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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有一家正在建造中的加工厂,是改革开放后台湾商人准备来搞投资的。厂房建了一半,因为对政策的不熟悉,和资金不到位等情况就被荒废了。

政府后来收回来厂房,却一直没人接手,时间一长除了长满的荒草就是一些流浪汉回来。一到晚上,城北一片荒山,啥都没有。

饶是胆子再大的人都不敢晚上都不敢往这地方来。

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在厂房前停下,发动机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刺耳。一个身上套着麻袋的人被从车上拽了下来,麻袋一拿掉果然是孟平。

厂房里听到声音跑出来十个个人,带头的一看吓了一跳。

“你他妈找死呀?怎么没把人做掉?”说话的是个胡子拉碴的大汉,看起来三十多岁一身匪气。这人是北城区的地头蛇,坐过牢平时就靠着偷鸡摸狗的事情混口饭吃,偶尔也会接一笔大订单。

像孟平的这笔生意就是最大的单子,他们的人出面,暗中还有人出手帮忙。

“不是不想杀,是有个不要命的帮他挡了一枪,要不然这小子头都被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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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两人呢?”大汉指的是帮他们出手的,“你不把人做掉,人家能同意?”

“俺跟他说了,带到山里直接活埋。”

大汉一听松了口气,“那赶紧的,送山里活埋。你把他带到老子这里就是给老子惹麻烦!”跟他做生意这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肯定不好惹。他以后还想在这混呢!得罪了就是找死。

“老大,你听俺说。”抓孟平过来的人附到大汉耳边小声说:“这小子有钱,有很多很多钱。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临死前俺们可以先捞一笔。”

“真的?”大汉不相信。

“千真万确。”这人连忙保证,“城里几个大项目全是他搞的,听说他还有海外资产。”

“对对对他亲口承认的。”

孟平被车子颠的晕头转向,在加上自己在手腕上划了一刀,伤口虽然不流血了但还是疼的不行。好不容易好了一点就听到里俩人的谈话,干脆直白的说:“我就是孟二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论有钱,我说第二还有谁敢谁第一?”

他嚣张的话让大汉瞬间就相信了,这种自信是深入骨子里的,可不是谁都能装的像。

“把他给我抓进来。”大汉吼了一嗓子,马上有人把孟平推推搡搡的就架住推了进去。

厂房很大,乱七八糟的堆了很多东西。孟平一进去,迎面就是一阵酸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没把他熏吐了。

“这地方是人住的吗?”

“找死呀?都被绑成这样了还嘴贱。”一人气的给了他一脚,打的孟平身体佝偻着扛了下来。心中暗自发誓,今天收到的遭遇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也不去打听打听,敢抓他孟平,活腻歪了。

“不是嘴贱是同情你们。”孟平咳嗽一声,发出让人非常心疼的声音。他上次的伤其实并没有养好,刚刚被抓的时候,又受到了攻击,估计这会肯定是伤了内脏了。想要养好,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

“咳咳”孟平强忍住咳嗽,“就住这地方不值得同情吗?明明可以住最好的地,睡最骚的女人,喝最好的酒,偏偏傻的不知道该去享受。”

“你知道?”

“臭小子你别得意,在得意小心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杀了我你以后别说是这破烂的厂房,就算是牢房你都没资格住。”

“挺嚣张的?”

“放了我,就你就知道我是否有嚣张的资本。”

孟平的话让很多人眼睛贼亮,激动的脸都红了。唯独大汉还算比较冷静,挤过众人,走到孟平面前。

厂房里连个电灯都没有,就点了两盏煤油灯,照的人也不清楚,影影绰绰的。可大汉还是看清了孟平的脸,简直是惊为天人。

“操!居然还有男人长的比女人还好看?”

“就是就是!”一个一脸猥琐的男人垂涎欲滴的看着孟平,“这么美人,要是能睡一次,死都值了。”

孟平俊眸危险的眯起来,心底突然窜起无边的杀意。

“行呀你小子,居然连男人都下的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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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老大这男人太美了,可比那写庸脂俗粉好看多了。”

“你还别说,确实如此。就看着这张脸老子都硬了。”大汉伸手在孟平白皙如玉的脸上抹了一把,被那美好的手感给惊到了。

“这皮肤比黄花大姑娘还嫩。”

“真的吗?真的吗?让我摸一把”

一群长时间不洗澡的流浪汉癫狂的围着孟平,对着他上下其手。孟平苍白的脸上很快留下脏污的手印,身上单薄的衣服在皱的不行。

全程他一声没吭,咬着牙强忍着。一双眸子发出凶残的光芒,心底的杀意彻底的被激了出来。

厂房的大门无风自动,就那么静悄悄的打开。

孟平眼角看到出现在门外的徐启刚,嘴中发出一声闷哼,当场就喷出一口血。

徐启刚动如疾风,凶悍无匹的闯了进来,三两下十个人全被放倒。带头的大汉,被他一脚狠狠的踹在墙上,当场就昏死过去。

还有人拎了把砍刀想冲上来拼命,却猛然发现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眉心的位置。手中的砍刀瞬间掉在地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

徐启刚收起枪去查看孟平的情况,“怎么样?一群废物居然也能把你抓到?”眉眼之中表现的十分不满。

其实徐启刚一直把孟平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对待,哪怕他后来跟自己抢小宁,他纵使心中不舒服可也从没改变过想法。现在看着弟弟被揍成这样,而且还被一帮流浪汉给折辱了,不生气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