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他沈豫自然不会小瞧了。

沈铭看他一直在思考没说话,状似无意的说:“老头子很固执,知道白欧兰的事情已经决定推迟你晋升师长的决定。”

“孟平我知道了!”沈豫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杀意。他少司令他都敢动,何况是个纨绔子弟。

沈铭看他已经有了决定,也不在说什么,打了个招呼离开书房。等他前脚刚走,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敲门进来。

他年龄差不多有六十岁了,脊背有点微微佝偻。只是一双眼睛就像毒蛇,看着人时阴森森的,仿佛被什么冷血动物盯上。

沈豫一看到他,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

“你怎么来了?”

“我是觉得苏联的事情不太对劲。”刀疤男解释道:“我想亲自去调查。”

“有什么好调查的?一群没用的废物,死了就死了。”

刀疤男也不是心疼手下,只是他多年的作战经验告诉他,事情不寻常。那么周密的布置就这么失败了,而且一点点消息都没传回来。

这不可能!

肯定是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没准杀机就隐藏在变故当中。他必须去一趟,要不然寝室难安。

“好!”沈豫现在焦头烂额,也没心思顾虑那边,反正活阎王都回来了,任务也完成了,再去调查也查不出什么。

“速去速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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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外面,白欧兰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头上包着头巾,哪里还有之前军花的风采。整个人灰头土脸的,衣服也是老式的农村妇女的打扮,畏畏缩缩的站在路边,等着警卫员去询问结果。

“你,赶紧走开,军事重地擅闯枪毙。”警卫处得了答复,抱着枪就指向了白欧兰。

“我走,我走!”白欧兰吓的连忙后退,跑的远远的。她之前去过很多大院,无论是什么规格的,都是直接进去,没人会拦着她。

今天第一次拦住,被人用枪指着,吓的她肝胆俱裂。

大院门口戒备森严她不敢徘徊,远远的走开整个人坐在路边地上抱头痛哭。

“呜呜呜沈豫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因为谁落到这个地步的。”白欧兰哭的伤心绝望,被沈豫狠狠的伤了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了。

那么多次欲望和情感的交织,她在他身下沉沦,早就失去了当初谨慎。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他有安全感,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不就是从安全感开始吗。

白欧兰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滑落。

“白欧兰同志。”

陌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白欧兰抬头看到一个穿着普通灰棉袄的男人正站在她面前。

“你是谁?”她眼底里闪过一丝戒备和不屑。

男子冷笑一下,都这时候了居然还好意思瞧不起别人。“有人派我来的,你跟我走吧!”

“是沈豫?”白欧兰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急切的问:“是他吗?是不是他?”

“你说呢?这种时候谁还敢沾你?”男子说完用力把手甩开,白欧兰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白同志咱俩还是保持距离的好,要不然”

后面的话没说,白欧兰听明白了,脏污的脸上是屈辱和狰狞。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唇瓣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带路吧!”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能帮她的也只有沈豫了。

“白同志真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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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离开没多久,杜晓松匆匆忙忙赶来,表情严肃的四处查看最后无奈的耸耸肩。距离这里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色轿车,正是孟平的车子。

杜晓松走进,车窗降下来,里面露出孟平俊美的侧脸。

“二少,人不见了。”杜晓松说:“因为是刚刚被带走,要不要我去追?”

“不用了!”孟平看了看刚才白欧兰坐的位置,“让他们先谈也好,你上车吧外面太冷。”

“嘿嘿嘿”杜晓松憨厚的抓抓头发,“二少一点都不冷。”以前他待的连队非常艰苦,缺衣少食本个月吃不到一次肉。自从跟了孟平,顿顿有鱼有肉,穿的衣服都是最好的羽绒服。走到哪要么是暖气要么是空调。

像这种小轿车,他以前从来没坐过。现在的日子对于杜晓松来说,简直是天堂。而且孟平特别大方,每个月给开的工资,比他之前一年的还多。

孟平白了他一眼,“瞧你没出息的样!以后我怎么带你去国外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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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二少我们以后还要去国外呀?那我可不会说外国话。”

“不会可以学。”小胖子的头从驾驶位上伸出来,“我以前还不会开车呢!现在不照样学会了。”

杜晓松一听还可以学外国话肃然起敬,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可以成为知识分子。

白欧兰跟着男子弯弯绕绕来到一处环境清幽的四合院,旧式的老房子从外面看并不显眼,但是进去后却别有洞天。摆设精致,防备森严。

“等你的人在里面,进去吧!!”

白欧兰忽然踌躇不前,用手擦着脸上的脏污,“我我可以先洗个脸,换身衣服吗?”现在她唯一的资本就是引以为傲的脸和白皙娇嫩玲珑有致的身材了。无论房间里的人是谁,她都只能利用仅剩的资本为自己博取一线生机。

哪怕是跪地求饶,她在所不惜。

她现在这副鬼样子,她自己看了都倒胃口,何况是男人看了。她必须要保持在沈豫心目中美好的形象,只有这样,他才会对自己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