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字总一样吧?海云兵天天找人你就没多想过?”
老爷子认真思索了一下,摇头,“还真没有,主要是因为村里人说,宁宁妈妈丈夫死了,带着安安改嫁来的。而沈露华当初离家分明还是未婚嘛!”
“大意失荆州呀!我们都被一个沈露华在眼皮子地下满混过去了。”
“这事不说了,我估计老海知道心里肯定难受。”苏老爷子最能体会这种痛苦,叮嘱道:“你们绝对不能取笑或者是嘲笑老海,听到了吗?这不是小事,不能随便开玩笑。“
“知道了,老爷子。”
“我们不会的。”
他们就算是什么都不说,海家就够难受的了。
陈老爷子还在想着见自己老首呢!对其他的事情都不感兴趣,催促道:“既然老首长回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去见见他老人家?”
“不急,老首长女儿跟外孙女回来了。而且当年沈露华出走,肯定还有很多矛盾,老首长这次回来不仅仅是救出外孙女的,估计还有很多问题要处理。”
“行,我听你的,也不知道老首长身体怎么样,吃饭有没有胃口。”陈老爷子心中七上八下的,一会担心这个,一会不放心那个,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沈家。
他还是新兵的时候,是跟着老首长身边,然后被老首长一步步提拔上来的。自己行军作战的能力全是老首长一手栽培的,没有他,哪能有今天的自己。
所以陈老爷子跟沈老首长的感情是别人完全不能比的。
“老苏,宁宁做饭好吃。不如等老首长事情处理完,我们请老首长吃个饭让宁宁帮忙掌勺你看行吗?”
“这事你做主,宁宁听你的话比听我的好要多。”苏老爷子有点吃醋。
苏海在边上听着,随口道:“老爷子只怕你的外孙女也要被人抢走了,刚刚在法院老首长说宁宁是他外孙女。”
“胡扯!”苏老爷子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那动作就算是小年轻都比不上。
苏海就喜欢看他家老头子生气,特别的有活力,都年轻了十几岁。就算每次老头子生气都是自己挨揍,但他还是乐此不疲的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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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蛮不讲理,就算是老首长也不能跟我抢人,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老头子气的要卷袖子找拐杖,陈老爷子怎么拦都拦不住。
“这事,我非得找他理论理论不可。”正说着话呢!一抬头看到海老爷子被海深搀扶着进来了。客厅里顿时就安静了许多。
大家不约而同的玩过去,气氛有点尴尬。
“老海,吃饭了吗?”
“哪还有心情吃饭。”海老爷子叹口气,在自己平时最喜欢的位置坐下,“老苏呀!我是来跟你赔礼道歉的,并且表示我的感激”
“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那用的着感激。”
“不!是我们海家的错,是我有眼无珠。我不配为人,我连你都不如。至少你见到宁宁能认出她来,可宝儿明明就在我眼前喊我爷爷,我却没认出来。”海老爷子坚持,他刚刚气急之下昏了过去。军医救醒之后让他卧床休息,可是那里能休息的了。
海家犯了如此大的错误,他一分钟都睡不着。云兵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来给老战友赔礼道歉。
“你说我怎么这么没用,这么失败?我们海家自诩聪明,居然连宝儿都没认出来,我该死我真的该死。”
海深在边上垂头丧气的样子,爷爷这么伤心难过也没劝两句。显然老爷子说出了他自己的心声,他也是见过盛安的,而且内心很喜欢她,怎么就没想到这可能是他妹妹呢?
“行了,这又不是你的错,一大把年龄了怎么跟小孩子似的说什么该死不该死的。”苏老爷子不高兴的劝着。
“是我对不该心软的人心软,偏偏对宝儿那么狠心。”海老爷子说着说着眼睛慢慢的湿润了,长满了老年斑的手因为年龄大了,不停的颤抖着,甚至连茶杯都拿不稳。、
“算了!”苏老爷子拍了拍他的手,安慰说:“这事我刚刚才听说,谁能想的到天下居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我还亲眼见过宁宁妈妈,但是也没想到。”
苏老爷子跟他当年是一同入伍,一起从地下党干起,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平时吵嘴,生气那都是闹着玩的。就算是这次,俩大家族撕破脸,也不会分开他们俩人之前的战友情谊。
现在看着老战友痛不欲生,苏老爷子心中也难受的不行。
“别难受了,这事我帮你,安安那么乖巧不会怪你的。”
“就算她不怪我,我自己也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
“老海。”苏老爷子忽然严肃的说:“你必须要过去心中的那道坎,过不去你这把年龄可就没天好活了。你忍心宝儿刚回来,自己就死吗?”
“我我”
“你要是死了,以后谁给宝儿撑腰?”
“宝儿有老首长。”这么一对比,他这个爷爷还真是混蛋。
“呃咳咳那能一样吗?你的想法太狭隘了,有权有势谁会嫌多?我现在恨不得自己能活到一百二十岁,这样我就能多护着宁宁几十年了。”
苏老爷子的话点醒了海老爷子,原本灰败的眼底慢慢的又从新有了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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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家里来电话了。”秦家的房子里,秦霜面色阴沉的从楼上下来,随行跟来的私人秘书看到她铁青的脸色把头低了下去。
“谁打来的?”
“您的父亲,还有您的姐姐。”
秦霜本来不想接电话的,但是这两个人的电话她无法拒绝。
“先接我父亲的。”她过去,秘书把红色的座机递到她面前。“爸”
她刚开口里面传来男人暴怒的声音,“秦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这么做之前有没有通知我?”
“爸,这事妈妈是知道的。”秦霜是调集不了秦家的势力,但是她的母亲可以。为了儿子好,秦妈妈也不会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家族仅有的继承人去娶一个乡下的村姑。
“你们简直是胡来,你立刻跟我回来。”秦秩选怒不可遏,今天开会要不是苏江幸灾乐祸的提到,他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