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我穿上了华丽的袍子,仔细地梳好头发。当然这些不是我自己做的,有人非常熟练的做好了一切。

我望着镜子里的人那张木然的脸。乌黑的头发梳得紧贴头皮,发出美丽的光泽,用过于华丽的男子头饰装饰,映衬着偏白的皮肤,朦胧的眼睛,嘴唇上甚至被抹了些红红的胭脂,再加上那件又轻又暖的艳丽衣袍。看起来和我平日里听说的娈童小官应该并无区别吧,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给我穿戴的东西,总算还是男子的样式。

我躺到为我准备好的床上,等。这是一张非常华丽宽大的床,绣着各种飞禽走兽的青纱帐,雕梁画栋的床架,还有锦绣的被褥。可是我却觉得十分的不真实,而且冰冷。尽管屋里燃着熊熊的火盆。

她迟迟不来。我以为他忘了这里,不来了,就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一个人忽然掀开被子上床了。我冷,就往里缩了一下。

“怎么?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来人沉稳厚重的气息惊醒了我。

是靖王爷,他一只手就把小黄门费力梳好的头发打散了,仔细地将我从头看到脚,带着欣赏满足的表情,解开了我的衣衫。

他的手在我身上开始不断的游走,引得我奇怪地颤栗。然后他吻了上来。他的身体越来越炽热,可是我很快一丝不挂,只觉得冷。我想挣扎,可是我不能。

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已经记不得具体是怎么回是了。

他……赤裸修长的上身展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为了我们同为男人却相差如此之大而感到吃惊。

他皮肤有着微微的褐色,闪耀着紧绷的光泽。每一寸都显得那么有力,好像一头年轻的猛兽,随时可以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和爆发力。

而我……

我仰躺在他身下的身体,瘦小、纤细,像一只等待被猎取的小动物。

而我,也的确是的,就这样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打开我的身体,一步步地探入,每一寸。我过去十六年所保留的羞耻感和私秘全都在他熟练的动作下荡然无存。

“你真美……”他叹息着,一下子攫取了我的唇。我害怕,我恐惧,被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紧紧抓住的时候。我想反抗,然而我知道,我不能。因为我是一个专门为了这种事情而被他、或者他们精心设计来到这里的。所以,反抗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啊!”我欲望顶端被他拿捏揉搓着,陌生的快感充斥了全身。不这我怎么可以这样被操纵

然而,我完全无法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面对自己的欲望。太可怕,太美妙,而又太陌生了

我全身战栗,身体中心发出本能的需求,蔓延了全身的每个角落。我喘息、颤抖、一波一波地去接近那个感觉的高峰。

可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堵住了欲望的出口!

“啊!”我不能抑制地发出痛苦不满的声音。

“你那么快就好了,那我怎么办?”靖王爷低沉迷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他用指头又摩挲了一下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却马上死死地堵住。

“你……”我说不出话来。可是情欲仍在在我体内流窜。我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你就这样服侍主子?自己就爽的不行了?”他语带讽刺。晶亮深黑的双眼直视我。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够直视吧?他英俊刚毅的脸庞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充满了自信的表情。[自由自在]

我拼命地抑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实在……有违我这些年来的所受到的教导。我怎么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且是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他却哈哈地笑了,他……看到我的窘迫不安,哈哈地笑。

“小东西……”他一只手肆意地在我臀上划来划去。忽然,一个陌生的东西侵入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我没想到,那里……怎么可以有东西插得进去?脑中除了慌乱,还是慌乱。难道、难道那些承欢的小官居然是用那里……

可是容不得我想下去,他一下子又攫住了我的唇,手下也更加快速地在我体内挑逗,一个粗大炽热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小腹,甚至恶作剧似的在我胀痛的分身上擦了几下,而那只可恶的手却仍然十分稳定地卡住我的欲望。

那样东西……滑过小腹、分身、一直往后,我刚庆幸那只抽动的手离开了那个难堪的地方的时候,却被它一下子撑开推进去!

我尖叫、挣扎、哭泣,可是都没有办法阻止它稳定的进入我的体内。热感灼得我腹内好像要烧了起来,而痛楚、好像要撕裂的痛楚生生把我分成了两半,撕裂的伤口却还要承受着那物体的侵犯。明明觉得不能再进去了,可是它非常霸道地深入、再深入,直到完全地,不容抗拒地把我顶穿。

就在我感觉终于算停止下来的时候,还没有送一口气,它却忽然抽动了起来!

好像要把我从内部搅碎一般,混乱,还是混乱。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个物事在我体内突来突去的形状!

靖王爷热烈的瞳仁里,我看到自己痛苦恐惧的神情。他得到满足的叹息在我耳边响起,久久不能散去。双手抚摸的感觉……深深地、炙热地烙在我肌肤上。

接下来怎么样了?我只记得痛楚、揉搓、肢体被随意地折弯,身体被拉扯,而每一个姿势,都意味着深入、又深入,汗水和粘液的气味刺鼻地充斥了这里。分身在这种激烈的活动和他故意的揉搓下,兴奋了多少次我也记不得了,总之我觉得前面也是剧痛无比,但是却强直着不能放松。身下一直有什么东西汩汩地往外流,还有血腥的气味,是我的……血?

当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那张冰冷华丽的床上,但是只有我一个人了。锦被盖着我,丝绸凉滑地搭在我身上。屋里还生着火盆,我却感到无比冰冷。

我稍微动了动,难言的地方马上刺痛地提醒我经受过的事情。

而那种被充斥在体内体外的粘液、血、汗水都不见了,显然被人清理过。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我……那么、应该还被许多别的人知道了。他们不仅知道了,而且十分清楚地了解了。

我就这样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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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哭,是为了什么?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心?

从来不知道,所谓“跟了他”,居然是这样的撕心裂肺,我现在算是个什么?

哭得累了,我好像梦见家乡的小院子……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内监推门进来。他手上提着一个食盒。

“长……公子醒了?”他从食盒里一样一样拿出些菜肴,“饿了吧,奴婢服侍您用餐。”

他恭谨的样子让我觉得很不自在。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又何必?我尽力挤出一点笑容,想要坐起来一点,可是马上疼痛又传了过来。

我不干,一定要坐起来,不管伤口变成什么样子。难道我连自己端坐进食也要人服侍吗?他……靖王爷居然派内监来这里,他是把我当作他的姬妾之一了?我是个男人。

那小内监见我白了脸,忙过来要扶。可是我不等他过来,就自己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