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想到这事孟繁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他就精力充沛。

窗外

孟平厌恶的闭眼眼睛,朝杜晓松挥了挥手,压低声音说:“拍照!”

“是!”

杜晓松是侦查兵出身,军事素质绝对过硬,哪怕脸红的要滴血还是在孟平一声令下,轻轻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隙拍照。

他随身都带着一部小巧的相机,这相机是军用制造,专门给优秀侦察兵准备的。像战狼团,几乎每人一个。

就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战狼团在北方军区的地位。

“谁?”人在激动中是很难敏锐察觉到外界情况的,孟平在窗外站了这么久沈豫都没发现。但是杜晓松拍照的声音却被他察觉到。

出身红色家族的人从小就在接触这些东西,全都要经过反侦察培训。所以沈豫对侦察兵用的相机声音很敏锐,他伏在白欧兰身上的动作猛的停住。

警觉的看向窗外。

窗外的俩人都停住不动,孟平朝杜晓松使了个眼色,杜晓松点点头轻松的从二楼跳下去。

“怎么了?”白欧兰不满的问,水蛇般的腰肢在沈豫上缠绕,不停的用自己的丰满去摩擦沈豫的胸膛。

一双不老实的手,慢慢伸向俩人结合的地方

沈豫仔细聆听,除了呼啸的北风再也没有其他声音。这是私人休息区,没有经过邀请是不会有人来的。而且外面那么冷,谁受的了?

“快点,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这次不让你下不了床,你不知道我的厉害。”

*******

从司令部出来,小胖子已经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了。

“你们怎么现在才出来?去哪了?不是谁一起找的吗?怎么找来找去你们都不见了?”小胖子霹雳啪啦问了一大串,孟平跟杜晓松一个没搭理。他看俩人都上了车,只好自觉的去前面开车。

“孟平,那个女人就是少司令的未婚妻吧?”杜晓松是被老首长调到孟平身边才认识他的,之前都是只听说过名字。但是他跟孟繁确实早就认识,当初他参军就是冲着孟繁来的。他是他最敬佩的人,他是所有人心目中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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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一年以后参军的人,是无法想象少司令当初在军队的影响力。

杜晓松的问题把孟平飘到九霄云外的思绪陡然拉回来。

“嗯!”他点头。

“那个女人不是说一辈子只爱少司令,要守身如玉吗?”

小胖子在前面开车,听到这话嗤笑一声,“你傻逼还是她傻逼?这种话你都相信?我早就说过女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

“你说的是男人,不是女人。”孟平纠正道,“不过你说的对!”当初小胖子确实是说过这话的。

“可恶!”杜晓松一拳砸在身侧的车窗上,玻璃发出清脆的响声,瞬间碎成无数个碎片。

冷风呼呼的灌了进来,小胖子心疼的要命,“你脑子有病呀?这车子你知道多少钱买的吗?你知道在哪买的吗?你知道是什么牌子吗?”

“不知道!”杜晓松惭愧的低头,太生气了,他忘记车窗玻璃不耐砸。

“你你你,这车是我们老大从英国买的,又从香港转运,价格贵的吓死你。”

小胖子喋喋不休的声音杜晓松并没有听进去,他双目赤红固执的看着孟平,“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一枪打死那个贱女人?”

孟平摸着下巴,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弧度,“就这么死了,那也太便宜她了。我要她身败名裂,人尽可夫,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前座的小胖子跟杜晓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哪个男人怎么办?”

“你会知道的!”孟平转头出神的看着窗外,冷风灌进来,他也完全不在意。他安静的像一滩死水,小胖子给杜晓松使了个眼色,俩人默契的不在说话。

这一次回来就连小胖子都觉得老大变了,虽然还是对他这么好。但是他却感觉很陌生,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

大年初一的鞭炮从天未明就稀稀落落的响起,到了早上附近的村庄挨家挨户都在放鞭炮。徐启刚起的早,去了一趟师部,又去了一趟团部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

盛宁迷迷糊糊的醒来,长期的训练早已养成了生物钟,听到部队号角声猛的坐了起来。动作太大,全身跟散架似的,疼的她嘶的一声。

身上的被子滑落,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男士宽大的无袖背心。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到处都是青紫的吻痕,还有男人情动时留下的痕迹。好在全身清爽,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昏昏沉沉间,活阎王好像有抱着自己洗澡。

盛宁散乱的记忆瞬间归拢,她茫然的眼睛恢复清明。她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在他腰侧摸到的地方,好像跟其他地方不同。

本来昨天晚上就要问个明白,结果被他狡猾的糊弄过去。

难道是受伤了,他不敢告诉自己?

这个想法让盛宁再也坐不住,急忙起床穿衣服。昨天战况激烈,她的某些衣服早就被撕的粉碎,根本不能穿,盛宁勉强凑合,最后没办法从衣服柜子里把徐启刚的毛衣穿上。

还别说,他的毛衣穿在她身上有点像穿宽松版裙子,松松垮垮更能衬托出她窈窕有致的好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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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阎王?活阎王你在吗?”她在房间里没找到人,实在不放心跑出家门找。隔壁人家有人说话,大门是敞着的,盛宁走到门口急切的问,“你好,请问见到过徐启刚吗?”

隔壁住的是陈宝山一家三口,她媳妇是农村来的。怀里抱着一岁大的娃娃看到盛宁站在自己家门口,整个人都傻掉了!

陈宝山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个搪瓷缸子。看到盛宁的瞬间,手里的搪瓷缸子掉到地上,发出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