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到了上次那间房间。我打了个寒颤。
进去以后,里面并没有人。秋儿道:“服侍公子更衣。”
我又被洗干净,打扮好。这次换了素白的袍子。又跟着来到了不同的地方。是一间布置的很舒适的,不大的暖阁,一张大案上满是纸笔书画,他正在案上写字,见我们进来了,道:“随意吧。”秋儿退了出去。我犹豫了一下子,站在一旁不出声,偷偷打量他。。
靖王爷穿了件墨绿的宽大袍子,腰间扎着只有皇族才能够使用的明黄腰带,头发居然没有规矩地束好,而是很随意地拢着,显得异常的潇洒。他一只手拿着大号的狼毫,另一只手很优雅地撩起袖脚,正在案上的一张大宣纸上写一首诗,只写了一行字:
两个黄鹂鸣翠柳……
他的书法遒劲有力。在这正月里,这样的诗总会令人觉得应景,甚是生机勃勃。
一首诗写完,他小心地在下款落了印。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打量了一会儿,道:“果然上次还是打扮得过于妖艳了。这样刚好。”
我听他提起上次,心里紧了一下。
他颇有意味的笑了。漆黑漆黑的眼珠里却并无笑意。走到我跟前,一把搂住了我,大手在我臀上摸了摸,道:“上次是我鲁莽了些。我向来不喜此道,你是第一个。那件……玉器你可用了?”他显然在斟酌用词。
我顿时僵硬了一下,
“那就是没有了?”他抬手捧住了我的脸,让我对视他。我发现我仅及他的下巴,他的嘴角显得刚毅自信,鼻梁挺直,就是脸上的神色总不柔和。
“嗯……”他沉吟了一下。走到一旁拿了个长形盒子过来, 在我面前打开了来,里面赫然是两根与我房间里一样的玉制男形!只不过一个略大一些,一个略小一些。
我后退了一步,他要干什么?
“放心,这次不会让你受伤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把这些个东西从箱底子里翻出来。都是别人以前送给我的。”靖王爷的声音并没有透露出什么恶质的意思,可是惟其如此,他把这些东西当成理所当然,才令我觉得心惊。
“小东西,怕什么?”他轻舒长臂,我就又到了他怀里。然后一只手拉开了我的长裤!
我惊叫一下,控制住自己反抗的意图。他……要自己来么?
靖王爷在我臀上又抚了几下。我感觉到他的并不柔软的大手划过臀上肌肤,那粗糙的触感十分强烈。接着他在那只较小的男形上抹了些透明的药膏,分开我的臀瓣,便塞了进去!
“啊啊啊”凉,好凉!数九寒天,即使是温玉的物件,也是冷的彻骨,更何况是塞进腹内!那些药膏润滑无比,可是我还是感觉到胀痛!上次撕裂的记忆更加令我觉得恐惧起来!
“别怕。”他的声音透着些柔和。夹着我来到大案后的椅子上坐下,好像我没有重量一样。
他轻轻地在我腹上摩挲,又不断地吻我,终于……将那个物件完全塞入了我的后庭!我颤抖着,不仅仅因为冰凉的玉器顶入腹内,冻得我直发抖,还有还有那种被人予取予求,任由宰割的感觉!
下身显然紧绷得就要断开来了,连我的脉搏呼吸都会带得那里一阵阵的直跳。靖王对于我能够容入那根玉器十分满意,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臀部,然后拉好裤子,理好我的衣袍,把我抱在他腿上坐好。
我的臀部刚刚触到他,就疼得震了一下。他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也不再动我,而是换了一张宣纸,又写起诗来。旁边有一叠写好的宣纸:显然他是在练字。写完一张又一张。
屋子里很暖,他身上也很暖。然而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到那枚玉器渐渐不那么寒冷了,紧绷的感觉也不那么明显了。他的胸膛结实,心脏跳得有力。我却无法觉得欣慰可靠,生怕他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于是收紧手脚,动也不敢动。可是靖王总是要动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提醒我体内的物件是多么的坚硬硕大,挑动我的内脏。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内部被体位的改变被挤压分开的感觉。我有时候希望他写的每一个字都笔画多一些,这样,他的每一个动作变换的时间,都可以延长些。好不要动得那么频繁。
他这样做,就是想要在这和煦的冬日下午,休息闲适的时候,有个爱宠抱满怀么?他……大可以找个不那么麻烦的姬妾来。
堪堪写了小半个时辰,我渐渐觉得不对劲来。腹内的物件不仅不寒冷,而是渐渐炙热了起来!有些什么细微麻痒的感觉从后庭与男形紧贴的部位向小腹扩散开来,接着是上腹,没过多久,我觉得全身都开始变热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那里……并不是前面,怎么会产生这种类似情欲的感觉。而且更加地无法抗拒地渗入我身体的每一寸?
这下子,他写的每一笔,都是在我体内挑动那本来就敏感异常的部位。不!
我觉得羞耻无比。我……如果觉得疼,觉得不舒服,都是正常的,甚至前面被他挑动……都是自然的,可是我怎么能够这么不知羞耻地,从后面感觉到了情欲,难道我就真的那么淫荡么?
我努力地抗拒着,尽量不要移动得太厉害。然而不行,那些感觉太霸道了,我根本抵抗不了人的大欲。竟然忍不住泻出了些呻吟来。
靖王马上就察觉了。见我头上出汗,把我整个转了过来问道:“做什么?这里火太旺了么?”
我不肯说。太羞耻了。
可是他这样一扳,简直就是在一堆干柴上点燃了火星!
“嗯啊”这……这是我的声音?简直是一只发春的猫!
他眼珠一转,顿时明白了。笑道:“那药原是给女子用的,我见可润滑些,就拿来将就着,怎么,难道真的有用?”
我涨得通红。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女人的用的春药,居然能在我后面起作用,我要疯了。
9
靖王笑意更大了,轻轻伸手在我身下的菊门处顶了顶,我终于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这下子应该成了。我听说……你的小名原来叫做宁儿?”他忽然冒出来没相干的一句。
我咬着下唇。谁告诉他的?秋儿?
他见我不回答,轻轻跺了跺我坐在上面的,连着大腿的双脚!
天啊!
我几乎要哭了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那我要叫你做宁儿,阿长这个名字这么难听,是谁起的?”
见我不回答,他又跺了跺脚。
“哈……哈……哈……”我抵抗着这次的搅动。可是听起来,却像是在呻吟求欢。那个管家姓什么不好,偏偏要姓哈?
“哦?他倒有心啊,不过,还是宁儿这个名字适合你。” 他又戳了戳我身下。我的眼泪都要迸了出来。
“这会儿了,还那么安静,这名字倒是适合你。我以后这么叫你好不好?”我怕再动,忙又点了点头。我竟然这么容易屈服在情欲下!
靖王显然很满意,抱着我站了起来,我的双腿哪里还能站立,瘫软地伏在他身上。猛然伸直身体,那根器物又是一阵搅动。他就这样提着我,放上了一边的暖炕。
我明知道他要做什么,想要拒绝,然而身体却迎了上去。
他轻轻褪下我的长裤。看见我挺立的分身,戏谑地弹了一下。我一震,他却趁着一下,把住了插在菊道中的男形,往外缓缓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