系人换了个备注给他发消息。
老公:“醒了吗,宝宝?”
林轻言触电的甩开了手机在地,脆弱的屏幕立马碎成了无数道裂痕,他的心也如那般破碎,哭得太用力的他几乎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恰好又一个电话打过来,惊得他心脏聚停,他没有了勇气任由它持续不断的响了十几分钟都没有去接,抱着头把自己蜷缩在靠墙小小的角落里哭。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了细微的响动,有谁拿着钥匙转动着门锁开门,先是一道明亮的光钻进来,紧接着再是一道高大的人影。
林轻言屏住了呼吸,过度的恐惧让他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和情绪,在黎舒望用手摸着他额头试探他有没有发烧后,他忽然的扑进了他怀里紧紧的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了……呜呜呜……”
黎舒望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他停止了哭泣,手掌一直安抚性的拍着他的后背,挺他讲清除了一切经历后,装出了愤怒又心疼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