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他的脚踝给拽回来,性器重新肏到深处,上下又扯了一下这个腿环,侧面悬挂的银链彼此相撞,发出的声音很好听。
“疼?”
他没有回答,只是腰一点一点塌下去,这是个更好让人肏的姿势。
性器干得又狠又急,肉浪翻飞,这个被肏熟了的穴道实在是合人心意,被人用性器开拓也一直保持着最适宜性器肏入的形状,内部红腻的软肉如一张张小嘴般凑上来讨好吸附。
不知又干了多少下,我低低喘息一声,射出精液。
楚然也卸了力倒在床上,又顾忌着时间将近,匆匆擦拭便艰难地起身穿衣。
我将避孕套摘下扔掉,看了一眼时间,也加快速度穿衣收拾起来。
今天是楚然参加的那个竞赛举办颁奖大会的日子,昨天晚上做到最后感觉不过瘾,就想哄他在脖子上戴个铃铛,结果被他绕了进去,铃铛是看到了,今天得做他一天专职司机。
我们住的地方离会场不远,但我们俩怕迟到又加快了速度,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这个颁奖大会我一个无关人员自然进不去,下车送楚然到入会口就停下了。我推了推他的肩膀,“进去吧,拿什么奖给我发个信息,我就在外面等你,出来带你吃大餐。”
他这几天越发黏糊起来,胆子也越来越大,甚至在外面都想上手搂搂抱抱,“那你今天估计要大出血了。”
我没管他环到我腰上的两只手,斜睨了他一眼,“我还不至于被你吃穷。”语罢,也伸手回抱着他,神情僵硬地拍了拍他的背,“嗯...考不好的话,也没关系。”
他笑了起来,被他埋首的脖颈处又感到了濡湿,甚至有一小块皮肉被牙齿叼起研磨。
我掐了一把他的腰,提醒他注意点,旁边已经有不断进场的人对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了。
他这才消停下来,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我冷酷地对他挥挥手让他快点。
我停车的位置在会场前面,十分空旷,周围有什么东西都看得一清二楚,同样包括那两个站在车前一身黑衣的人。
我停下脚步,向后一转,果然,两个黑衣人围上来,不知道已经跟了我多久。
我叹了口气,还没等我给楚然发个不得不提前离开的消息,手机就被收走了。
又是同样的操作,人身自由被限制,身上所有的通讯设备被没收,甚至这次更过分一点,我的活动范围被进一步限制,只能在我自己的房间内活动,每天了解外界的方式只有房间内的电视和书桌旁那扇可以看到原家大门的窗子,唯一的消遣方式就是平板上的弱智小游戏。
自从被关进来,连老爷子一面都没见到。不过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应该是想晾我几天,挫挫我的锐气,让我认真反思了再谈。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咚咚”来人打开门,恭敬地弯下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原家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它的主人已近暮年,并不喜欢新潮多变的装饰,这两年,就连墙上的装饰画都很少换过,厚实精美的暗色地毯铺在这条通往决策者的长廊上,将一切的声音吸去,静的可怕。
长廊尽头的门缓缓打开,目如鹰隼的老人坐在桌后,静静注视着我。
苍老却充满压迫力的声音响起,“你和一个男生谈恋爱了?”
果然,老爷子可以得到我消息的渠道太多了,江宁那边也瞒不了多久,一个月,已经是我预估过的较好的时间了。
我低头,藏下眼中的一切情绪,“是。”
然后是干脆利落的命令,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分手。”
理智告诉我,现在不宜采用太激烈的态度,应该答应,先稳住这位最高的上位者,徐徐图之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而且,楚然他也不会知道,等到未来,我会好好补偿他。我还有很多的计划,打算,这些不应该立刻就摆在明面上让人警觉。我不能,至少是现在我不能...冲动。
我抬起头,紧攥的拳头松开,说出口的话却和心中的重重考虑截然相反,“不。”
老爷子皱起眉,无尽的压迫感与沉默在我们中间蔓延。
“你说什么?”
我咬紧牙,没有低头,更没有退让,“我说不,我不会和他分手。”
“我喜欢他,现在在恋爱,未来,我们还会结婚。”
“砰!”一件玉石摆件被狠狠砸到我额头上,我踉跄了一下,眼中糊上鲜血。
老爷子站起身,怒气冲冲地喘着气,那声震耳欲聋的“荒唐”仿佛还在我耳边回荡。
我眨了眨眼睛,企图让眼中的血水消失,看着对面罕少动怒的老人,竟然隐约感觉到了一丝快意。
“您现在才想到管教我,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我上前一步,极尽嘲讽地说:“没办法,我从我父母那里继承来的劣质基因的影响可不是那么容易抹除的。 ”
老爷子抬起手,站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人立刻走进来按住我跪倒在地上。合字
我的眼睛再也没有退让,紧紧地抬头盯着他,“你没有教好你的女儿,也早就把我放弃了,但是多可笑啊,你现在却又转过头来寻找那个早就被你丢掉的弃子。”
“你疼爱女儿,为什么要把她人生走向毁灭的原因归咎于我呢?”过往他冷眼与漠视的眼神又出现在面前,看着我一身狼狈躺在地上,因为发病只能捂着胸口剧烈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样子,轻飘飘地替我原谅了我母亲,表叔,原泰...
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仿佛在借此宣泄我过往的一切怨恨,“为什么,这难道是我的错吗?”我抬高声音,“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你别再想掌控我,我绝对不会和他分开。”
我带着一身伤被人拖回了房间,老爷子亲自吩咐的家法没有半点折扣,直到第三天才能从床上起身。
但他不会要了我的命,我们两个对此都心知肚明。
在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不可能凭借亲情在他那里获得任何东西后,我就开始为自己谋划了。一点点地培养实力,拔除异己,毫不掩饰地在他面前展示天赋,他知道,我将会是最合适的继承者,也可以说是仅可选任的继承者了。
我强忍着疼痛爬上最高层的书架,拿出里面的一本书,翻开,中间是一个黑色的通讯器,我毫不犹豫拨出号码。
他不可能关我一辈子,但我已经等不了了。
三天后,我晚上坐在书桌前看书的时候,却意外地听到了窗外被小石子砸动的声音。
我打开窗,树影错落下,站着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楚然,他的面容因为昏暗的天色模糊不清,但我仍然可以看清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