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了,这帮混蛋玩意就是不知道照顾女同志。生理期居然也敢拉到训练场上,也不怕闹出事情来。万一要是给女同志造成终身的后遗症,这个问题谁承担?谁承担?”郭思明一听原因卷起袖子,差点暴走,从上到下把团内出了名的刺头,一个个数落了遍,最后手指头指着徐启刚,义愤填膺的说:“最可恶的就是你这个活阎王,你带的是兵嘛?分明就是一群好战的疯子疼,你放手。”
郭思明的话还没说完,伸在徐启刚面前的手腕把他一把抓在手里,顿时疼的脸色发白,额头冷汗狂飙。
盛宁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医生,没想到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人居然说暴走就暴走,变脸的速度超出她的想象。
再一看徐启刚,俊脸杀气腾腾,只要他在一用力,郭思明的手非废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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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果然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别人害怕他是明智的。
徐启刚注意到盛宁的眼神,抓住郭思明的手下意识的放开。他知道很多人怕他,他从来都是无所谓。但是他唯独不想吓到她。
“你你想废了我?”郭思明捂着手腕抱怨。
“你话太多。”
“行!我怕了你。”郭思明转头对盛宁说:“你没什么问题,回去好好休息,用红糖冲点开水喝,没有红糖用生姜烧开水也行。后面几天最好别剧烈活动。”
“谢谢医生。”
“不客气。”郭思明摆摆手偷偷瞪了徐启刚一眼,心中好奇俩人是什么关系,居然能让活阎王亲自送来。
不过他今天已经惹到活阎王,也不敢在问,不耐烦的把俩人赶走。
去的路上是徐启刚亲自抱去的,回来的时候盛宁坚持自己走。其实她本来没什么事,就是痛经比别人厉害了点,再加上剧烈运动才会受不了。
休息个几天就差不多了。
从医务室到宿舍距离有点远,徐启刚像一座深沉的山般伫立在盛宁的身侧,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是微蹙着眉心。
盛宁偷偷看他一眼,心中偷偷跟徐先雄做对比。心想徐启刚虽然长得比他老子好看许多,但是身上的匪气却如出一辙。而且看的出来,他脑子更聪明,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
老家人肯定怎么也想不到,徐启刚在部队里居然混的这么好。
“你在想什么?”徐启刚一双黑瞳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在想怎么谢谢你。”盛宁脑子转的快,微微笑了笑正式自我介绍道:“我叫盛宁。”
“我叫徐启刚。”他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严肃的好像在跟首长说话。
盛宁忍不住噗嗤一笑,“我知道,只怕整个军部没有人不知道徐团长的大名。”
“那你不怕我?”徐启刚黑瞳中的亮光灼热的烫人。他看她第一眼就觉得似曾相识,但是真正留意她是以为内她让他抱去医院的举动。
从小到大,徐启刚可以说是女人的绝缘体。小时候在老家,别人听说他是左青龙,右白虎的儿子,吓的远远躲开。
当兵上了战场,他身上的杀气几乎已经浓郁到宛如实质的地步。
别说是女人,一般的男人都会退避三舍。
唯独她,胆子大的让他侧目,娇弱的又让他心疼。这种陌生的情绪,一度让徐启刚以为是战争后遗症造成的心理问题。为此他还特意去了一趟医院,在医院看到她跟沈建国说话,他知道跟战争后遗症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怕!”盛宁摇头,秋水般的眸子熠熠生辉,原本想质问他为什么拒绝自己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现在的自己,还没有资格站到他身边。她必须加倍的努力,让任何人也掩盖不了她的光芒,那样才会有资本站在他身边,质问他一句,‘为什么拒绝她?’
俩人走到一半,一路上遇到无数战士。当他们看到自家团长居然跟一个女人走在一起时,差点一头栽倒,纷纷露出见鬼的表情。
正好这个时候有人来找来,徐启刚冷着脸看了盛宁一眼说:“你的假期我批了。”说完带着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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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宁一个人晕晕乎乎的回到宿舍区,先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正好遇到往里走的秦翠芬。
“你站住。”秦翠芬疾言厉色的跑到她面前,黑着脸说:“盛宁你这个贱人,你勾|引了沈建国还不够,居然还敢勾|引徐启刚。”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你别不承认,我是好心提醒你。别仗着自己长了一张水性杨花的狐狸精脸,就不知好歹。你敢搞对象部队一定会开除你的。”秦翠芬得意洋洋的威胁她。
盛宁冷笑,前世她一心鼓动自己追搞对象,就是想让她被部队开除。现在又跑过来警告她,是害怕了吧?
害怕她真的抢走沈建国,亦或者见不得她嫁给徐启刚?
“我会提干的。”
盛宁表情淡淡的,她确实喜欢徐启刚,但是还不至于没脑子。文工团有规定,没提干之前是明令禁止搞对象的,她这辈子打算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做好一切,就不会在像前世那样没脑子被人利用。
“就你?别臭美了。你也不照找镜子看你什么德性。”
“我不照镜子都比你美。”
“你”秦翠芬差点被气吐血,她没想到盛宁居然变的这么不要脸。
“这是事实。”盛宁认真的打量她一眼,同情的说:“你本来就已经很黑了,一个月集训估计跟黑炭没什么区别。”
秦翠芬被气的原地跳了起来,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盛宁比她美,比她皮肤白。“啊啊啊盛宁你这个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来上卫生间的人很多,进出的女兵听到声音,诧异的看向秦翠芬。眼神中有惊讶,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愤怒中的秦翠芬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冷静下来。她苦心维持的温柔善良形象,绝对不能因为盛宁毁了。
“盛宁,我刚刚是同你开玩笑的。”秦翠芬脸上挂着甜腻的笑,上前想要去挽生盛宁的胳膊,却被她冷冷的推开。脚步还没站稳,盛宁抬手一巴掌打在脸上,把秦翠芬打的一个踉跄,脸上火|辣辣的疼。
双手捂着脸,泪眼汪汪的看着盛宁,楚楚可怜的说:“你怎么能打我?我把你当做好的姐妹”
“翠芬,我同你开玩笑呢!你不会生气吧?”比发嗲,比笑容她可以秒杀她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