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现在全军区都在看我们孟家的笑话。”孟行之把报纸揉成了一团,扔在地上,“我孟行之可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脸。当初孟繁牺牲后我就说过,让人解除婚约,把订婚的信物拿回来。是你,是你受不住白欧兰哄骗,任由她继续打着孟家的幌子,顶着孟繁未婚妻的身份一路往上爬。现在好了,你满意了?你让我死了以后怎么有脸去见我儿子?”
“我错了,我真没想到白欧兰这么不知廉耻。”
“她这是找死!”孟行之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拳头狠狠的攥紧,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
“我现在就把她开除,这种人我一定不会放开。”苏韵现在是恨死白欧兰了,恨不得把她掐死。枉费自己对她那么好,那么看重她栽培她。她居然就这么来打自己的脸,害的孟家丢脸不说,还害的行之差点不要自己。
“你还是算了!”孟行之疲劳的揉揉刺痛的太阳穴,“你看人的眼光真的不行,无论是白欧兰还是海蓝都不行。”本来女人之间的交际他一个大老爷们是不应该掺和的,但是孟行之对她彻底失去了信心,不得不亲自提点。
“反而是你亲生女儿,是个聪明有前途的,你没事跟她打好关系。这样老丈人才会原谅你。”
“我做不到!”苏韵固执的说:“你难道看到她就不生气?我跟她走近不是在提醒你我过去的不堪吗?”
孟行之顿了一下,“她毕竟是你女儿。”
“这个女儿我宁愿不要,我只要你。”
夫妻俩谈话到一半,外面的门忽然被敲响。孟行之的警卫排长大踏步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五六名强壮的战士,手里押着两个人。正是孟平跟杜晓松,俩人被五花大绑的带进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报告军长,人已经带到。”
“好!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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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警卫排长跟属下挥了挥手,把人丢下一行人出去在门口站好。
军区大院其他人家也都在偷偷观望孟家这边,看到孟行之出动一个荷枪实弹的警卫排,都把脑袋缩了回去。
军长发怒,很多人都要倒霉的。
长脑子的人都知道,孟繁在军长心目中的地位,那可是最疼的儿子。白天鹅敢给孟繁带绿帽子,那可比给他自己戴绿帽子都要狠。
孟平被丢在地上,干脆就没站起来。
“咋滴?这是要给我拜年呀?”孟行之冷笑,“要不要给你个红包?”
“红包就免了,给我点支烟就好。”
“逆子!”孟行之一脚踹上去,却被杜晓松用身体给挡住了。杜晓松整个人被他踹的在地上滚了三圈,撞到柜子才停下来。
可见这脚是下了大力气,完全没留情。
“爸你这是要谋杀呀?这一脚要是踹在我身上,不得要了我的命?”
“你能耐了是吧?我打电话让你回家,你还敢不回来,非得要我派人去‘请’。刚踢你一脚马上有人来挡,谁给你的权利?”
杜晓松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肩膀,低头道歉。“对不起军长,这是我的错,我该罚!”
“我问你,报纸的事情是你做的?”
“是!没错!”孟平烟瘾上来,想要从兜里拿烟,刚刚摸出来就被孟行之给没收了。
“你你就不能换一种方法?”孟行之快被这逆子给气死了。
“你这样做难消心头之恨。”
“你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孟行之站起来拎着孟平的耳朵,“你跟我进书房。”
“慢慢慢别拎了!”父子俩一路吵吵嚷嚷进了书房,一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这中间,苏韵回房间换了件衣服,又给团里打了个电话。
“团长您是要做什么?”副团长听了半天没刚相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让你把白欧兰开除,立刻,马上!”
“这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团长?怎么好好的要把她开除了呢?”副团长怎么也没想到,团长居然会把白天鹅开除,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白天鹅后台那么硬,自身实力那么强,可是他们前进的顶梁柱呀!
“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三次。”
“行行行,我马上去办。那理由是什么呢?我们不能无缘无故开除人吧?也要哥们组织部交待吧?”
“生活作风有问题,不检点。严重影响了我军的形象。”
“这样?那可以考虑给予记大过处分。她毕竟是上尉军衔,好歹也是个军官。”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苏韵终于发火了,“算了,我亲自去吧!”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副团长一头雾水的离开通讯室,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送报纸的人来了。军队里会订阅的全是军报,还有一份是人明日报。
今天的份数有点多,袋子装的满满的。
“停下,停下”副团长喊道:“给我来份今天的报纸。”
“是首长!”
送报员把报纸拿出来,摆在上面的第一份就是壹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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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团长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愤怒的指责,“你怎么能传播这种乱七八糟的报纸?你只是犯法的,抓到是要坐牢的,知道吗?”
“对不起,对不起!”送报员不停的道歉,“这是下达的硬性指标,我也没办法。”
“行了我知道了!”副团长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那个有来头的。他低头又多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眼珠子瞪下来。
“我觉得这上面的人有点眼熟。”恰巧值班人员经过,盯着看了半天,自言自语道:“这不是白天鹅吗?就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